未等冷翊蒹反应过来,玄缱一把将其打横抱起,朝着雕花木床走去。
“玄缱,你要做什么?!”冷翊蒹紧紧搂着玄缱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下去,扑扇了一下挂着泪珠的睫毛,“你快放我下来!”
“蒹儿,夜深了。”玄缱抱着冷翊蒹来到了雕花木床前,将冷翊蒹放在了床上坐好,偏头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耳垂,诱声着道,“我们就寝吧。”
此刻,冷翊蒹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想起刚才俩人在窗边的种种行径,脸颊羞得几近滴血。
“玄缱,我们不能再这样。”冷翊蒹轻咬着下唇,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退。
“再怎样?”玄缱俯身压在了冷翊蒹的身上,对着对方的脖子吐着热气,柔声着道,“蒹儿的话,为师不太懂。”
“是你自己说的.....”冷翊蒹清晰的感受着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我们还未成亲,你是不会对我怎样的。”
“自然。”玄缱微微一笑,淡然着道,“为师说过的话,何曾食言过。”
“那你还....”冷翊蒹双手紧紧护着胸口,险些将下唇给咬破,剩下的半句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蒹儿送为师的生辰礼,为师很是喜欢。”玄缱说着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冷翊蒹,唇边溢出一抹邪气的浅笑。
窗外的细雨不时飘进屋内,将白瓷瓶里的那朵莲花打得直不起腰,雨珠顺着花瓣尖儿滴滴滚落,花香湿了一片。
昨夜下了近一夜的雨,近辰时才停。
冷翊蒹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人了,空留枕上的浅浅压痕。
窗户半开着,窗外不时飘进阵阵荷香,混合着厚重的湿润气息。
冷翊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背靠在床头。指腹不时轻揉着太阳穴,以此来缓解醉酒后的头痛欲裂之感。
昨晚种种耳鬓厮磨瞬间在脑海里涌出,羞得冷翊蒹脸颊滚烫不已。
好在,四下无人。
突然,门口响起了几声叩门声,紧接着传来翠珠熟悉的声音。
“公...公子,您醒了吗?”翠珠双手端着一盆清水,冲着屋内柔声唤道。
冷翊蒹回过神来,坐到床边穿好鞋袜,这才朝着房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