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冷翊蒹连忙收回了视线,一个侧身,抬脚上了沉香木大床。
“我准备睡觉了,你回去吧。”冷翊蒹一边说着一边躺了下去,拉过一旁的罗衾盖在了身上。
“蒹儿不生为师的气了吧?”玄缱嘴角挂着柔和的浅笑,放下了手中的白瓷杯。
“嗯。”冷翊蒹轻声应了一声,调整了一下睡姿。侧过身去,轻轻闭上了眼眸。
冷翊蒹也是后来才知道,当日朱华并没有挨够二十板子。
且朱华的伤势之所以能好的这么快,也是因为服了玄缱亲自开的药方的缘故,约莫再休息十余天便可彻底痊愈。
如此想来,至少这人知道迷途知返,并未一错再错。
“蒹儿,可是想知道那戏.....”玄缱纠正了一下自己的措辞,继续道,“墨羽的下落?”
冷翊蒹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眸,拧眉不语,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如果蒹儿想知道,为师可以告诉你。”玄缱嘴角虽挂着微笑,内心却交织着不甘和失落。
“你认识墨羽?!”冷翊蒹一个翻身坐起身来,一双手挑开了罗帐。
微微探着身子看向了玄缱,一脸的不可置信。
“当然。”玄缱嘴角溢出一个略显邪气的笑容,“普天之下,没有为师不知之事,也没有为师不识之人。”
“那墨羽她.....是生是死?”冷翊蒹的双眸瞬间变得湿润,强忍着几近夺眶而出的眼泪,“现在究竟在哪儿?”
“蒹儿很在乎她吗?”玄缱的脸色瞬间变的阴冷,起身步步朝着冷翊蒹走近。待近了床边,方才停下脚步,“同你师傅相比,蒹儿更在乎谁的性命?如若她俩之间只能选一人独活。”
“蒹儿会想要谁生?亦想要谁死?”玄缱居高临下的盯着冷翊蒹,眸子里泛着渗人的阴邪之气,继续咄咄逼问。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冷翊蒹害怕的往后退了退,眼泪“啪嗒”一声掉落,“你到底是谁?!”
“为师是这大稷国的大祭司,蒹儿还未记住嘛。”玄缱轻笑一声,微微扬着眼尾看着冷翊蒹,“蒹儿如若想知道墨羽的下落,那就得答应为师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冷翊蒹蹙眉,疑惑的看着玄缱。
“不许再对为师耍小脾气,乖乖的和为师成亲。”玄缱想了想,又补充着道,“为师提出的一切要求要尽量满足。当然,为师不会让蒹儿做太过分的事。这点,蒹儿大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