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修辞看见路翳颓唐的模样,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烦躁的扯了两下衣袍,“为师突然记得有点事情得去……”
“不用,徒儿走,打扰了。”
路翳起身,赤着脚穿着单薄的里衣就出了风修辞的厢房。
第二日,不知道是谁将路翳昨晚跟风修辞的共处一室的事情说了出去,遥远越传越凶,一直传到了路翳的耳中。
他难得的笑了笑。
其实这些谣言都说得很对,不是吗?
他哪一点配的上他的师傅了?
练武场内,风修辞正在指导一群新入门的弟子一些招式,一脸春风笑意,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最后,临走前还随口的调戏了一名新入门的弟子。
路翳在远处瞧见了这一幕,讽刺的勾起了嘴角,顺手拿起身边的一把剑,想练几招。
然而,他发现自己已经拿不稳剑了。
一连十天,风修辞连路翳的面都没有见着,本来今日远远的看见了路翳的身影,他挥着手大喊了几声小徒儿,结果人家转身就走了。
这这这……让他掌门的脸往哪里搁?
当晚,风修辞去找了路翳,不就是双修吗?他修还不行吗?这小徒弟总是躲着他的着实让他心里不好受。
要是双修了能回到以前那种状态,风修辞还是很愿意的。
反正,其他门派中也不是没有男子与男子双修的事情。
路翳正准备宽衣就枕,房门蓦然被人推开。
他不解的回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尾的泪痣在微弱的烛火下美的不可方物,里衣的一边已经褪了下去,露出光滑的肩头。
风修辞猛的关上了门,深吸了几口气。
他刚才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