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修辞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抓住路翳横在他身侧的手腕,把了下脉。
顿时,风修辞眉头皱的似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风修辞略懂医术,路翳的脉搏絮乱,而且刚才他在枕边摸到了一个白色小瓷瓶。
身为医者,会炼药,自然也得试药。
若风修辞没猜错,这小兔崽子肯定是拿自己试药了,而且看这样子肯定不只试了一种。
风修辞气不过,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长本事了啊!了不起了是吧!不会用鸡鸭鼠兔来试药吗?非得用自己的身体来冒险?”
路翳被打了一下,还是愣愣的盯着风修辞。
此时的路翳脑袋里一片混乱,分不清现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他只知道师傅就在他的身边。
“起来,别压着我,重死了。”风修辞将趴在自己身上的路翳推到床榻的里侧,自己坐了起来,整理了下衣领,没想到一偏头就看见了路翳那一双迷离的眸子正直勾勾的盯着他在看。
他的小徒弟不会真的……傻了吧!
风修辞想下床去找看看有没有解药,手臂就被人拉住了,那人也没用力,只要风修辞轻轻一动就可以挣脱,但他没有。
“师傅,你又要走啊!”
风修辞回过身,趴在床榻上,拍了拍他白净的脸蛋。
“师傅什么时候走过?嗯?”
路翳垂着头,“几年前师傅就走了,走的很干脆,一点东西都没有留给徒儿……”
提到这事风修辞就气,猛地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扯到面前,愤然地打断了他的话,“谁走的?我走的吗?是谁一走就四年啊!是我吗?是谁在这四年里一点消息都没传给我?你是没有手不会给我写书信吗?你知不知道那几年我他妈多担心你啊?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想与我双修吗?你这算什么喜欢?”
风修辞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有点喘,瞪着他又道了一句:“真、他、妈、不知道是不是你在玩我!”
路翳突然伸出手抱住了风修辞的脑袋,将他往胸口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