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秦悦看到季柳庭他们走了,师父又看向自己冰冷的目光,嘁嘁的叫了一声。
“随为师回去!”连越一甩衣袖扭头救走,许薇儿和杏儿自连越出现之后就躲在了连越的身后,看到这个情景,忙向秦悦使了个安慰的眼色,秦悦看到了就不再担心她们两个,忙跟上师父的脚步。
回到家,陈叔看到秦悦这样,又是惊讶又是心疼:“小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被连越一个冰冷的目光打断了对秦悦关切的询问。
秦悦随着连越进了书房,疑惑的看着师父一眼不发的走向书架,在上面翻来覆去的找,也不说问自己为什么打架,也不训斥自己,这是,嘛意思?不过,虽然打架打的有点“小疼”,但是活动筋骨的好爽啊!
暗自回味打架细节有哪点儿做的不好,希望下次能有所改进……连越看着徒弟低头沉思的表情很是满意,知道反思就好,把刚刚找到的书递给秦悦,本想温柔一点,但是看到秦悦一头乱发,脸上的伤痕污迹,心里又是一气,不知道女孩子的容貌很重要吗?破相了可怎生是好?冰冷的说:“去把这本书好好读读!”
“啊?哦!”秦悦被师父这一出弄得不之所谓,下意识的应了是,接过了书卷,可当她看到书名的时候,“什么?闺!训!”秦悦瞪大了双眼,“师父,你是不是拿错了,怎么是闺,闺训?”
“没错,就是《闺训》”连越低头看着只到他腰间的小徒弟说,“从明天开始,四书五经先放放,把这本书好好读读,你都十岁了,小女孩家家,和一个男孩子当街滚做一团像什么样子?!”
“啊?”秦悦傻眼,不是把人家当男孩养吗,这又让人家做男孩,又让人家做女孩遵守女孩家的闺训,这算哪门子事儿吗?师父您老可真难伺候!
“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师父终于问起正事,秦悦把早就准备好的话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师父,你不知道那个,那个登徒子多可恶,他居然调戏薇儿,薇儿和我是好朋友,师父您说,朋友有难,我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秦悦一派正义凛然的模样,然后眉头一皱,感觉口有点干,随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完全没注意到师父忍耐的表情——这里是师父的书房,那是师父专用的杯子。
“徒儿不是那等鲁莽之人,只凭着一腔热血就上去和一群人厮打,徒儿先以言语激那登徒子,令他同意与徒儿单挑!哦不,是单打独斗!如此一来,徒儿就多了几成胜算!”
徒弟看着师父星星眼:“师父您知道,那个登徒子看起来有十三四岁的年纪,徒儿可比他小了不少呢!但是徒儿怎么能给师傅丢脸呢?师父费心教了徒儿那么多功夫,徒儿就是只学会了一两成也足够对付他了!”
连越:不说根骨,你那对练武堕懒的性子,学会半成就不错了。
“哪知那个登徒子看起来秦悦弱柳,却是个不好对付的,他应也是自幼习武的,只不过习得应该是普通的外家功夫,所以,徒儿勉强与他打个平手。”
连越:用我教的功夫?我只看见你俩在地上滚来滚去市井泼妇似的打。
“我鬼门传承主要还是武学,你的根骨不行,但是于文学一途倒是极有天资,虽然出门在外总少不了遇到危险,你不愿学武,我也不勉强。”连越叹了一口气:“以后你专注于轻功吧,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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