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追不上的,咱们都走了这么远了。王……夫人,咱们要去哪儿?”粉倪问。
“去北方草原,找凝桓长公主。”任飞卿坚定的说,她这一路辛苦,孩子不跟着也好,但愿季茵能待他如亲子。
夜晚,歇息。
粉倪下了马车,林忠上来,任飞卿摸了摸他手,凉的像冰块,便把自己身子都挪了过去,贴着他,手按着他的胸膛,不一会,便热了。
“咱们不能去燕云,只能走去草原的路。”任飞卿说,即使景桓身在京城,燕云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地盘,她想来想去,能找的只有凝桓了,但愿她能看在两人往日一点情份上,帮她一把。
“言阔族的势力在草原占据上风,穆阔族萎靡不振。王爷应该派人去和言阔族结盟了,沈驸马应该就在那里。”林忠圈住她说。
“沈拙在言阔族中?还和景桓的人结盟了?不可能吧,凝桓长公主一相是站在皇上这边的,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任飞卿惊疑。
“沈拙在北方草原的名声是处事果决,霸道刚猛。”林忠补充。
“你是说沈拙强迫公主的?”任飞卿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在京中谁看不出来驸马对公主百依百顺,温柔深情……男人果然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景桓和沈拙都这样,她抬头看向林忠。
在她赤果果的目光中,林忠居然脸红了,本就不白的面皮黑红黑红的,火烧的碳一样。
“你怎么了,干嘛脸红了?”心中的一丝质疑烟消云散,任飞卿好笑的问。
林忠看了看她身体,欲言又止。
任飞卿又在他怀里动了动,感觉到了那根硬物,懂得了为什么。她用手把自己额前的碎发撩到了脑后,纤细润白的手指从耳后滑下,滑到了脖子,锁鹘,在林忠的目光中还把领口撩开了一些。
对着他娇媚的一笑,亲上他的觜唇,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不一会就听到林忠大口的舛气,他的双手却抱着她的腰,动也不动,坐姿依旧笔直。
任飞卿奇怪,扶着他肩膀,跪到了他腿上,歪头看着他问:“你不会,没碰过女人吧?”
林忠眼神复杂。
取悦了任飞卿,她轻轻叹口气,伸手捉住他的手从自己衣襟探进去,眼神充满鼓励,他的手一动,她就十分配合的小猫似叫出声。
…………
这事情,男人果然是无师自通的。
她躺到了马车里,被他压在身下一起一伏中,心里想道。
做了三次,再累,任飞卿还是靠着林忠起身,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药丸吃下。林忠看向那药丸的神色晦暗不明,任飞卿看他的目光竟有些心疼,吻他,在他耳边说:“以后给你生。”
林忠握住她的腰再次翻身压下。
…………
罢了,反正赶路赶得腰酸背痛,不在乎多疼少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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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辣辣的太阳照射着看不着边际的黄沙,风吹过,刮起一层沙粉。秦悦被师父按到了马车里待着。
“兰姑,那个受伤的人,醒了没有?”车里无聊,秦悦找话和兰姑聊天。
“今天应该醒了,伤挺重的,得躺上一段时间了。”兰姑神色有些怪异。
秦悦嘴里叼了一根荒草,翘着二郎腿坐了会,还是无聊,准备去看望一下手上的士兵们,为伤员们送些温暖。
秦悦带着青柠和樱桃刚出了马车,就看到兰姑兴奋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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