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樾修刚入门时就喜静厌闹,那会儿虽然瘦得像只小猫崽,却固执的不愿意和宗主住到一起由宗主为他调养。
他的住所便被安排到了淮序师哥隔壁——最开始是和对旁人一样叫师兄,同门大师姐商晚爱玩笑,凑趣让他喊淮序哥哥,他被逼的烦了,涨红着脸挤出一声“师哥!”
两相结合,商晚师姐抚掌夸他聪慧,留下一块糖糕不再为难。
睁开眼时看到这块相同的糖糕时,明樾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他是在悬崖旁的石床上睡的,旁边晾着几筐药草。
此时清幽药香唤醒他的迷迷糊糊的神智,晒在身上的日光依旧是和暖的——和无数个下午,他午睡方醒时一样。
糖糕就摆在他床头,一起摆着的还有一壶八宝茶,明樾确实饿了,他撑着床坐起,丹田处的剧痛流经四肢百骸,又脱力地瘫倒回去。
怎会如此?他还未到凝丹之境啊,明樾抬起手想挡一挡刺眼光线,却在看到虎口薄茧时愣在原处。
入门前他从没做过重活,怎么会长茧子?而且这手掌心的纹路都像被什么磨平了些,大小也和记忆中不太相同。
“樾儿醒了?”一向疼他的笛鹤大师哥端着木托向他走来,唇角永远弯着温和弧度:“师傅新酿好的濯枝雨,温养灵脉的药酒,我就分到这么一小壶,给你和淮序留着,淮序呢?”
明樾还是痛的起不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痛,只能放下面子向大师兄求救:“疼……”
“怎么了?”笛鹤小跑了几步坐到床边,他放下酒,温热手指搭上他的腕脉,摸清脉象后愕然道:“你的丹田……你的灵丹没了!”
可是他尚未凝丹啊?明樾茫然无措的看着大师兄,从他认真的脸上找不到一点开玩笑的影子,后背被他抬起,明樾浑身无力,靠在他肩上才勉强坐稳。
“你先把这酒喝了,”笛鹤急切的拿起酒壶,顾不得找酒杯就把壶嘴抵上他的唇瓣,“张嘴!”
“我……唔……”
明樾刚张开嘴,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酒倒了进去,没留给他一点吞咽的空隙,喝不下的顺着他削薄分明的下颌线流过脖颈,没入整齐的织云衣襟里。
“咳咳……”
明樾被呛的咳嗽,侧过头拍着胸口顺气,他仍是迷迷糊糊的,还有点隐隐的害怕,咳完了就去拽笛鹤师哥的衣袖:“要紧吗?”
“喝了就不要紧了,”笛鹤话锋一转,突兀的捏起那块白糖糕送到他唇边:“先吃点东西,你现在的体质和凡人无异,定是饿了。”
真的不要紧吗?他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让明樾一头雾水,但出于对大师兄的信任,他还是接过那块白糖糕,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从小家里没短过他吃食,他的吃相从容斯文,另一只手手掌拢起接着掉下来的碎屑,长而浓密的银白色睫毛在脸颊投下阴影,此时的明樾失去了那些凛冽锋芒,安安静静地坐在石床上,像一尊神仙雕刻的玉像。
明樾恍惚间觉得碎屑眼熟,又抓不住什么,直到吃完了糖糕,丹田的空虚烧到小腹,他才察觉出不对劲,银白色小扇子抖了抖,下意识一把推开了大师兄。
热……明樾一边下床穿鞋一边撕扯着衣襟,恍惚间听到大师兄不似寻常低沉诡异的笑声,肩上一沉搭上了一只手,又将他推倒在床。
“大师兄”明樾抬手在两人间隔出空隙,情急之间的尾音都带着哭腔:“师兄你做什么?”
那对蓝灰色的眸子在水雾氤氲间紧张抖动,瞧着真是漂亮极了,他着迷般停下来欣赏,又被柔夷拍打着胸膛的微弱力气点着怒火。
黛蓝色对襟长衫被他毫不费力的撕开,如雪里衣也如翻飞雪花般,一齐被丢到身后,乍然接触冰凉石面冻的明樾抖了抖,但呼吸还是滚烫的,意识也不甚清醒。
面前这具躯体真真当得起“秋水为肌玉为骨”这句形容,他很白,斑驳光影洒在白皙皮肤上呈现出温润白玉的色泽,身形纤细曲线优美,但却不是一昧的单薄枯瘦:常年练剑的筋骨结实肌肉匀称,扭动间的线条流丽,美得不似凡躯。
他心念微动,掌下灵力拧成绳索,把他乱动的手捆在了头顶,上了床用膝盖分开他的两条腿,侧坐着压住一侧,另一条腿也用灵索捆住,往外拉到极限。
“师兄师兄笛鹤!”
他弯起唇冲明樾笑,笑容不复往日的温和,魔气笼罩间诡异非常,像被突然提醒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一管笛子,原本的玉材青色在他手中片片剥落,变成森森白骨的颜色。
明樾生得好看,便是哪里都无可挑剔的完美:性器和后穴的颜色都是粉嫩,和眼睫、长发同色的银白耻毛稀疏,像一根根银针嵌在私处,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此时那后穴因为暴露在药草香味的空气里,正紧张翕动着,穴口褶皱也藏着细腻的粉,一缕淫液在他的注视下,羞答答的从穴里流出。
他抬眸,看了看明樾浮起红晕的羞赧的脸,唇角的笑变得莫测温柔,手上却毫不留情的,把笛子
', ' ')('插进了娇嫩后穴里。
“啊!”
明樾痛的尖叫,笛身骨刺戳进穴壁嫩肉,殷红血液汩汩流出,在白雪旁润湿点点红梅。
他用指尖蘸了点殷红,伸出舌头舔过,眼睛都满足的眯起来:“阿樾的处子血,好甜。”
“笛鹤!我是男子嘶啊!”
气愤之言被捅的变了调,骨刺刮蹭着软肉鲜血淋漓,他仍握着那只笛子往里搅弄,痛楚里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花心凸起被笛首按着戳弄,淫水泛滥成灾,空虚感越来越重。
“骚水好多,阿樾感受到了吗?”寡欲者吐气如兰的任自己逗弄,无疑大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欲,魔骨放大了他的恶念,他迫不及待拉着执念之源沉沦欲海。
那些湿黏滚烫是他汹涌欲念的体现,体内的空虚攀升成火烧遍全身,连丹田处的剧痛都被火焰吞没了,明樾无助的仰着头大口喘息,呼吸间都是灼热。
大师兄大师兄怎会这么对他?大师兄从前待他最好,有什么好东西都先想着他,遇到危险会把他挡在身后危险!明樾脑海里灵光一现,回忆起大师兄被一剑穿心的死状。
“卿槐序!啊!”明樾气急了叫他名字,张嘴却泄出呻吟,他的脸涨的通红,奋力扭动着想坐起来,又被那支玉笛搅没了力气。
幻境在他喊出他名字时应声而碎,苍松枯萎日光消退,入目皆是刺眼的红:红绸高悬的偌大寝殿只放着这一张床,魔气蒸腾填满空旷,是让他呼吸都困难的浓郁。
明樾后背贴着穹顶寒玉凉意刺骨,勾的体内肆虐寒气活过来一般在他经脉间游走,一丝一缕,寒刀过境。
已经是拔光翅羽尖爪的雀儿,还要不放心的加上灵力凝成的绳索镣铐,把他的手脚牢牢捆缚在床上。
“阿樾再不醒,师哥就要用笛鹤的脸肏你了,”卿歌空着的那只手贴着他的腰侧拢紧,把疼的乱颤的躯体按在身下,玉笛空管流出湿液,手上动作不停的玩着下面那张小嘴,上面的檀口却奏出呻吟悦音。
极力压抑的、情潮汹涌冲击下的、又弱又短促的娇吟。
“他的笛子啊!”
明樾的质问被笛身蹭过穴壁的粗鲁动作逼成尖叫,但卿歌依旧听懂了他想问什么:本命法器会随其主殉葬,他无非是看到一管相似的玉笛,又升起了些侥幸的妄念。
潮湿冷汗让这张绝色出尘的脸落回凡间,卿歌把玉笛深深插进他的穴里不动了,俯身凑近了他的脸,痴迷的舔着他脸颊上的细汗。
阿樾未修至金丹期前也会出汗,练完剑他一边拿汗巾擦脸一边走过他身边,笑着说去沐浴的时候,身上会散发出极淡的香气。
雪地里的梅香幽幽缠住人的心脏,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想把他搂在怀里嗅个仔细。
却从不知他跌入床榻面色潮红衣衫尽褪时,会比想象中更加的活色生香。
舔到脸颊泪痕稍稍止住了干渴,卿歌才低声答他,“他怎么死的,阿樾应该最清楚啊。”
“一剑穿心,妖兽分食,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谁让他要拦我,那日我只想带你走,他却不知死活地挡在我面前”
“住嘴!不要再说了!”
明樾连抬手捂住耳朵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摇着头躲避他舔上来的湿滑的舌。
“拼死为你断后,呵,如此深情厚谊,真叫人感动,”卿歌说完诛心之言,才像刚看到他眼里的悲恸一样叹了口气,似是不忍,抚摸着他面颊轮廓的力度温和,缓缓笑道:“好了,我和阿樾的大喜之日,提一个死人多晦气啊。”
“怎么还哭呢?不留点力气,等下怎么撑得住?”
尾音挑起温和笑意,他的脸上甚至带着怜悯,魔气吞噬的鲜红眼眸里,浮起昔日行善时师哥的影子。
明樾被他眼里的怜惜恍了神,没察觉到他已经抽出了穴里的玉笛,淫水涌出间,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些。
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狰狞肉刃捅进后穴,把湿润的甬道剖开捅穿,径直撞上了花心。
明樾自金丹期入绝情道开始,便再没有这样情绪全然外露的时候。
他的发色瞳色俱是银白,平日里白发高束,雪缎一般、白玉凝成的望而生寒,此时散乱白发铺在枕上,鬓角汗湿了贴在脸颊,蓝灰色瞳孔缩成圆点,弦月眉紧拧着,五官一齐皱起,脸上写满了疼痛。
他拔光了他的翅羽尖爪,现在要趁他脆弱之时敲断他的骨头了。
这个认知叫卿歌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他按紧了挣动的腰肢,在那抹薄唇上亲了亲,不顾甬道的紧窒肆意冲撞起来。
骨刺划破软肉,内里全是撕裂般的疼痛,血液不断被孽根从交合处带出来,黏在湿淋淋的会阴处,在过快过深的抽插下,被囊袋拍成雪中带血的红沫。
明樾不敢开口,他快要抑制不住涌到嗓子眼处的尖叫了,卿槐序的脸在迷离泪眼中扭曲模糊,发作的催情药药效愈烈,饶是小穴都被撑满了,仍在他浅浅抽出时传出空虚。穴壁刚被刺破的软肉竟叫
', ' ')('快感麻痹了疼痛,不争气地吸吮着柱身,祈求着更过分的肏弄来缓解酥痒。
花心敏感处频频被顶弄,他有意碾着凸起磋磨,鲜红眸子眸光流转间似有血液流动,兽类一般紧盯着他的猎物:插得深了他会无力地往上滑,肉棱磨着穴里凸起他会哭得更凶,蓝灰色眼里清明渐失,娇躯颤抖着,一层又一层潮红覆上白雪,艳丽无比。
魔性嗜杀,但看着这么个玉做的人儿在身下痛哭,竟比饮血夺灵还叫卿歌快活百倍。
快被捅穿的可怖饱胀感沿着尾骨窜上脊柱,痛楚舒爽在其中夹杂,明樾睁着无神的眼,纷乱思绪从脑海里飞快闪过,什么都没让他看清,他什么也抓不住。
他被这陌生而又深刻的感觉逼到崩溃边缘,捆在头顶的手指指尖陷进掌心,小嘴微张着,喘息是微弱的,也含着难耐的娇气。
常年握剑的手指张开绷直,他摇了摇头想从噩梦里醒过来,情潮上涌灵绳结网,又将他拖回了蛛网中央。
“救我啊商晚师姐笛鹤师兄救我”
孽根律动,凶猛的肏弄着花心,他夹得太紧了,卿歌低头亲他,把他的求助堵回喉咙,染上低哑的传音回响在他灰败识海里:“阿樾,师哥在救你呢。”
“乖,放松点。”
“师哥在把阿樾变成我的,别怕。”
不会再有第二个笛鹤舍身救他,完全驾驭魔骨的新任魔尊把他带回了魔宫,没有师门长辈,没有法器故友,高岭之花被他拉下神坛,便将永远困在这地狱之中,永远都属于他。
“唔唔”
伸进口中的舌头把他的喉关都舔的肿了起来,魔尊满意于他脱力的温顺,奖励似的放慢了动作,又在察觉到他放松时眯起眼笑,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小嘴,温声问他:“师哥干的阿樾舒服吗?”
他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察觉到身上的人面色微沉,红艳艳的唇抖了抖,又拼命点头。
“答错了啊。”
卿歌抬手幻化出一壶新酒,捏开他的嘴灌了下去,心里默默念诀,唇角漏下的酒液闪烁灵光,一点也没浪费的流到腹部,在小腹上勾画出一个血色图案。
“呃啊——”
明樾被体内陡然加重的空虚逼得失控尖叫,玉茎颤巍巍挺立起来,一股股射出白浊。
“是我的淫纹,阿樾别怕。”
卿歌灌完了一壶酒,俯身去品尝他唇舌之间的酒香。
凛冽被香甜暖化,残存在舌尖的酒意就愈发醉人,卿歌只觉得怎么也吃不够,挺身律动的频率又变得凶狠,在那双蓝灰色眼眸蓄满水雾时,手探下去一把将玉茎捞入掌中。
“呜呜呜”
他的声音猫儿一样绵软细弱,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在叫。
身子不知不觉被全盘掌控,明樾意识迷离,被带着在欲海浮浮沉沉,仿佛坠入看不见光亮的海底魔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