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秋站在他面前,仰头认真地问他:“江措,你喜欢我吗?”
江措望着她的眼睛,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一下子居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他愣愣地伸出一只手想去触碰她,本以为会摸到一片空气,却直直地碰到了她的脸上。
啊,原来真的是她站在自己面前啊。
也许是今晚温柔的月光给了他非比寻常的勇气,少年一反平常的腼腆,郑重地朝她点了点头。是的,他,江措,喜欢她。
刘瑞秋笑了,牵住他刚想收回去的大手。少年平日里做多了家务和农活,手掌干燥且粗糙,却也很温暖。她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显得格外娇小,让她觉得充满了安全感。
“那你亲亲我吧。”刘瑞秋转身关上门,引着他的手环到自己腰间,她自己也踮起脚抱住了他的脖子,“江措,你想不想亲我?”
当然想,他想的要发疯了,他不仅想亲她,还想将她按在身下,做尽所有亲密的事。
江措紧紧握住她的纤腰,俯下身吻住了她嫣红的唇。少年没做过这事,刚开始有些不得章法,总撞到她的牙齿,渐渐地就愈发熟练起来,凭着本能去描摹她的唇形,又将粗粝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追逐着她一起戏耍。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慢慢变得越来越不稳,江措不由自主隔着睡衣抚上了女人高耸的胸口,轻轻揉捏着。里头没有穿内衣,粉红色的茱萸早已挺立起来,被少年的指甲偶尔划过,引起她的一阵颤抖。
“你轻点儿......”情到深处,江措忽然咬了她一口,刘瑞秋又痛又麻,忍不住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她不该对他说这种充满歧义的话的。少年红了眼,呼吸越发急促,低着头用藏语骂了一句什么,一把将她托着臀抱起,放到了床上。
男孩子睡的床比拉姆房间那张硬的多,刘瑞秋后背压得难受,正要坐起来,又被江措重重地用身体按了回去。
热情的吻又盖了下来,这回却不像方才那样充斥着情欲的色彩,而是温柔又缱绻,不是凶猛的太阳,而像一阵平原的风。
她这回才仔细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有时候鼻子比眼睛更能发挥作用,刘瑞秋记得很多男人的味道。有人常年都是同种男士香水的气味,有人则被高级服装特有的气息包裹全身,也有干净纯粹的少年荷尔蒙味道。却从没有像现在压着她亲吻的人这样,全身都由内到外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味。
传闻中住在高原上的人们都不喜欢洗澡,她偶尔凑近拉姆也能闻到一丝奇怪的味道。但江措不是,他身上有一股干燥暖阳的气息,还混杂着动物潮湿的体味,很矛盾,说不上特别好闻,却很让人觉得安心。
听到身下人儿一个劲吸鼻子的声音,江措以为是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到了她,连忙起身离她远远的,连声道歉:“是不是我身上太臭了?我去冲一下,很快的,你等我。”
却不想她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他,他一个不防备,跌回了床上,重新压到了她身上。
女人环住他的脖子,眨巴着眼睛看他:“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