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反抗,就这么任由霍司钰继续。
我发现有时候男人就是贱,你越是反抗得厉害,他就会越是兴奋,甚至以为你是故意欲拒还迎。
霍司钰与我靠的很近,我甚至可以清楚闻到他身上的松木香。
我微微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就是一块木头,果然,这样的反应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继续了?”
我睁开眼眸,语气平淡。
“我没有和一块木头做爱的习惯,你这样子还不如一个充气娃娃。”他说出的话格外恶毒。
“那正好,你可以和我离婚和充气娃娃结婚好了,正好随了你妈的心意。”
“穆婉婷,你一定要和我闹吗?”
“现在是谁在闹?!”积累的情绪让我脑海里的一根弦彻底断裂,“霍司钰,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你发泄欲望的工具吗?就算是个工具,也有需要维修的时候吧?”
我冲他大吼大叫,情绪激动不已,我已经实在是伪装不下去了,什么狗屁冷静,全都抛弃到九霄云外。
霍司钰见状反而愣住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关心过吗?我病了!心理病,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对男女这点破事格外排斥,你的碰触让我恶心你知道吗?医生说这叫做创伤后应激障碍,你只顾着自己爽,我的身体是你发泄的工具吗?高兴也来,不高兴也来,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和你结婚是想要有个人疼我,关心我,不是随时随地让你满足欲望用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结这个婚了!”
我将心里压抑许久的话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丝毫不顾霍司钰震惊的表情,转身离开。
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一直到走出医院,坐上了出租车,才稍稍冷静了一些。
我原本不希望这件事被霍司钰知道的,现在却自己说了出来,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这种事情也是瞒不住的,早点被他知道了也好。
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未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如果霍司钰因此和我离婚,我也认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一时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干脆去了酒吧。
别的地方我不熟悉,就去了之前我第一次遇到霍司钰的那一家酒吧,仔细想一想,一切恍如昨日,若不是那天我将他当成了出来卖的,我们也不会纠缠至今。
一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炸得我晕晕沉沉的,我之前很少来这种地方,心里还有些迟疑,不过转念又觉得自己有些太矫情了,喝个酒而已。
我走到吧台边坐下,服务生走上前来,躬身询问,“小姐,请问需要点什么?”
“来杯酒,最烈的酒。”
“那就来一杯血腥玛丽可以吗?”
我微微颔首,反正我对这个也不是很懂,但是我现在只想要一醉方休,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不知道为什么别人的生活就能够那么平静,而我想要一个安安稳稳的生活就这么难。
酒水很快就被送了过来,是一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闻着还挺香甜,我举起杯子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