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轮到谁介绍了?”齐凌肆介绍完后,没有理会两个人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对着剩下的两个人问了一句。
“那就第二个我来。”相比起齐凌肆不紧不慢甚至还有些不愿意多说的态度,横肉脸大汉则显得积极主动很多。
“我叫王昆,王就是那个王,昆是昆仑的昆。不过相比起名字,跟我熟的人一般更多的叫我的外号。由于我在一族的同辈里排第五,再加上昆这个字感觉跟棍可能有点接近,所以就有人给我起了‘五棍’这个外号。而且叫我这个外号的人还挺多的,所以我也就接受了,你们要叫也没关系。”
“你确定那些人不是因为觉得你耿直的跟棍子一样才取的这个外号的吗?”齐凌肆淡淡的接了一句,这回风水轮流转,该轮到他来吐槽来了。
“反正你就知道你能这么叫就行啦!我继续讲我以前的故事。”
“我的家族是以盗墓营生的世家,在长辈严格的教导下,我和同族辈的子女就自然而然的继承起了家业,干起了盗墓。
“要说干这一行也真是不容易,我们从小就学习起了各式各样的盗墓技能,然后等学的差不多的时候,就随盗墓团队一起行动。这种活一个人是干不了的,要有许多人一起配合才能完成,有负责风水的,有负责打洞的,还有负责鉴别文物类型的,总之这些工作的项目和细节非常复杂,一个疏忽就可能导致所有的努力打水漂。而且除此之外,行动的过程中还有可能遭到条子的围捕。”
“记得我第一次遭到条子的围捕的时候,为了摆脱追击,我拼命逃跑,结果甩掉条子以后在深山老林里迷了路,在深山老林里走了几天,最后饿的疯了,竟然奇迹般的觉醒了一项超能力。”
“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对着地上的土块有了食欲。然后直接抓着土吃了起来,后来我成功得救后,去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的结果是我的消化系统可以消化土。由于这在医学界是极其罕见的症状,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想让我来帮助他们做特殊病例的研究,不过考虑到我干的这一行,我拒绝了医生的提议,出院后赶紧改了名字,我刚才说的名字是我出生后最初起的使用最久的名字。”
“因为行业需要,其实我们同族还有同行的这些人都改过不止一次名字,到最后,也就只有传宗接代的需要,我们会让自己和子女记住原本的姓,好让香火能持续传递下去,所以相比起自己原来的名字,更多和我互相熟点的人都直接叫我五棍。”
“所以说你自己都这样,怎么还会觉得别人有那些事就像被鬼神附体了一样的稀奇呢?”在五棍的故事讲到了稍长一点的停顿空档,齐凌肆再一次不失时机的吐了槽。
“哎,他就是这样,有时候缺根筋。以后你习惯了就好了。”
“去去去,都别打岔,我故事还没讲完呢。再继续,虽然那一次逃脱了条子的追捕,但毕竟干这行就像走钢丝一样,有各种各样难以预测的风险,因为挣得钱多才让人干的下去。”
“但好运终究不是永远的,有一次下墓的时候,因为团队的疏忽,导致墓室塌方,我的心上人小七被埋在了墓里,从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心情低落,直到两年前的一个晚上,我们在墓地再次遭到条子伏击,这一次我没能再逃脱追捕。”
“不过因为我那可以吃土的特异能力,再加上心情不好,审讯时连话都懒得说,一副生死无谓的样子,最后律师啊医生啊什么的倒鼓来倒鼓去,具体是怎么弄的我当时没太在意也记不清了,反正弄到最后我没进监狱进了这个精神病院来,每天不是待在这破房子里啥也干不了,就是时不时被拉出去做医学实验,还有定期被拉出去放风、洗澡、检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