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式麻将馆位于s市闹市区的一个非常普通的小巷子里,城市的发展往往会在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般飞速拔地而起的新城区不断出现时,还留下了一些没有更新或拆迁的旧城区,虽然相比兴起的新城区,旧城区的环境和条件一般都差一些,但由于位置关系,旧城区的地价和物价往往也并不低。而盛式麻将馆就开在了环境条件相对差些的旧城区,借住周围环境的掩护,使其无人会注意到这个表面上和一般店面没什么不同的小店,背后有着怎样不能见光的内幕。
盛式麻将馆的老板盛瀛天,像往常一样带着一副镶着大大的圆形镜片的墨镜坐在柜台中。因为盛瀛天长着一张长长的脸,下巴长着络腮胡子,两只眼睛十分细小,所以道上的人给他取的外号叫“鼠爷”,并在大多数时候直接称呼他和聊到他的时候,都是直呼他的外号。
此时正值上午八点多,上班的忙着上班,不用上班的一般也不用这么早就出来消遣,因此麻将店里此时还没什么生意。盛瀛天这会儿刚吃完早饭没多久,也没什么要办的事,就坐在柜台中拿着杂志悠闲地翻着打发时光。他还没坐一会儿,就有三个人走进了店里。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身高一米七五,脸上一脸的横肉,身材显得宽大而壮实,年龄一眼看上去有二三十岁。那人一进来后就对着坐在柜台中的盛老板喊了一句“鼠爷”,接着直接走向了柜台。
而跟在后面的另外两个人,一个是身高约一米八,身材瘦长,五官端正,理着平头的年轻人。另一个则是身高一米七多点,身材中等,有着一头爱因斯坦爆炸头发型的白发老头。
就三个人共同的特点是,三人都是一脸的疲惫,一进麻将馆就像快要坠落的飞机一样,匆匆找了个座位直接坐下。
盛老板认得上前来找他攀谈的人,那人在盛老板面前坐定的同时,盛老板也放下了手中的杂志,对着面前的人说道:“五棍,听说你两年前被抓后就被法院审判,最后送进了精神病院里,你现在这个样,是自己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啦?”
五棍坐下后歇了一下,才答到:“是跑出来了,那个鼠爷,能不能来点儿水?我们几个人昨晚跑了一夜都没地方歇着,能不能给点儿吃的?还有我们家族里的人现在情况都怎么样?”
“你们家族里的人还是老样子,除了有几个像你一样被抓住了,其他人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找到我这里来肯定是有事,想让我帮你办吧?”盛老板一边说着一边一瓶矿泉水递给了五棍,五棍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后,又盖上瓶盖把水瓶扔给了两位同伴。
“吃的店里没有,要吃到外面买去。先说正事吧。”看着五棍喝完,盛老板又冷冷地补充了一句。
五棍腆着笑脸说道:“那既然这样,待会吃的就得劳你帮忙破下费啦。这个,我家族里的人你要是能联系上的话,那你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我家族里的人,顺便也找个地方把我们几人安顿一下,我现在身无分文,什么都干不了,不过要是我能跟家族里的人接上头后,到时候就有钱可以还您垫付的费用了。”
“哦,行啊!那要是你家族里人不肯借钱给你,你现在就先说说到时候怎么办吧!”盛老板对于五棍的建议,依然还是板着脸冷冷的说道。
“别这样啊!鼠爷,咱们认识也都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你还觉得我是那种信不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