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五棍和与另外两人碰完头之后,离开租住房的那一天。
这天上午,盛式麻将馆里,老板盛瀛天和往常一样悠闲地坐在柜台上看着杂志,大约在上午八点半的时候,有两名陌生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麻将馆的门外。
这两名陌生的中年男子衣着和外貌上没什么特别之处,看上去相对年长的那名,大约有三四十岁,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材较为粗壮,另一名则大概有三十出头,身高在一米九以上,身材却比较瘦长。
这两人来到麻将馆门外,站在门前看了看,又相互交流了两句后,便一起走进了店里。
坐在店里的盛老板,虽是默默地在看着杂志,但他并没有没看到这两个人从到门外后再到进入店里的表现。通常情况下,能来麻将馆的人不是那些打麻将的常客,就是业内道上的人,进来的这两人与盛老板从未谋面,在这种店内冷清的时段来到这里,盛老板就预感到了准是没好事。
两人一进店,就径自搬了张椅子放到柜台前,然后大喇喇的往上一坐,两人中年长得那人就自来熟的对盛老板问候道:“盛老板,初次见面,有些事我们想从盛老板这里了解一下,因为我们时间有限,所以,就这么简单点直入话题了。”
盛老板抬眼看了这两人,问道:“两位与我盛某人素不相识,我盛某人也就是个开麻将馆的,两位要问什么可以问,只不过我盛某人知不知道,就不一定了。”
盛老板话音刚落,高个子的那名来者就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个证件,打开拿到了盛老板的面前,盛老板一看证件上的内容,顿时使脸色大变。面对如此情况,他一面极力的克制住自己的不安,一面飞速的转动大脑,思索着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才能造成现在的这种状况。不过没等他想多久,他就知道了原因的所在。
年长的那名来者在高个子向盛老板表明两人身份后,也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说道:“盛老板背后所做的在盗墓行业中介各种业务的违法之事,其实并不归我们管,不过违法的事,终究是逃不了法律的制裁,如果盛老板能够配合我们,如实的回答问题,那么在审判的时候,也可以减减刑。我们现在在找照片上的这个人,盛老板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吧!说的越多,减刑的可能就越大。”
被国家情报局的人突然找上门,着实的让盛老板吃了一惊,不过作为一个混迹多年的老江湖,在知道对方的来意后,他很快镇定下来,想出了对策。
“这位先生,您说盛某人干过违法的事,但现在好歹也是法制的时代,您身为政府的人员,怎么也该拿出盛某人违法的证据来吧?不能您说盛某人违法盛某人就违法,您说盛某人认识这人盛某人就认识这人,那这不……”
盛老板辩解地说着时,高个子打断道:“盛老板,你觉得我们要是没证据,能找到这盗墓界扬名多年的‘鼠爷’盛老板你这里?我们知道你能在这方面立足这么多年,在政府内部是有人的,但你要指望你在政府里面的人硬的过国家安全局的话,那你可真是想多了,真要是让你跟我们走一趟,你知道的全都会说出来。”
“呦!”盛老板一听这话,把手上的杂志网台边一放,往椅子后背一仰,轻蔑的说道:“那这么说你们是可以刑讯逼供,然后强行给我扣个罪名是吧?”
“呵呵!”年长那人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刑讯逼供,直接给你来一针自白剂就什么都说了。你想用你以往跟警察打交道那套来对付国家情报局是行不通的,国家的情报部门本质上和一般警察是有区别的。我们现在有权把你带回局里审讯,只不过我刚才说了,为了节省时间,你最好现在就把知道的都说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