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杀案之后,船上的所有参赛选手都开始小心地互相提防起来。但即便如此,第一起凶杀案才过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又有两组选手退出了比赛。
退赛的两组选手,其中一组两人死亡原因不详,另一组则是有一名选手在船上失踪,船上在这方面的防范措施有限,凶手又都有准备。因此,今晚的第二起凶杀案发生时,裁判就提出所有参赛选手必须和自己所代表的主办方在一起,但还是没能阻止第三起凶杀的发生。
八位主办方中,白人女子桑德斯每次在案发后所有主办方聚在一起时装作若无其事,等散会以后就迫不及待去找代表自己的选手问个究竟。卡纳姆对她只承认第二起凶杀案是他做的,但第三起却说是别的人所做,这让他的主办方感到有些失望,不过卡纳姆还是安慰他的主办方说这是好事。
夜幕降临,齐凌肆和五棍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透过房间里的窗户遥望着月光映照下的海面,俩人在窗边呆坐了一阵,五棍终于忍不住先开口道:“欸,你说咱们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目标啊?”
齐凌肆看也不看他的冷漠答道:“你这问的是废话,只要有可乘之机,其他的对手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哎呦!”五棍不耐烦地跺起脚来。“行,我知道我说了废话,那你来想想有没有什么对策来对付其他人。”
“具体对策我没有,我之前说过,这会儿比赛里肯定有一些是咱们应付不了的人,毕竟船上所有选手都是通过了选拔赛的,这些人只会比前面的那些人更难对付,要想活到最后,就得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再是关键时刻要随机应变,我估计那个栽赃我的人就是临时想到栽赃给我,所以栽赃的证据才不够充分,没把我定死。”
齐凌肆的回答没有让五棍感到安心,五棍听后沮丧地说道:“合着你也没有计划,哎!接下来这段提心吊胆的时间还不知道得有多长啊。”
齐凌肆不管五棍的情绪,冷漠的说道:“本身就是玩命的游戏,你难道还想安稳?即使是那些在船上就动手的选手,他们的计划也不可能是天衣无缝的,主办方想要的也是这种不确定的随机赌博性带来的乐趣,你前面都坚持下来,这会儿就坚持不了了吗?”
“这会可不一样啊!”五棍忍不住喊道。“选拔赛那会总共也就不到半天就决出了胜负,这还没开始比赛,就已经有三个组合死人了,而且这船跑到现在,离比赛的场地还有几天的路程还不知道呢?”
“看看外面,外面的那个岛好像不只是个恰好路过的地方,我观察了好一会儿,似乎船再绕着那个岛航行。”齐凌肆说着起身从窗户边离开。
五棍凑过去看了看,这时,齐凌肆又停住脚步回头说道:“你就帮我盯着看一会儿吧,别想别的,盯着看就是,我先去打会坐,等我打完了,你再来告诉我那个岛和船现在的距离情况。”
“你觉得的那个岛就是决赛的地方?”五棍问道。
“还不清楚,所以叫你再观察一阵,反正以你的那个脑子,别的事想多了也没用,所以还不如借助观察的机会把别的事放掉,没准观察一会儿,你就可能睡着了。”齐凌肆说完,坐上床盘腿打起了坐。
五棍知道齐凌肆在打坐的时候不会跟别人说话,所以就独自观察起来船外的小岛。此时入夜已深,外面的小岛在船内发出的灯光映照下,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轮廓,五棍不知道盯着那里看了多久,只觉那朦朦胧胧的轮廓如同被一团轻雾覆盖,最终轻雾覆盖了整个视野,一切都渐渐的暗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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