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草原风情吧,五棍路上走着之时还略有微词,毕竟本身就只看不玩,看的时间还太短,就给人很不过瘾的感觉。只是那里情况多看也就那样,所以五棍也就稍稍不满了一下,就没再继续抱怨了。
二人之后所去的是酒店的棋牌室,棋牌室位于酒店楼的三楼,大约五六百平米的棋牌室大厅内,放着四十多张可自动洗牌的麻将桌。这里的麻将桌除了用来打麻将,也兼用下别的棋类和打扑克。
此时的棋牌室内似乎发生了状况,大厅里为数不多的十几名客人,全都聚集在了一张麻将桌的周围。五棍和齐凌肆走过来,透过人群间的空隙看到,麻将桌坐着的四个人,其中三个是本国民族的人种长相,还有一个是华国人的长相,生着一副标准的瓜子脸和一对小眼睛,戴着的墨镜被抬到额头上了,体型看上去十分的精瘦,口音听起来像是华国南方地区的人。由于在坐的这一桌客人语言不通,所以这里也和刚才的草原风情吧那里一样,由一名通语言的服务生在旁边负责翻译。
五棍和齐凌肆在旁边看了一会,发现那个貌似是华国南方地区的人不只是会打麻将,还会下别的各种棋类和会打各种规则的扑克,并且那哪一样都是只赢不输,至少从齐凌肆他们来到这里后就未曾有过一败。在场的客人都只是身上带着的现金零钱进行了小赌,但在齐凌肆他们到这里之后又来了几局,这些客人也就输得差不多了。
貌似是华光南方地区的这人,从自己横向排列着蓝白条纹的纽扣衬衣的胸前口袋里取出一包烟,又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只打火机,点着了烟后,他深吸一口,然后扫了眼全场。当他扫到五棍和齐凌肆之时,他看着齐凌肆他们,用他那不太熟练的普通话问道:“你们也要来玩玩吗?”
“不了,我们不太会玩这些,而且身上也没有带钱,所以只是来随便看看。”齐凌肆一口回绝道。
“呵呵呵。”听了齐凌肆的话,这人干笑了几下,全身也都随着笑声微微地颤抖着。笑停了,他那标准的瓜子脸上,本来就不大的双眼拉出了几道皱纹微微眯了一下,然后直视着齐凌肆说道:“兄弟,说慌可不太好啊!”
“哦?”齐凌肆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这人又将手上的烟吸了一口,继续对着齐凌肆说道:“人在撒谎的时候,不管他心里素质如何,都是必然会有小动作的。你不玩说不玩就行,这里不是专门的赌场,只能赌点小的,输了也是不疼不痒,难道你还因为害怕输不起,所以不敢玩吗?”
齐凌肆冷笑道:“害不害怕又怎么样,不玩就是不玩,我们本来就素不相识,无冤无仇,难不成你非要用个激将法什么的来让我非玩不可?”
“不不不。”这人摆摆手道:“来这里的人,不是下棋就是玩牌的,如果来这里只看不玩,那又有什么意思?或者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齐凌肆不紧不慢地反问道:“你知道现在为什么有种叫做直播的东西很流行很火爆吗?因为有些时候看别人玩比看自己玩要有意思啊!”
“唔。”这人手撑着脑袋想了下,然后说道:“直播这种东西我听说过,但我对那东西并不感兴趣,对我来说只有自己投入其中操控一切,我才能得到实在的快感和满足。看别人的话,现在这里除你们之外的人都输的差不多,没法继续玩了,没有人凑齐一桌继续,那你们现在要看谁来玩呢?”
“这样吧!”齐凌肆说着走到了这人的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下。“下棋打牌什么的,你差不多也赢遍了,别人随便说几句话,你也能直接猜出来是真的假的。那不如我们赌个别的吧!你从我刚才说过的话里来猜跟我有关的信息,不管猜出多少,只要猜对了就算你赢,猜错或一个都猜不出来就是你输,仅限于从我现在为止说到的话中猜,赢了这张纸币就归你。”说完,齐凌肆把一张百元大钞往桌上一拍。
“喂!喂!”五棍在听到齐凌肆要赌的时候,上前去扯了齐凌肆一下。
齐凌肆说完后,拉着五棍到了一边,揽着五棍的肩膀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放心吧!没有违约的,这就跟上午和你打个赌的那样,不会玩娱乐设施里的东西。”
五棍一把拨开齐凌肆的手臂,怒斥道:“去你妈的没有违约,你这都赌上钱了还算没玩,少在这儿狡辩了,这就算打赌……”
“啊呀!”齐凌肆再次将五棍揽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小声点,你急个毛哇!听我说,你要觉得赌钱就算玩,那上午的打赌,如果输了代价换成输钱不也是一样?你要是不想玩,你自己也可以说不玩,刚才那人问你玩不玩的时候,你怎么不做声?难不成你就故意等着这机会可以毁约?”
“你都先说了,我还开口干嘛?本来我就跟你属于一块的,你说了不玩不就代表我也不玩?我不吭声就说明我想玩了?”
“行行行。”齐凌肆拍了拍五棍的背,说道:“我就跟那人打完这一次赌,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正好现在也马上到了吃饭的点了,完事就去吃饭,我们的约定依然有效。就一次,就这一次打赌另当别论,怎么样?”
齐凌肆说完,五棍略微的想了一下,然后推着齐凌肆说道:“好好好,你快去吧!赶紧完事,完事了去吃饭。”
待齐凌肆重新回到座位坐好,貌似华国南方地区的这人直接猜道:“你说不玩的真正理由其实是来这里探查情况,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某些东西,所以才跟你一起来的那位先生约定好了,来这里只看不玩。”
“还有呢?”齐凌肆手撑着脑袋,面无表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