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对她...是见色起意!
也许是因为她长得好看,也许是因为莫名的好感,也许......有很多原因,也许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一种。
唯一能确定的是,我不反感她的靠近、亲昵。
这很反常,以前从来没有过。
在我写下这篇日记时,她正在院子侧边的小竹棚里炒菜,香味随着山里的夜风缓缓飘来,是我喜欢的口味。
菜肴的香味,夹在空气里肆意流动的花香中,我的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响,是被馋得饿了。
“左视后在写什么呢?”
短发女生———王童童,新到这里,被这儿的自然风光迷住,拿着相机到处拍着,同时也悄悄拍下那孩子被找回来时的惨样,血肉模糊,令人心惊。
以前,总觉得网络上流传的信息是假的,如今亲自体验了一遭,才知其中危险。
如果不是靠着追人的劲头,说什么也不会涉险来这里,那根本就不叫路,走悬崖爬峭壁,就靠毫不牢固的藤梯。
自己没出意外,真是阎王是我家亲戚。
闻声,左谨阖上日记本,“随便写一些,在这里转了转,感觉怎么样?”
“风景是好风景,就是太危险,想不通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外面的世界它不香吗?不安全吗?”
“若是能举村搬迁,得到妥善安置,他们也乐意的很!”
顿了顿,结束这个问题,改而道:“架设钢筋结构梯道,也是治标不治本,解决的只是群众出行安全问题,牵扯更多的,就需要当地政.府规划解决。”
“你想得那么深啊!我们最后下来的那一段钢梯,就很安全,也不会发生意外。”王童童边查看自己拍的照片,边说着:“这就够了,其它也就别费脑细胞想了。”
“两位去洗洗手,我们马上就可以吃饭!”温墨手里拿着长勺子,站在窗前挡住倾泻进房间的皎洁月光。
王童童早就饿了,这会儿一听可以吃饭,忙放下相机在桌上,人就跑出去压井水洗洗手、洗洗脸。
站在窗前的温墨,将长勺子放低,里头赫然躺着一块牛肉,背在身后握着筷子的手伸出,从勺子里夹着嫩.肉递到她的唇边:
“请左女士,尝尝看,有没有熟。”
泛黄的灯光照在温墨的脸上,柔和又模糊,那茶色的眸子融着浅浅的温柔,还带着些许期待。
犹豫一下的左谨,如她所愿地张嘴。
“肉质鲜嫩,味道极好!”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温女士,也是个隐藏的大厨呢!”
“那一会儿,你多吃一点!”
被夸的温墨,眉眼弯弯地转身离开,留下左谨在月光下浅浅地笑。
几人吃饭的时候,村长拿着自家酿的甜酒来探望,代表全村的人感谢左谨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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