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不是我做的。”白姽婳牢记着孟扉的提醒,假装茫然道。
“再说一遍!”
白姽婳咬着唇,“我说了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啊!”
白姽婳的手臂被厉南骁无情地捏着,这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白姽婳,如果你还有点骨气,就别否认!”“说了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你休想把这件事嫁祸给我。你当时又不在场,你怎么那么肯定撞死安迪的人就是我呢?厉南骁,你都是听顾笙歌的片面之词,对不对?
你得拿出证据来!”
“你想要证据是吗?我一定会给你的,白姽婳,你别以为有白擎护着你,那件事就算过去了,我告诉你,杀人偿命,这是谁也逃不过的制裁。”
白姽婳一听,俏脸发白,手都在颤抖。
嫌恶地甩开白姽婳的手,厉南骁眼神鄙夷的看着她,“像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有男人喜欢才怪。”
“厉南骁,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白姽婳,你真让我看不起你。”厉南骁斜睨着她,语气冰冷刺骨,“别再缠着我,否则我不会再客气。”
“厉南骁!”白姽婳狠狠地跺脚,俏脸生寒。
他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当她准备擦眼泪时,身后传来孟扉的声音:“你这又是何苦呢?”
明知厉南骁的心里只会有顾笙歌一人,她却一次次不撞南墙不回头。
不,她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
“你也在嘲笑我,对不对?”白姽婳满脸的泪痕,转身就握着拳头捶打着孟扉的胸口。孟扉握住她的手,“我不是在嘲笑你,我只是在心疼你。你为他付出,为他发疯,他都不放在眼里。在他的眼里,你只是个纠缠不休的疯女人,你何必呢?白姽婳,你是总
统的亲妹妹,你是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小姐,你为什么要为他这么自甘堕落?”
“我乐意!”白姽婳大吼道。
孟扉顿住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就算他不喜欢我又怎么样,我会想到办法的,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白姽婳语气决绝地说着,不知是告诉孟扉,还是告诉自己,
她穷尽这一生也要找到和厉南骁在一起的办法。
看着她疯狂而猩红的眸子,孟扉突觉一阵无力,半句字眼都说不出来。
“孟扉,我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是吗?”白姽婳突然道。
孟扉点点头,“是。”
白姽婳在撞死安迪,被他带回帝都之后,好几次都想自杀,他拦住了她,也许下了这样的承诺。
白姽婳捏着拳头,咬牙切齿道:“好,我现在就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什么?”
“我要你帮我杀了顾笙歌。”
孟扉的瞳孔骤缩,“你说什么?”“我说,我要你帮我杀了顾笙歌,杀了那个贱人。”白姽婳咬牙道,“如果不是她,厉南骁不会这么对我,只是死了一个安迪罢了,那个女人死了也就死了,厉南骁不会怪我的,可就是顾笙歌这个贱人死咬着那件事不肯放,厉南骁才会为了她这么对我。他对我的无情和冷漠,全都是拜顾笙歌所赐。既然已经死了一个安迪,那再死一个顾笙歌
也没关系的,你帮我杀了她,帮我杀了她!”
“可是……”
杀人是犯法的,要偿命的。
他是总统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如果他杀了人,且不提她会受到影响,就连总统也会被这件事影响到。
上次她开车撞死安迪,总统就承担了许多压力,尤其是来自英国那边的压力。
如果顾笙歌死了,总统的位置还保得住吗?从某种角度来说,顾笙歌是夏家的人,是Summer财团的继承人,是夏邑航最看重的人,一旦她死了,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手里,夏邑航会放过总统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