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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帅玩的花。”
话音刚落,身后响起一阵冷笑。
温漾瞬间毛骨悚然,捂着听筒,扭头望去,不?知何时,江季风已经倚靠在门?框。
他身上依旧是一件衬衫,袖口挽起露出劲瘦小臂,黑色西裤贴身显得双腿修长?,修长?的手上还?端着一杯热水,姿态闲散,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已经听了?不?少。
卧室瞬间安静到落针可闻。
尴尬的温度骤然飙升。
安静下来后,温漾才发现自己手机的声?音很大,柯莉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大,但?却很清晰的传来:“那按照你这么说,江总玩的很花咯?我告诉你,长?得帅玩的花不?可怕,可怕的是长?得丑时间短还?玩的花。那才是折磨哈哈哈哈哈——”笑声?消失在电话里。
因为温漾把电话挂断了?。
知道自己刚才和?柯莉说的话得罪了?他,温漾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讨好的道:“你不?是开会吗?怎么在家里?什么时候来的?”
言外之意,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没多久,从你说其实他也没你想的那么好那句话开始,”江季风把杯子塞给她,笑了?:“长?得帅,玩的花?”
“我要是不?早点回来,都不?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说我。”
温漾急了?,忙抓住他的手,委屈巴巴的解释说:“那都是对外虚假客套话,而且我刚想说你今天英雄救美特别帅,但?是还?没说你就来了?——”
江季风在温漾低头抓他手的瞬间,嘴角克制的往下压,随后语调平静,听不?出喜怒:“不?用?解释。”
温漾抱着他,撒娇讨好:“你最好了?。”
江季风伸出手,一把勾住温漾的细腰,迫使?她抬眸,随后他淡笑道:“我买个东西。”
他言语间表情看不?出什么。温漾以为他真的不?生气?了?,也不?知道他买什么,但?是他点了?速达。
期间他吩咐她去洗澡。
温漾怕他生气?,乖乖听话。
出来时,浴室门?口多了?一个不?透露姓名的保密袋子。
“穿上。”他说。
温漾接过来,打开一看,细长?的手抓着单薄的布料立刻塞回袋子里:“这这这”
“穿上。”他加重了?呼吸语气?。
温漾不?敢继续惹他,怕他心里还?想着电话的事情,于是只能红着脸硬着头皮穿上,只是穿好后,她畏畏缩缩不?肯出来,天知道她刚刚看了?眼,有多难以置信。
他肯定?是在报复她说的长?得帅玩的花。
要是打开这扇门?,今晚注定?不?眠。
“开门?。”
他说,温漾不?听。
畏畏缩缩的时候,他打开门?,一把将?她拉出来。
穿着暴露在白炽灯下,水手服百褶裙,那双细腿白的晃人眼。
她扎了?一个马尾。
整体看上去,就像是出落到亭亭玉立的女学生。
江季风拉着她坐在腿上,眼里有赞赏:“不?错,还?知道自己搭配发型。”
听他这么说,温漾红脸,羞耻道:“我只是觉得压到头发很痛——唔。”他的手放进嘴巴,她杏眼湿漉漉的望向?他,手指向?下,她眼眸圆瞪,想去阻止,却被他用?单手抓住双手。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指染上细细银丝。
修长?的手微勾,带动声?响。
温漾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听他沉声?说:“温漾,这才叫做玩的花——”
之前那几次念着她怕疼,受不?了?,今晚,他那握惯了?签字笔的修长?手指,在里面也十分灵活。
温漾第一次尝试到什么叫做飘飘然。
以前是她不?懂事。那些都是小儿科!
以后她再也不?喊乱说了?!
后悔已经来不?及,他欺压她,手嘴并用?,他身体力行,让她知道什么叫做,长?得帅玩的花。温漾红着眼,红着脸。
他薄唇也湿湿的,那双深情眼染上情,他哑声?道:“知道你自己是是谁吗?”
温漾早在镜子里的时候就先自己看了?一遍,像什么,像学生。
她说,小漾同学。
他否认。
她猜错,他惩罚。
力道很重。
来回几遍,她嗓子哑了?。
他沉声?:“再问你一遍,你是谁?”
温漾其实是舒服的,只是她受不?了?这种言语上的折腾,她欲哭无泪道:“今晚我是校花,”她后知后觉他下一句要问什么,于是怕他像刚才那样猜错一次上顶惩罚一次,便一股脑的说出来:“今晚我是校花,呜呜,你是校花的贴身保镖。”
后半夜是怎么结束的。
温漾其实忘得差不多, 但是后来她感受到江季风抱着她,在她耳边斯磨:“感觉怎么样?”
', ' ')('他向她讨要点评。
温漾细长的手推开他贴着她耳朵的嘴角,无力?道:“一级棒。”
“还敢不敢?”他咬耳朵。
敢不敢继续到处说他玩的花。
今晚她才?真?的见识到所谓的玩的花。没想到平时沉默寡言的江季风, 舌头的巧劲都用在了这里。素来修长的手更像是灵活弯钩, 轻易就能?让她弓起脊背。
总之, 床单湿了又换,换了又湿, 来来回回两三次。
温漾头像个拨浪鼓一样?摇晃:“不敢。”
她再不敢乱说话了。
“江老师, ”她虚弱讨饶:“你放过我吧。”
她真?的想睡觉。又困又累。
后知后觉。他每晚这么折腾。
倒是治好了她睡前必聊天的习惯。
-
第二天温漾一早, 温漾还想像以前一样?早起,却被睡梦中的江季风拦腰抱住。
他眼睛都没睁开, 闭着眼,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懒意, 道:“都公开了,还打算自己走?”
她本?来就累得慌, 昨晚的奋战使她腰酸背痛。听见这话,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坚持, 而是倒头窝在他怀里继续睡。
没想到这一睡就和江季风的作息一样?了。
醒来时已经九点多,早已过了上班时间, 可能?是透支了许多,她第一次产生了弃班的念头,拿起手机打开企微,提交了一个调休上午假。
几?乎是刚提交,盛乐人事部?就收到了信息。人事部?几?个人围在一起, 说:“还好当初房慧要来看温漾的打卡记录, 我没给,要是给了, 就叫助纣为虐,被裁的肯定也有我。”
“还好我一直是颜控,觉得温漾好看,从来都没有搭理房慧,”另一个人抱臂道:“不过,温漾从来都不会调休的,昨天刚公开,今天就调休了——啧啧。”
人事部?一群色狼心照不宣的啧啧几?声。
突然,有个人说:“诶,我想起来了,你说当时老板在三亚,大晚上拉我们人事线上会议,说发布不让办公室恋情的规则,该不会就是因为温漾在公司很受欢迎吧?”
“没想到江总平时看上去那么沉稳,还是个醋王。”
-
温漾到公司时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
劳斯莱斯停在地下车库,却好一会儿没下来人。
车上,温漾眉头微蹙吩咐江季风:“往上照一点。”
江季风西?装马甲,眉头微挑,修长有技巧的手指持着小?镜子?,听话的照做,把镜子?往上抬了抬。
镜中,温漾略施粉黛,五官显得愈发精致,她平时不爱化妆,懒到极致,觉得上班化妆不如多睡一会儿。但今天,她破例了。还用上了人生中从未用过的遮瑕。
并?不是因为公开变得有偶像包袱,而是因为她此?刻细长脖颈处,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点点,她今天调休,要是再顶着一圈密密麻麻的草莓进去,她觉得她也无法在盛乐继续待下去。
她把遮瑕点到满是密密麻麻吻痕上,用的最白?色号。与她本?身的皮肤相贴合。直到彻底看不出痕迹时,她才?从江季风的手中拿回镜子?,轻哼道:“你造的孽。”
江季风靠着车背,双腿交叠,双手放在腿上,闻言,从喉咙里溢出淡淡的笑意:“这算什么造孽?”说完,他将温漾抱坐在大腿上,修长的手不由分说的抬起她的下巴,对准她的唇,用力?一吻,离开唇时,把她的口红弄花了。
他抬她下巴的手,温润的指腹摸了摸她细嫩的唇角,眼含笑意:“这才?叫造孽。”
温漾看向江季风,他的薄唇也因为亲她染了一点淡红色的唇釉。
温漾察觉到不对,立刻拿出镜子?看了眼。
镜中她刚涂好的口红已经被他恶意“造孽”破坏掉,唇釉已经擦出唇角边沿。温漾脸红气急,她嗓音本?就软,带着埋怨的腔调,嗓音愈发软糯,听上去,委屈巴巴:“你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不能?这样??”
江季风语调也放柔,说虽如此?,但手指却抽了两张纸巾,轻轻的替她擦拭掉自己造的孽。
擦干净了,怀里的人也就高兴了,面带笑意的轻哼两句,道:“去上班了,不理你了。”
随后,她推开车门?离开。
去到公司的时候,正好是午休刚过,温漾一走进去,原本?闹哄哄的办公室几?乎全员安静,这种安静只有江季风下来开会的时候才?能?做到。
温漾坐到工位上,柯莉及时凑上前,和以前一样?,只不过这次是带着激动的声音道:“江总和你说了吗。房慧被炒掉了,还有b组的那几?个男生。”
“简直太爽了!”柯莉说:“而且,江总居然还取消了不可以办公室恋情的规定。这下大家谈个恋爱都不会畏畏缩缩的了,你可是我们公司情侣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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