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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白已经在门口跪了快一个小时了,因为他是庄园总管所以每天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庄园内部,砚白每天都非常渴望见到干爹,可是又怕干爹看见他烦,干爹是家主每天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常常都是日理万机的,怕打扰到干爹,到时候干爹烦的不要自己了可怎么办,自己这干儿子的身份本来就是干爹小时候不懂事随便认的,干爹并不怎么喜欢自己,他心里是清楚的。
他渴望每时每刻都呆在干爹的身边,好在庄园有规定凡早上8点到9点,这个时间段没去外头工作并在庄园呆着的男性主子都要在8点的时候到家主卧室门口跪侍请早安,以示家主在庄园内的最高身份,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这条家规了。
砚白担任庄园总管的职位自是通常每天都在庄园呆着,就算要出去一下办事情自己也会特意的把这段时间空出来,就算自己忙的不吃饭不睡觉也会把这段时间空出来,为的就是可以每天见到干爹。
这就导致了师家宥以为砚白每天都很闲,管理这个庄园很简单,每天都在自己眼前晃悠,烦得很,时不时的就刁难他。
其实砚白每天都非常的忙,一刻都闲不下来,大到在庄园内盖一座新的楼,小到主人今天多吃了哪些菜记下并吩咐厨房下次的菜中还要有这道或者主子的衣物哪些到了使用期限次数自己要盯着吩咐人烧了,还有庄园的采买,庄园各位主子的零用钱,奴才们的工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自己去解决。
有的时候遇到困难了才会去找干爹解决,每次干爹都很快的就解决了,使自己更加的依赖主子,感觉干爹真的是无所不能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每次这种时候干爹都会骂自己一顿,嫌弃自己笨,再罚自己一顿。
可是每次骂的时候我都好开心,自己从生下来就没有父母,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记事起就是师家的奴隶,所以感觉就像自己的亲生父亲在教育儿子不争气笨拙的儿子一样,虽然自己比干爹还大5岁并且自己看起来比干爹更老的多??,但是干爹自身带着的那种无与伦比的霸气使自己很想依靠干爹,没有什么事情是干爹不能解决的。
其实来请早安对于很多主子来说都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确切的来说是很不好的事情,平时家主的脾气就不好很多主子都尽可能的躲着,何况在家主刚醒来的早上了,那不是专门往枪口上撞,上赶着找骂呢嘛!
‘但对于砚白来说早上见到家主就是他一天的力量源泉,他一天的动力。
虽然干爹每天早上都不给自己好脸色看,还时常的欺负自己,不过可以见到干爹怎样对自己都可以。
自己对干爹的依恋已经超越一种境界,希望时时刻刻都可以陪伴在干爹身边但自己不敢跟干爹说怕干爹更加嫌弃自己,把自己发配的远远的自己再也见不到他,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砚白想着想着听到开门的声音,回过神来连忙跪下叩首道“干爹早上好,儿子给干爹请安”师家宥早就知道他肯定在门外跪着,每天早晨都是这样刚出门就能看见这个蠢货。
师家宥没有理他骑一看主人没吩咐停下也不敢停,浩浩荡荡一大群的人都自动忽略了砚白,从他身边过去了。
师家宥这态度砚白早就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尴尬和难堪径自的膝行跟了上去。
其他家奴都低头弯腰在后面跟着,他身少爷兼庄园管家跪着膝行也没觉得丢脸,他觉得自己在干爹面前是不需要面子的,自己的生死荣华都掌握在干爹手里,没有干爹也就没有自己的今天,在干爹面前自己永远都是奴才就是干爹的一条狗,也不觉的委屈,反而可以近距离看到干爹还很兴奋。
一路上有一些黄奴在远处看见这排场就知道是家主的尊驾都连忙停下靠墙跪下头嗑地一动不敢动,等家主走的没影子了才敢站起来干自己的活,骑一坨着师家宥进人了一个超豪华又大的电梯里,这个是家主专用的电梯,整个里面都是用黄金打造的,外面表面还有很多珍珠和钻石装饰。
电梯到了一楼的餐厅,骑一爬了出去,缓缓的稳步爬行着,餐厅门是打开的进去之后感觉像宴会厅那么大,到处都是水晶奢华无比,里面负责做饭和洗碗和负责打扫餐厅的一共50多个黄奴分成两排跪好头嗑地迎接家主的大架。
骑一把师家宥驼到那里最大的一张纯天然水晶打造的长桌旁,把头低到地上腰向下从主人胯下钻了出去,又跪到了角落里去了。
砚白连忙膝行过去把椅子拉开,子安和子月把自家主子扶到了椅子上。
之后就有一个近侍奴隶连忙爬过来跪趴在餐桌底下,给主子当脚蹬,把自己的腰调整到一个主子的脚放上去最适宜的高度上之后就不敢再有一丝动作了,仿佛真成了一个真正的脚蹬。
他因为背部柔软腰灵活,在训练营时当脚蹬考试中坚持时间最长,脚放上去最舒适,取得第一名的成绩并且比第二名高很多分,所以从训练营出来就被选为家主的脚蹬,家主试过后很满意,家主赐名蹬一,成为家主的专用蹬奴,之前的那个叫蹬一的成了蹬二,还有一个蹬三,他来了就有一个脚蹬奴被
', ' ')('淘汰了,不能伺候家主被安排干其他的活,蹬一也再没见过那个奴隶。
家主的侍奴团全都是训练营最优秀的奴隶,每期要是可是选出来更优秀的奴隶就会把家主使奴团较为没那么优秀的人淘汰掉,使得师家宥至今都不怎么认识自己侍奴团里的奴才。
不过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压根就不用记住哪个奴隶,反正整个庄园的奴才都是自己的,随便哪个抓来用就好了
师家宥很自然的把脚放到了那自己的专属“脚蹬"上,面无表情的等着早餐端上来。
砚白看这情形就知道干爹今天没睡好心情不好,看来今天自己要遭殃,顿时紧张起来,平常干爹心情好的时候都会看自己不顺眼罚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那自己就更完了。
服侍家主坐好之后子安就指挥着那些奴隶开始端早餐,早餐都是他们做好之后一个个的放到厨房保温箱里使得温度与放进去之前的温度是一样的,那些负责餐饮的奴隶每人拿一个托盘,上面放上一种食物迅速走出去。
他们刚弯腰低头举着托盘出了厨房进入到餐厅就听见家主大声吼道“快点,一群没用的东西端个早饭磨磨蹭蹭的,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
所有奴隶包括砚白都同时身子一抖,全身都吓软了,家主旁边的奴隶同时跪下叩首,脑袋嗑在地上身体哆哆嗦嗦的不敢让头离开地面,这里所有人对家主的恐惧那可都是深入骨髓的。
其实他们已经尽力的快了,平常的时候家主也没有因为这个生气呀,那些端饭的奴隶忙稳住身体脚步更加快的来到了餐桌前,低头弯腰把托盘举过头顶站好。
子安也被那一声给吓到了,比较主子发火谁不怕,那可是一顿刑罚一顿刑罚挨出来的,都是血和泪的教训。
子安控制住身体的颤抖走到桌前把托盘上的盘子拿下来轻轻放到餐桌上,这些一般都是由侍奴团的奴隶帮着一起做的。
可是现在他们包括子月都跪在地上头嗑地不敢起身,子月平时做事都能面面俱到做的很好,可是主子一生气他就脑子糊涂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就忘了跟着一起摆餐了。
这时砚白已经缓过神来,看见只有子安一个人在端盘子,他害怕一个人端太慢了主子会更生气发脾气就膝行到那里给子安帮忙。
师家宥冷眼看着这帮奴才,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都傻愣愣的干嘛呢自己都说了闲太慢这帮侍奴团居然都跪在那嗑起了头,是把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吧,现在居然都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本来今天早上没睡醒就心情不好,当时就怒从心起,这时砚白刚好膝行到主子身边要把盘子放到桌上,师家宥顺脚踢了一下砚白,把蹬一也一脚踢开对这着自己身旁侍奴团的人又大声吼道“你们是死的吗,没听见我闲饭太慢,你们这群不长脑子的东西,不知道去帮忙端盘子吗,你们是想饿死我吗?脑子既然没用不然都割掉算了”!
其实师家宥根本就不饿,他要是饿的话醒来的时候就会让子安给他弄吃的,他才不会委屈自己。
说完那群侍奴们赶紧站起身去帮子安端盘子,个个都神情紧张哆哆嗦嗦的,他们可不敢把家主的话当儿戏,刑房里可是有这项惩罚的,并且刑行的时候他们在被要求观看,来以儆效尤。
刚刚师家宥在踢砚白的时候踢到了胳膊,家主打人从来不分轻重随心所欲,完全看心情打,家主的武术底子在那里,踢的砚白自己都能听到骨头移位的声音,不过他也来不及想自己的疼痛,下意识的把自己手里的盘子靠近自己并握紧,使得那盘热腾腾的菜全都倒在了自己身上
其实他要是不做这个反应的话盘子就会砸到地上,菜和油滴就会有一些会溅到家主身上,甚至可能盘子的小碎渣会溅到家主肌肤上,那就会使其受伤
不过当时砚白没有来得及想那么多,只是下意识的让危险远离干爹,不过现在自己想想都后怕,干爹那么尊贵的人怎么可以使这些菜溅到他身上,况且这菜这么烫,干爹从来没受过什么疼,那娇嫩的皮肤怎么可能受的了,万一伤到干爹一点点自己万死也难辞其疚,幸好伤到的是自己。
这样想着骨折的胳膊和烫到的身体都感觉不到疼痛了,赶紧把手里盘子给了旁边的奴隶后原地低头跪好。
刚才的那一幕子星和子安也心里捏了一把汗,当看到砚白手里的菜撒出来的时候,子安顾不上端盘子了,子月顾不上心里的恐惧了,都快速到主子身边细细看看主子有没有哪里伤到,发现菜一点点都没有溅到主子,心里都呼了一口气。
这时师家宥又坐到了椅子上把脚放到蹬一腰上,皱着眉头,子安看着主人的表情心疼极了自责的想着都是自己的错没有让主人快速吃上饭,使得主人大早上就生那么大的气,这气大可是会伤身的。
又马上挂上家奴的标准笑容声音温润细雨道“主子,都是奴才们的错,都是奴才们该死,有什么心里不痛快的不要生闷气,打奴才出出气好吗”?
师家宥赌气的把头转到另一边,看见砚白浑身脏兮兮的跪在那里更觉得碍眼便冷冷道“
', '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一点点少爷的样子吗,我看连奴隶都不如,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出去可别说你是我干儿子,我可丢不起这人,你要是这么想去当奴隶我马上就成全你”
砚白听了最后一句话马上吓坏了,想到自己当少爷还可以每天早上见到干爹伺候干爹用膳,那要是成为奴隶了不就再见不到干爹了。
赶紧膝行两步到干爹身边声音带着哭腔“干爹别,求求您别不要我,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小心把菜撒了,还弄到身上污了您的眼,儿子这就去换了衣服再过来伺候干爹用膳可以吗干爹,您想怎么罚我都可以伺候完您用膳之后儿子就去刑堂领罚,好不好干爹,您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别丢弃儿子"。
师家宥感觉他这是怕失了自己师家大少爷的身份才反应那么激动,在对他的映像中又添加了虚伪的性格,就更加觉得他碍眼了
但又想了想毕竟是自己从小时候就认了的儿子还是算了吧,自己位高权重别人贪婪自己给的荣华富贵和权利地位也是正常的
便对他翻了个白眼冷声说"你瞧瞧你的那点出息,这么大人了还哭,恶心死了,来人把他拖出去50杖刑,滚回去这几天不要来伺候早膳了,看见你就烦"
砚白听到干爹并没有说不要自己才放下心来,擦了擦眼泪,给干爹嗑了个头,诺诺的说到"谢干爹赏罚,儿子记住教训了,以后再不敢,干爹您继续用餐吧"说完就被保镖奴才托走送刑堂了,他是少爷这样的举动是不敬的但家主说的是拖出去就必须是拖出去。
说话的这会功夫子月已经指挥着侍奴团把刚刚地上的菜清理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了,菜也摆好了。
子安看见摆好了的盘子,弓着身子微笑着温和的对主人说"主子早餐已经好了奴才伺候您吃饭好吗?"说着就给主子盛了一碗粥。
看见主子拿起勺子准备喝,子安右手拿着筷子,左手拿个小碟子准备给主子加一筷子调的菜,菜被筷子夹在空中,筷子在上面,小碟子在下面防止汤汁滴得到处都是,轻轻的放到了主子面前放的专用的盘子里。
子月也连忙站在了主子的另一边像子安一样的去伺候主子吃饭,看主子的目光在哪道菜上就表示主子想吃哪道菜,就去给主子夹,主子想吃油条了,就把油条夹到自己面前的盘子里用旁边的专用刀子切成小块再给主子。
吃了一会儿师家宥就放下筷子,他只吃了一点点就吃饱了,还剩下很多,子安连忙跪下把纸巾举过头顶到主人最方便拿到的高度,师家宥顺手拿了过来擦了嘴,子月把纸接了过来,身边侍奴把漱口水举过头顶到主人最方便拿到的高度伺候主人漱了口,又吐到另一个侍奴举着的盆子里。
之后起身,骑一看见主人要走了赶紧爬过来要坨主人,被师家宥一个抬手的动作制止了,刚刚吃完饭他还要走着消化一下呢。
走到客厅师家宥坐到了沙发上,子安拿出来一双被皮油涮的锃亮的纯手工打造的牛皮鞋,子安和子月一左一右跪到主子面前
轻轻的捧起主子的脚,把拖鞋给脱了,把主子尊贵的足放到自己大腿上,旁边的侍奴扶着主人的脚不用主人用一点力气,两人则轻柔把主人尊贵的足套到鞋子里,并绑好鞋带,师家宥则靠在沙发上由着他们伺候,两人把主子扶起来,师家宥准备出发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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