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求佛的语气像是冰冷的高原,没有一丝的温情,让慕知县瘫痪在地。
“慕知县,你家一百五十六口人,去掉无辜的仆从,老弱妇孺,都在这里了。”
“你数一数,黄泉路上有个伴。”
说完,王求佛将麻布重新塞进慕知县嘴中,然后走到赵乡绅的面前,他是白银镇附近最有名的地主,单单替他收租的恶霸,就有上百个。
“老夫愿意减租,愿意开仓放粮。”
“你们要的粮食,银子,都给你,都给你!”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赵乡绅见那慕知县瘫痪在刑场上,他也瘫痪了。
“当初柱子也是这样去张家求你的,你又是怎么做的。”
“你逼着交租,还有那欠了几十年都还不完的利钱,逼得他卖儿卖女,最后投湖自尽。”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只有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你们才能听得懂人话吗?”
王求佛的语气依然不紧不慢,围观的百姓都沉默了。
如果不是害怕朝廷,他们几乎要喊出一句话,杀了他们。
“大王,这欠债还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就是到了佛祖那边,那也得还钱啊。”
赵乡绅急红了眼,要是说不过这黑匪的头子,那就要人头落地了。
“没有什么天经地义的。”
“人都长了一个脑袋,砍下去就没有了。”
“赵家二百三十一口,去掉无辜的仆从,老弱妇孺,都在这里了。”
“一起上路吧。”
王求佛说完,就把麻布还给了赵老爷,这一回是真要死全家了。
赵乡绅瘫痪在了地上,一股恐怖与快意的气氛,笼罩在白银镇的上空。
王求佛继续走着,来到了苗捕头的面前。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地求饶,反而用冰冷的目光盯着王求佛。
“苗捕头,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朝廷不会放过你们的,会把你们的家人统统杀死,让你们的子孙后代,为奴为婢。”
“只等神策军的天兵和金刚寺的佛爷一到,尔等终究要化作齑粉。”
王求佛见了这硬着脖子的捕快,反倒笑了起来。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们在炼制血丹。”
“苗捕头,你说对不对呢?”
苗捕头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这个私密是怎么泄露出来的。
“所以我改了个名字,求佛是没有用的,得这个才有用。”王求佛举起刀子放在了苗捕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