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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与汗水沾湿了他的手心,还有被眼泪糊湿的细软睫毛。
看着泣如雨下却不敢乱动的云初平——与往日挨不了多少就钻他怀里的截然不同,洛飞明白,他这是被打怕了。
云初平还埋在他手心细细密密地啜泣,像小小的针一样,扎得洛飞心下有些难受。
可他却不能心软。
“云初平,我有时候觉得,你并没有把我当成你男朋友。”
洛飞的话哐啷砸下,像被闪电撕裂的半边天,云初平呆愣又茫然地抬头。
“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呢?”洛飞说得很慢,在寂静的房里清晰而有重量,“你受伤了,我连知情权都没有?”
洛飞的话如一下一下的棒槌,敲击着云初平心头薄薄的皮鼓,震耳欲聋的响声快要把他的心脏敲碎。
“我不是!”云初平猛地洛飞衣衫,手里的衬衫柔软,含着淡淡的洗衣液或者肥皂香味,像是青柠,还带一点点橙香。
他很想扑过去,在温柔的怀抱里细细地嗅一嗅。
在洛飞漆黑又认真的眼眸中,他强忍着存在感极强的泪水,尽力解释:“我习惯了一个人面对各种各样的伤口。”
“小时候基本是自己处理的......有时候不是很疼也试过不管,”云初平有些心虚道:“后来在这边上学自己住,有时太麻烦的事我也不做,或者晚些做......”
盯着他的人在沉默。
“洛飞......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样做的。”
那人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像一只可怜兮兮的毛绒动物。
让人想碰碰他。
“我的心很痛。”他最终还是摸到了他柔软的头发,像温柔地训导一个调皮的小孩,或者不乖的宠物。
“对不起。”他是愧疚的。
“好了宝贝,”他像平常一样碰了碰他的耳垂,然后仿佛毫无留恋般地离开了,“你的惩罚还没结束。”
“嗯。”云初平闭眼点点头。
这次不用洛飞出声提醒,云初平就自觉地摆好了姿势。从镜子里看,他的臀虽然被打肿了,但依旧是挺翘的,最红最肿处在他的臀峰,仿佛一滴红墨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均匀地向四周散开。即使中途挨过皮带的鞭笞,这臀色依然艳丽绝绝,深浅有致,而臀型弧度优美。
洛飞对美的追求。
在这里,体现得淋漓极致。
“安全词记得吗?”洛飞拿起了亚克力拍。
“嗯。”亚克力拍搭在臀上,凉凉的。
“啪!”亚克力拍并不短,当它横着落在臀上时,一下就能把两个鼓起的红丘压扁。
即便刚才缓了一会儿,但亚克力拍打在身后时,一切的疼痛卷土重来,甚至更进一层。
洛飞有节奏地挥动拍子,他能看到,可爱的红丘在亚克力拍落下时被深深压扁,拍子离开时,又迅速地弹回去,再被压扁,再弹起。
透明的工具有一个好处,就是挨罚者臀部的一切变化都清晰可见。
云初平当然没有那么好的耐力,在第七下时,随着一声闷哼,他的背拱起,整个人往前伸,顺应地,臀部也朝下塌。
洛飞把拍一转,对准臀腿,“啪!”
“啊!”臀腿的肉非常细腻,这么用力一敲,云初平直接惨叫出声。
“啪!”“啪!”“啪!”
臀腿受的磨难并没有因惨叫而停下。
“呜洛飞......等等......”
那人大发慈悲地收手了。
云初平连忙不顾一切地把屁股翘起,甚至因为紧张,撅起来的高度比之前还高。
“撑好了。”
拍击臀部的声音又接连地在房间里响起,依旧清脆动听。
但同样是撑着,臀部能活动的挨打和不能动的挨打完全是两码事。前者能顺着工具的轨迹向前一滑,甚至悄悄休息几秒,再做好心理准备地回来。
而后者,则是在工具每次压下时,都要绷紧手足,腰部用力,才能让身后柔软承受巨大力度的同时保持原位。再心头发颤着接受随时可能砸下的下一拍。
当然,也只有这种姿势,红臀被压扁的高度才能看得一清二楚。
云初平汗水与泪水一同落下,床单某一处早已湿湿嗒嗒,他觉得身后像被扔进了油锅里不停地翻炸,已经开裂,甚至分离。
他现在才知道,把屁股打成四瓣的形容不是夸张。
后悔长了屁股也不是搞笑。
这都是一种真实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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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红的臀部已高高肿起,如随时可倒下的双腿,和泪眼稀疏的主人一般,昭示着它的脆弱不堪。
洛飞端详了一会颜色。
“啪!”
猝不及防地,臀侧遭了一下光明正大的偷袭。
未做任何准备的地方被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云初平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高兴
', ' ')('的是身后地狱般的击打终于停下了,难过的是臀侧依旧令人疼痛。
浅浅补齐了颜色以后,洛飞放下了亚克力拍。
“表现不错。”他顺手拍拍滚烫的臀肉。
“啊呜......”云初平疼得叫道:“别打......要烂了......”
这离打烂差得极远。
洛飞好笑地再甩一巴掌。
云初平直接倒在床上,泪水花了他的眼,声音委屈又难受,“......真的好痛......洛飞......”
洛飞没说话,只是把手覆在那红肿处,仔细而颇有技巧地开始揉搓。
“呜呜呜呜......”再柔和的手法,这时在这伤痕累累的臀上都是一种附加刑。
听着云初平的哭声,洛飞沉默了一下,还是继续揉。
深深浅浅地揉过两三回后,他离开了房间。
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条长围裙。
“?”云初平表示不明白。
“穿上。”
云初平还是不明白。
洛飞看起来像想了什么新招,嘴角浅浅地勾着,但不明显。
“园丁穿的围裙。”
“适合去植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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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喜欢种树的小园丁。”洛飞一手拿着藤条轻轻地碰碰云初平的身后,一边催促他往花园走。
园丁围裙和普通围裙并没有太多不同,身后除了绑在腰上的细丝,没有任何遮拦。
他只能顶着红肿发亮的屁股,光着腿往花园里走。
下午的阳光正好,照在少年的身上,更衬他肤色白皙,如耀眼的冰脂。
可与那笔直修长的白腿不同的是,少年拥有两瓣高高肿起的红臀肉,上面痕迹众多,却出奇得和谐。
洛飞锁好了门,此时整个屋子里只有拿着藤条的主人,和肿着红屁股的园丁。
花园主人递过一把轻小的铲子给园丁,“开始吧。”
“不准蹲下。”
虽然没有看见树苗,但没有资格反驳的园丁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走到泥地里,用被打得红肿的手拿着铲子,弯腰挖土。
因为不准蹲下,所以他只能把腰弯到极致,幸亏他的柔韧性还比较好。
可是他后来才意识到的是,当他弯下腰铲土时,他那红桃般的臀部高高地挺起,展现在了花园的景色中,暴露在洒满金辉的阳光下,也供奉在了身后花园主人的眼中。
藤条贴上了红贡品。
“好好做。”
“连种树都不会的园丁,”洛飞点了点臀峰,“屁股、会被狠狠地打。”
这种饱含羞耻度话,洛飞以往都说得非常顺,这次居然会不连贯,像中间深吸了一口气似的。
可还要打......
云初平简直头皮发麻,脚上打颤,他这一轮又一轮地下来,快要把眼泪熬干了,可是洛飞不管换多少种形式,态度是好是坏还是闹,该让他挨的打一个也没有少。
藤条是最后的吧。
他转身瞥了眼藤条,发现洛飞嘴角的笑意不见了,只是看着他。
云初平默然地垂下眼睛,用铲子铲起一些泥,提出来,放到旁边。
“咻—啪!”藤条声破空而出,像毒蛇伏击。
“挖太浅了。”
云初平的身子颤了一下,顿了顿,继续铲土。
惩罚真的好难受。
“咻—啪!”
“泥太多了。”
云初平抖了抖铲子上的泥。
屁股真的烂了吧。
“咻—啪!”
好痛。
洛飞。
“咻—啪!”
“咻—啪!”
洛......飞
“咻——啪!”
云初平猝然跪倒在泥地中,脏兮兮的泥土溅到雪白的腿上,弯着背,头低垂着,整个人都在细微地发抖,只有不断滴落的泪水有着轨迹。
洛飞来到他的面前。
云初平猛地抓住洛飞衣摆,泥也粘上了洁白的衬衫,他抬起还在流泪的眼,哀求道:“洛飞,你疼疼我,你疼疼我......”
“好痛......我不敢、再也不敢了......你疼我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像是注定般的,又像是无数次的印证和重复的动作。
那人把他抱起来,放在怀里。
“不哭了。”
“以后都不罚了。”
他亲吻他哭肿的眼睛。
声音像他一样发着颤。
“我都快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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