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他胸膛,她默默地垂泪,小手却在接触到男人的肉捧后,自自然然地温柔的搓揉起来,「他」又再次慢慢地充血了……
「梦梦,妳是我的理想、我的梦。八年来,我努力地追赶妳….嗄…..想把妳接回来……」
「他」愈变愈大了,她的小手开始握不紧……
他狠不得立刻再次贯穿她!
但他实在是爱剎了她专注地爱「他」的表情,那时候她的眼睛彷彿再也看不见别的。
低头啣住娇唇,他搂着她腰侧,长指再度栖占了温暖的窄道。
「啊…..」她闭紧眼睛,承受着,小嘴不断吟哦出分不清是喜悦、是痛苦的娇吟。小手却不曾或忘「他」,甚或更热情的在爱「他」。
她以为让他再度出来后,他就会放过她吗?
天真的孩子。
滴溚、滴溚、滴溚
时钟的「滴溚」声时大时小,时而清晰可闻,时而细弱难办。
松开娇软无骨的柔荑,他趁着她忘情之际,把她抱起,让「他」慢慢滑进去。
「只要再给我一年的时间,不,半年就好,半年后,我就会去接妳。半年后,我们就可以幸福快乐地生活......但妳却该死的把喜帖寄了给我!」
重重一击,「他」陷至没顶。
「啊——」她终于醒来,挣扎着起身,他却搂紧她的腰,不断地把「他」撞向她体内深处。「天,别……别再来了……」她始于期盼着仍有奇迹,意外并未因一次的接触而发生。
「傻孩子,」轻笑。「都已经完完全全的进去了,还要挣扎吗?」他边说边不忘抽动,前端反复磨弄着她最敏感娇嫩的位置,教她难受的全身发抖。
她的理智固然想把他推出去,她的身体却软弱不堪,小口紧紧吮住那入侵的男性。她分泌的蜜汁也早已反复涂满那粗状的肉棒,教他顺利在她体内滑动。
别……不、不要啊…..
她想这样说,奈何除了一声声教男人发狂的娇喘、吟哦,哪儿还有一言半语。
未几,她就要冲上云霄。他也快到达高潮。
他稍停歇片刻,舌尖舐进她秀气的耳蜗。
「嗄……梦梦,妳知道收到妳的喜帖后,我是怎样撑过来的吗?妳知道为了笑着出席妳的婚礼,我自渎了多少次吗?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精尽而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