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牌*(1 / 2)

后厨斜对面的储物间,就是当初被拒绝后郑瞿徽借酒浇愁的那个地方。

叁十平米的空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其中占量最多的还是垒得老高的啤酒箱。

进门左手边是一张小办公桌,摆了台二手组装电脑,大概是办公用的,边上堆满了乱无章法的文件夹和A4纸,多是账单。

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挤满了烟蒂,零散掉落下来的瓶盖,几个歪七扭八的空酒瓶。

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纸张翻动,露出压在下面的手机,蒋楚一眼便看到了,推了推埋首在胸前的人,话语里尽是揶揄。

“换手机了怎么不告诉我。”

她明知故问。

郑瞿徽抬起头,看着她幸灾乐祸的脸很难平衡,不解气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这就恼了么。

蒋楚睁着好看的眸子,眼角是藏不知的笑:“加个微信啊小哥哥。”

调戏的话她学得不伦不类。

郑瞿徽回忆起他们之间的第一次。

破旧的小旅馆,老风扇咯吱咯吱地吹着,她洗完澡,一夜的酒气残留几分醉,换上他临时买来的白色短袖,盘腿坐在一米五的木架子床上。

领口宽大,一只香肩露出来,他站着,轻易瞥见胸前鼓鼓的两团白软。

然后,只听她说:“做吗。”

那语气就像在问今天是星期几稀松平常。

她总是能找到最刁钻的角度激怒他,每一次都得手。

“你和几个人要过微信。”

果然,他的小肚鸡肠这么多年都没什么长进。

蒋楚故作沉思状,居然认真回想起来。

明知她是故意的,郑瞿徽也忍不了,略带威胁的口吻:“很难回答?”

掌心贴着臀部滑进裙底,虎口掐着腿根的细腻处,往往这时候,武力压迫是他惯用的伎俩。

“呀——”蒋楚被掐得痛呼出声,气不过捶了他一拳:“没有!就你一个,满意了吧。”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明天肯定又是一片淤青,混蛋。

是他心中所想的答案,尤其在听到她亲口说出,郑瞿徽的满意从上扬的嘴角溢出来。

“嗯。”埋首在她颈项,温热的呼吸扑在动脉神经上。

蒋楚觉得痒,缩了缩脖子想躲,郑瞿徽哪里肯,一手控着纤细的后颈,另一只手由底裤边缘探进,上下都占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笑了出来,“知道饿了我这么久,特意换了裙子?”

工作日她习惯穿套装提升专业度,郑瞿徽想不到别的可能。

他太自大了,就算是真的蒋楚也不会承认,懒懒翻了个白眼,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

习惯了某人的口是心非,郑瞿徽并不计较,只当是小孩子闹别扭,偶尔情趣。

手指滑进潮湿的馥地,贝肉在他的挑逗下愈发滑腻,将那道幽谧的缝藏得更深更紧。

他太熟悉了,只凭着肌肉记忆就能精准闯入,耳边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

论做爱的快感,紧致,灼热,迸发的刺激,裹挟着难以自拔的欲望爆炸,种种这些,对郑瞿徽而言都不是第一热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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