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成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唇角一勾,又动起了坏心思。
她突然向前一扑,裹在被中捂得温热的手一下子贴上燕山月的额头,燕山月猝不及防地被扑倒在床,以肘支起上半身才不至于直接仰躺过去。
步成言一手撑在燕山月身侧,一手捂在他额间,整个人紧紧贴上他的胸膛,这个姿势着实有些美妙。
燕山月的心一下子跳得好快好快。
步成言捂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收了不安分的小爪子,燕山月的额间,果有一枚花纹浮现。
不过它不是寻常的漆黑,而是温柔的粉红色。
步成言微微睁眼,凑得更近了一些:山月,你的妖纹怎么是粉诶,它变红了。
随着步成言的靠近,那个纹路逐渐变得血红,一如少年此时耳尖的颜色。
燕山月羞赧到了极点,他侧过脸以图别开师姐的目光,而后轻咳一声。
屋内所有烛火应声而灭。
步成言十足震惊:我屋的蜡烛什么时候改声控的了?
正懵然,背后忽而一重,她一矮身,整个人就趴在了燕山月身上。
燕山月就势一躺,顺道拉好了被子。
师姐,晚安,莫要着凉。他贴在步成言的耳边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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