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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金炉熏香,烛影摇摆。雪白的重重鲛纱之下,青年闭阖着眼,像是安然睡去了。
言熙唤了几声师尊,无人答应,便走上前去,用银簪拨了下莲花香炉里瑞兽状的炭料,唇角微微勾起。
表面看是个谪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实际上还是那个依恋她气息的哥哥嘛。
她只是悄悄把自己几缕发丝团起来,塞进了香炉罢了。
真不禁诱惑。
言熙穿进了一本父权社会观的龙傲天修真文里,槽点太多,无从下口,以后待她慢慢道来。
先看现在,躺在床榻上安睡的,是她现实世界的哥哥。
没错,这位她名义上的师尊,长得跟她哥哥一模一样,偏偏还一副不认识她了的样子,对她要多冷淡有多冷淡。
冷淡好,想必蹂躏这样一位清冷仙人,弄得他眼尾绯红,公狗般在她身下放浪求欢,还是挺有意思的吧?
她想着,就直接褪去鞋袜,翻身骑坐在了他身上,青年睡得很沉,没有反应。她便趴在了他胸膛,暧昧的蹭着他脖颈,在他耳边唤:“姝姝?”
姝姝是她给自己哥哥取的爱称,实际上,他原名叫言朝(zhao)书,取自“招姝”的谐音。
哥哥比她大了三岁,言父本来就身子弱,生了他后,更是久久不能承胎,别说生的还是男孩,这下急得言父试遍了各种生女秘方,各种作法接女宝,幸好言母是个有责任心的女人,也没有因此离婚。
一家人老来得女,宠得不得了,言朝书更是在父亲的耳提命面下,成为了一名合格得不能再合格的扶妹魔。
她要什么,他都给。直到有一天,父母不在家。言熙心血来潮,想知道黄片里的女男怎么做爱的,便拉着他锁了房间门,骄横的命令他脱去衣服。
那天下午,于她而言是一次甜蜜而青涩的回忆,她在他身上不得章法的蹭动,偶尔凶巴巴的扯他头发,青年是天生的冷白皮,他无措的抱住她的腰,脸庞浮上红霞,被她一掐到乳尖,漆黑眸子就泛起了水光。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妹妹,好疼。
言熙才不管他疼不疼,只管在他身上索取,两人纠缠了无数个日日夜夜,青年在做爱的时候同样不爱说话,但被逼得狠了,让他说什么淫言浪语都行,他会哭着撒娇叫主人,也会在高潮来临时意识不清的答应她“好……给妹妹生宝宝……”。
她叫了好他几声,没有反应,便失了耐心,去层层剥去他的衣衫,眼前映入雪色里衣,正要更进一步,手腕却被攥住了。
不好。
青年紧蹙着眉,长睫掀动,缓缓睁开了眼。
言熙下意识就要抽出自己储物袋里的缚仙绳,却见他墨眸失了焦距,没有神采,并不看她,就连手上对她的禁锢都松了。
言熙挑眉,用手去探他额头,有些烫,像是发了温病。
她知道这不是温病,而是单纯的对她身上的弗洛蒙发情了,弗洛蒙就好似abo小说里的信息素,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她们女性充满魅力的弗洛蒙。
青年的脸颊好红,长眸眯起,似梦非梦,朦胧着低低呻吟了一声。这一声撩拨得人心中痒痒的,怕是要云澜高山上的积雪都化开了,流淌做潺潺春水呢。
她心下好笑,就把头伏过去,惩罚般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小骚货。”
她的手再次不安分的伸向他的衣襟领口,试图让气氛更加灼热一点,未想又被他逮住了手,过一会儿松开。
两人重复了几次扒衣服——被攥住手——松开的循环过程。言熙恼了,轻轻拍打他的脸颊,不满的抱怨:“发情成这样还不让我动?哥哥,你在装什么良家父男?”
隔着一层衣料,她可是感受得到他鸡儿翘起来了,硬邦邦的抵着她呢。
她干脆就抽出缚仙绳,将他在白玉床上捆了个归整,言熙可是绳缚小能手,不过此刻为了方便亵渎他,只求捆绑分开他的四肢就行了。
捆完了她才意识到这种姿势可没法正常脱衣服,言熙低头,凝神打量他,青年生得神清骨秀,似片片碎琼乱玉中,傲雪凌霜的一枝白梅。
而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见时,他从远处腾云驾雾而来,衣袂临风,表情无甚悲喜,好个神仙中人。
她的哥哥,在这个世界沾了仙气,变陌生了几分。
锋利冰冷的刀刃划开仙人的雪色里衣,喉结、锁骨、线条优美分明的胸肌和腹肌……言熙还没欣赏够这乍泄的春光,殿外就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道少年的声音:“弟子求见师尊。”
“哐当”一声,匕首不碰落在了地衣上。
——
题外话,来排个雷。
本人尊重生育,认为生育是一件伟大的事,而不是被卑鄙之人用来剥削的弱点,但是大家都知道,主角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吧。
女主就是典型的双标普信女(自己可以彩旗飘飘,但是要求男人是处),还有点扒在自己哥哥身上吸血的倾向,以后估计还会有
', ' ')('什么孕期play,乱伦生子。看到这里觉得三观不合的宝可以跑了,不喜就点叉,幸福你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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