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说了。”她的指尖抵上他两瓣樱花似的唇,让他坐在椅子上冷静情绪:“我对于她想做什么,丝毫不感兴趣。”
她是帝国守法的自由公民,可不爱听关于人类身躯改造的一系列残忍的事。她不在意、也不想知道辉煌的帝国之下倾轧了多少血肉枯骨,因为——她是受帝国法律保护的好公民。
在这个科技与魔幻并行的国度,女人自出身起就站在了幸福和自由的终点,而男人甚至连出生在世上的机会都没有,为了提升帝国国民的整体幸福度,帝国开始批量生产男畜。自然,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第二性的愤怒正在黑暗的角落中滋长。
这枝玫瑰坐在椅子上,以一种拘谨的、似是初生为人的生涩态度,脊背有略微的弯曲,完美的构造使他做任何动作都不会显得失去美感,隐约可以窥见脆弱和嶙峋的影子,足以激发任何女人的怜惜。
言熙也不例外,她轻轻抚摸少年的耳垂,羊脂琼玉上面晕开了绯红,她俯下头,温柔的舔舐了上去,在他的耳廓上打转,结束以轻轻的吹气,像是羽毛略过月下的湖水:“你睡一觉吧。”
于是,他就像人体机能被再次唤醒了似的,真的在春日的阳光下,钻进了被窝一样,困顿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煜再次死了。
这一次他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惨烈,因为当他醒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回到了那个没有人性的科学家手上。
女女互相偏袒的同类相护,所有女人选择性的无视着什么?一个自下而上的保护伞,一条完美的利益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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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煜记不清楚许多事情了。
当春日明媚的阳光通过一些载体折射到他眼睑时,由于光线的刺激,他费力而不适的缓缓睁开了眼。
他模糊的看见一个女人。
“别乱动。”言熙持握着一把医用激光刀,此刻她将他压在身下,他的腿心正朝她大敞开,最敏感的皮肤生起烧灼的痛感。
她在他腿心一笔一划刻下一个“畜”字,最后一笔落下,艳红的守贞砂血水一样融化了,在字间淌下,倘若一道泪痕。
“好了。”她很满意的看着他脖颈上浮现的畜印,现在他完全属于她了,她站起来,牵起另一端扣在他脖颈上的狗链,说起来,天气很好,她是时候牵着狗出门逛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