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约我放烟花。”
“今年市里不是禁放烟花了么?”
“对呀,所以去郊区放。”辛晚成穿上外套围上围巾,临出门前想起一事儿,手扣在门上,回头说,“我过两天跟同学出去旅游哦。”
“你之前不是说,没约到人周边游吗?”辛爸看见她发邀人周边游的朋友圈时,问过她,她当时说的是,还没约到人。
如今口风却变了:“今天刚约到。”
辛晚成今天对爸妈说的所有话里,就这句最真——可不是今天刚约到嘛——关上门走了。
约她的人,此刻就在楼底下等着她。
刚下过雨,他半个身子在屋檐内,半个身子在屋檐下,路灯的暖光打在水雾中,将他隐在这层朦胧的虚影中。辛晚成却是实实在在地,一冲到一楼,就闷头扎进他怀里。
北京一年到头没几场雨,他没带伞的习惯,就戴了顶帽子,她出门也忘了拿伞,他把自己的帽子往姑娘头上一扣,把姑娘带进夜雾中。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预告过的“放一晚上烟花”,明晚9-10点走起,兄弟们乖乖留言哦,这样才能保证车速又快又稳,不带刹车……
第48章
北京一年到头没几场雨, 他没带伞的习惯, 就戴了顶帽子, 她出门也忘了拿伞,他便把自己的帽子往姑娘头上一扣, 把姑娘带进夜雾中。
……
去往酒店的车上, 辛晚成的高中同学在电话里一听辛晚成说:“我跟我爸妈说今晚住你那儿, 问起你,你别漏嘴哦。”瞬间就明白过来。
“辛晚成, 你学坏咯。高中的时候我让你帮我打掩护, 你是怎么说我的来着?”
辛晚成舔着脸笑笑:“我哪个想到, 会风水轮流转嘛?”
叶南平在一旁, 一边听着辛晚成和电话那头说四川话,一边接受着司机在后视镜里的偷瞄, 某种带着生活气的暖意将他包围。这是他在北京永远体会不到的东西。
他和赵子由小时候之所以成天形影不离, 就是因为他俩父母关系都不好,他俩从小就不愿在家待着。赵子由父母早早地离了婚, 他的父母,则勉强撑过了这二十多年,始终貌合神离。
他不愿与人交心,赵子由浪得没边, 或多或少都和这样的成长背景有关。
他身旁这这姑娘和父母的关系, 是当年的他和赵子由最羡慕的那一种。这样想想,他大年初一就把人姑娘从家里拐走,再过几天还要把人拐去坦桑, 确实有点不地道。
不过这姑娘大概是第一次尝到叛逆的滋味,很是跃跃欲试,他们初五的航班去达累斯萨拉姆,她明天就已经不打算在家住了。
她还叫了外卖到酒店,他俩刚洗完澡,外卖就到了。和她刚才在浴室里的热情似火相比,外卖小哥送来的,可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热辣。
什么炭烤猪鼻筋,冒脑花,都是叶南平第一次尝。点的都是微微辣,却把他辣得直灌水。她还没心没肺地在那儿笑,喝着养乐多,继续哄骗他:“这个保证不辣,你尝尝。”
叶南平冷眼瞧她,在她又夹了块滴着辣油的不明物体,往他嘴边送,他搁下矿泉水,揽她过来狠狠地亲。
怎料一点儿都不能解辣。才想起,她给自己点的那份是正常辣度。他被她的嘴辣的,都快上火。
好在降火的方式不止喝水这一种,把她扔到床上,滋滋品尝,终于从她嘴里尝到一丝奶香味,他却刁钻地离了她的唇,品尝别处去了。
……
很快,辛晚成就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自食其果。
他口腔中带着辣,她本能地推拒,却被他强势地扣着,她动弹不得。
是谁,滋滋品尝?
又是谁,心跳凌乱?
那感觉奇怪极了,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头发散了一枕,脑袋难耐地在床单上厮磨着。他时而肆意地作恶,时而刁钻地探寻,她觉得自己如砧板上的鱼,被人抽了鱼线,浑身毫无着力处。
那感觉太可怕了,他一时不察,竟真的让她挣脱。她逃走的当下,他忽地痛哼一声捂住下巴,似乎被她踢到了。
这令正准备躲到床头的辛晚成一愣,腿还发着抖,人已凑了回去,捧起他的脸,紧张地瞧着:“你没事吧?”
叶南平摇头。
可他捂着下巴皱眉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没事。
辛晚成再也顾不上其他,连忙把他的手扯开,看他下巴被撞得严不严重。
却在扯开他的手的同时,被他一把反扣住,转眼将她拖回。
辛晚成这才反应过来,着了他的道,却来不及抗议。
他贴着她的耳侧,问:“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
“感觉太奇怪了……”她嘤咛着抗议。
他一笑,克制之下,藏着肆意。
感受到,她已为他准备好……
……
思想和身体仿佛一场拉锯战,前者想要对他毫无保留,后者却在趋利避害。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侧,深深喘气:“宝贝儿,放松点儿。”
在此之前,她从没发现他的京腔这么欲,一句宝贝儿,就快把她含化了。
空气中散着亲狎又暖昧的气味,他却停下了。她焦渴难耐地抓住他的手腕,回头瞧他,眼里浸着欲求不满。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