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阔别数十日,欢好的日子更是遥远,乍然进入到清都湿热紧致的甬道,蚀珥舒服的长舒一口气,随即锁住清都的腰大动起来。
清都呜咽一声,秀气的眉紧紧蹙起,面颊上汗津津的渗出一层细密液滴,汇聚在一起顺着肌肤滚落,沁入织物中。他显然是有些不适应,那狐鬼长着个畜生的物什,极粗极长,就这么直挺挺的贯穿了他的窄穴。若不是先前有一番淫弄打底,恐怕清都此刻便是幼女破瓜一般的惨状了。
然而他也不说,不敢说,亦是不愿说,喉间泄出拉扯了的低吟,两条腿如同秋风中的苇叶,腿根一阵阵抽搐。他也看不见他二人是如何紧密相贴的,只依稀借由肌肤相贴的地方,想象着他们是以何种姿态叠交这一起,穴口颤巍巍地夹着狐鬼的性器,勉强吞吐。
蚀珥压着他,将自己顶到窄小的腔道里,又猛地抽出来,复又挺入。那幽密之处本就是隐秘的地方,紧致的要命,但是他知道,只需片刻,那处就会痉挛着绞紧,软软含着他的性器,嫣红的软肉带着湿滑的热液,在他的进出之中倒翻出来。
若不是隔的时日太久,又何必吃这一遭苦头!蚀珥带着淡淡的怨愤想,又叫自己的想象弄得激动不已。
他将清都的下裳扯下来,上衣却还挂在身上,歪歪斜斜披着,叫他卷起堆成一堆,自腰腹之下便露了出来,常年掩在衣衫下的肌肤被他双手掐住,在暮色中越发显得白腻可人。
顺着柔韧的腰线往下,穴口在进出中已然催出艳极的色彩,涨红的性器直挺挺插在里面,每一下都进的极深,容纳着他的穴口嫩红便宛如受热融化的红蜡,让他推挤的一同往深处去,然后又柔顺的在抽出时被带出来,翘起的腰臀在冲撞中不住的向前摆动,撑在榻上的手肘在这番动作之中接连前移,不多时,上身便整个儿趴在榻上了。
清都垂着眼,半蜷在自己双臂间,浓睫低垂,份外勾人。蚀珥最爱的便是他这幅谦和温良之态,在床上见着,更是心痒难耐,俯身咬住清都背上的一块皮肉,一手在他下身处又揉又摸。
蚀珥心中虽是存了怒气,但是到底不愿伤了清都的身子,便再是欲焰滔天,终究也不敢太过粗暴,大动几下解解瘾头之后,动作便渐渐轻缓下来,温柔隐现。
清都伏在下方,只觉体内物事不断进出,将他带得撑不稳身子,下身涨得难受。他也是有段日子不曾行房的,但是他这具身子被蚀珥调教日久,一番撩拨之下,便也不自觉地随之律动,底下的物事也颤巍巍半硬起来,穴内泌出些津液,待蚀珥那粗硬物事捅进来在其中抽送,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