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并没有做出什么解释,反而很是随意地点了点头,一点也不想把这个衍生出去:“我已经第一百三十次拒绝茉莉了,现在的话,是时候取出一个女性的名字然后用确凿的事实来拒绝她。”
“一个名字就行?”
“为什么不可以?”
“她是谁,长什么样,真的要说的话,你还不如选择……”
“金色头发,绀青色眼睛,身高一米六五,法国人。”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表情柔和了下来,仿佛是真切的有一个爱着的姑娘一样露出了一点笑意:“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我作对。”
“……”
自己室友没救了。
但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不会撒谎,那么这个古典的,听上去还应该是法语的女性名字到底是谁的?
约翰·华生觉得自己似乎接触到了一点好友的内心,可惜他吝啬的很,一点都不肯透露出来这个名字的意义。
等到几个月后从迈克罗夫特那边拿到了艾琳·艾德勒死亡的消息,约翰·华生看着面前消瘦的迈克罗夫特,突然开口:“卡尔洛塔。”
“嗯?”
“谁是,卡尔洛塔?”
“卡尔洛塔,这个名字。”
迈克罗夫特的表情略变了一下,同时流露出了一点轻松的感觉:“他和你说了这个名字?”
“没,我听到的。”
“我能够告诉你的是,确有其人,但是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连大英政府都不知道……哦对,夏洛克有说过是法国人,但是那也不可能不知道在哪里吧?看着迈克罗夫特脸上的笑容,约翰·华生愈发纠结。
整个七月都没什么案子,夏洛克·福尔摩斯却并没有埋怨这种无聊的时光,反倒是像每天都在期待着什么。等到八月份的时候,侦探先生直接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箱,拉着自己的好友兼助手一起去了爱丁堡。
爱丁堡?爱丁堡有什么案子?
“你以前一直嘟哝着自己错过了过程,听得我都烦了,现在反正也没什么,就让你加入一下好了。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八月份的爱丁堡也并不算太暖和,穿着西装的侦探先生看着街上完全可以说是群魔乱舞的人群,带着好友慢慢一步步走了过去。
“她,应该会来这里。”
她应该只有十八十九岁,正好是大学生——现在可不像是十九世纪,在频频战乱之后能够让一个十六岁的女高音挑大梁。而且他从自己的十六岁就开始搜索各大剧院,尤其是卡门的消息,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卡尔洛塔的女高音。
当然,如果说她没有自己的记忆,他也不会和这个卡尔洛塔发生什么,只会看一眼就走。
他的妻子,只有那个在十九世纪的女高音。
爱丁堡艺术节的时候街上到处都有着表演的人,走过一个《乱世佳人》再走过一个《猫》,侦探先生继续往前行走着,有时候穿过一两条人也多一些的小巷。
走过一个蓝人秀cos,走过一个拉了差不多有十处错误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他忍不住牢骚了一句这样的水平还拉四大,然后在街可以说最热闹的地方,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音节。
《爱情像一只自由的小鸟》,开头。
卡尔洛塔。
“夏洛克,嘿夏洛克!”
无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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