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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泄在几天后变得正常而有规律。
陆运叮嘱施乐注意卫生,最好每次排泄完做深度清洁,防止感染及后续引发黏膜粘黏。
秋嘉泽站在一旁没有回避。
施乐低着头看似听得认真,两个老人精迅速发现他的耳轮再次红起来。
陆运无可奈何地看着秋嘉泽,如果这两个人真的走到那一步,施乐会不会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是个帮凶?
他真的不是。
秋嘉泽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笑意,似乎能坑到老友是件有趣的事情。
施乐再次进入卫生间时发现配备齐全的清洁工具,很多不认识,但不难根据形状猜测用途。
“上面有使用说明。”秋嘉泽的声音顺着门缝飘进来。
施乐吓了一跳,卫生间的门瞬间被关上。
等他面红耳赤看完使用说明,发现外面没有动静。
施乐走出去扶着卧室的门朝外看。
秋嘉泽坐在客厅宽大的餐桌上办公。
袖口卷起半截,露出精壮修长的胳膊。
他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眉头微微蹙起。
他戴着蓝牙耳机,偶尔说些施乐听不懂的语言。
语速很快,低沉质感的声音宛若大提琴拉过。
施乐隐约辨别出秋嘉泽说的意大利语。
秋嘉泽再次抬起头,那个一直在卧室门口晃荡的身影不见了。
他笑了笑继续跟梅年对接后面的方案,对方的设计总监同意不使用传统工艺,因为秋嘉泽在原本的儿童护具上启动一条成人护具线,而这条线走高奢。
小众高奢。
欧洲传统工艺。
他打算在城市最贵的地段设置专店,销售却放在马场,消费群体是中高产家庭。
至于代言,不需要。
那几个马场就是最好的代言。
有些人为了一睹弗里斯马的真容,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知道他有马场的股份,电话几经波折地打到他这里,令人厌烦。
秋嘉泽玩得东西多,真正赚钱的是什么,没什么人知道。
他时常玩些世人都不看好的项目,就是那些谁玩谁败家破产的项目,到他手里都平安无事,几年后又以略高的价格卖出去,小赚一笔。
但是他经营管理期间,往往会带动很多项目。
这个就无法估量。
说他是商业天才,他又在玩。
说他是误打误撞运气好,他好像原本就是国际模特出身,至今都有几个大牌的代言和嘉宾秀。
处理完工作,秋嘉泽走进卧室。
大约听见他的脚步声,里面慌乱了一瞬。
秋嘉泽在门口止住脚步,转身去了露台附近。
不一会,施乐探头探脑出现在门口。
当发现秋嘉泽好整以暇地靠在窗边望着他笑,顿时满脸通红地看着秋嘉泽。
他知道,自己刚才期待对方进去的心理被秋嘉泽抓得清清楚楚。
他抿了抿嘴唇,又将头缩了回去。
那天在秋嘉泽怀里放开哭过后,两个人之间那层看不见摸不着的隔阂彻底消失。
施乐开始变得紧张在意秋嘉泽,但仍旧自卑。
甚至这种自卑来得毫无理由,上一刻还用黑亮的眼睛盯着秋嘉泽,下一秒就开始回避。
他的骄傲就会变成矜持,用来保护那个自卑的自己。
秋嘉泽没有刻意去纠正,仿佛他忙于工作而没注意到施乐的这种变化。
几天后,陆运懊恼地宣布,施乐的肛道感染了。
他觉得自己彻底沦为帮凶,有些气急败坏地责备秋嘉泽。
“是我自己的问题,陆医生,您不要怪先生。”
施乐紧张又羞涩地解释,还有些无措。
他不清楚肛道感染将面临着什么。
秋嘉泽站在一旁,单手插着裤兜,另一只手捏着手机正在看白丽发过来的下一周菜单。
他抽空看了陆运一眼,带着笑。
陆运觉得这个笑坏透顶了。
开了药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十七岁,你TMD也睡得下去。
秋嘉泽没有压力,但他现在不想睡施乐。
就像美味的食物狼吞虎咽能品尝出什么味道?
压住饥饿,抱在怀里,时不时舔一舔。
那才是正确的方式。
:我救助了一名少年。
:很高兴看见您在正确的道路上做出正确的事情。
:你不怀疑我可能对少年犯下什么错误?
:过去您有很多机会做出这类事情,但是您没有,所以,我相信您是真的想救助他,同时,正面面对心中的罪恶。
:你是很好的心理医生。
:谢谢您的夸奖。
:您能告诉我那名少年的样子吗?大致描述一下就好了,特别是第一眼。
', ' ')(':丑陋,肮脏。
又美丽,圣洁。
秋嘉泽从抽屉里拿出一双医用橡胶手套。
他的手宽大修长。
加大号的手套戴上后都有些显紧凑。
他拿起陆运留下的药栓,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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