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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内寂静得可怕,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你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脏的跳动声。
自被押进来的那刻起,你就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这里没有计时工具,过于明亮的人造光源让你即使闭上眼也不得安睡。一切都在消磨着你的精力,从而模糊你对时间的判断。
作为间谍,你早就做好了被抓的觉悟。你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到叶瑄身边的副官,期间数次为组织暗中传递消息,他不可能一点都发觉不了。
接近叶瑄是任务、获取信任也是任务,可当你以身为饵入局的那刻起就注定要和他纠缠不清。
“虹膜校验成功。”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的机械音响起。
叶瑄压下帽檐,整理好行装推开审讯室的门。在来之前他已经切断了里面的监控,陪同的下属也被他支走。
你缓缓抬起疲惫的眼望向来人——你的直属上司,白银提督。叶瑄颀长的身躯裹在笔挺整洁的军装里,故人风姿依旧。月光般清冷,冰雪般凛冽。
“我还以为,长官大人不会再想看见我了。”你哂笑一声,声音难掩倦意。
那些他不想见的、没有剩余价值的人早已被他杀了,你正好两者都不沾边。至于你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他想只能去问他自己的心了。
“不到两日,你憔悴了许多。”
叶瑄在你对面坐下,他调暗了一度灯光,使你饱受光污染折磨的眼睛好受了许多。他的副官被拘束带牢牢绑在椅子上,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身前,再也没了半分从前的意气风发。
“阶下囚又能风光到哪里去呢?”
叶瑄看着你,无端地想起你曾夸过他的眼睛很漂亮,所以你总忍不住去看他。而现在,你低下头抗拒和他对视。
只要他想,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你开口,但他没有。那些手段太残忍,他舍不得。
“被关了这些时日,恐怕你还不知道他们已经以反叛罪将你认定成了弃子。”叶瑄站起身,绕过长桌走到你身前,军靴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你的心上,“你确定还要继续为他们效忠吗?”
“即使是您亲自来审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充耳不闻。
叶瑄调出全息屏幕给你看,一个青年蜷缩在牢房的一角。只一眼你就认出了他,是你在组织里的上司。
“多亏了你,我才能抓到他。”
你立刻明白过来,叶瑄故意让你传递假情报,诱敌深入,然后瓮中捉鳖。同时也离间了你和组内的关系,“这是个圈套!”
“不愧是我的副官,反应很快。”叶瑄挑起你的下巴强迫你看着他,脸上挂着一贯优雅漠然的微笑。
曾经他对你的笑是温和的,紫眸微弯,似初春化冻的溪流淌过你的心间。如今却冰冷得令你心惊。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每年都有不计其数的间谍被安插到他身边,你不是最高明的一个也不是最聪明的一个,想要发现你实非难事。
叶瑄叹了一口气,没有给出回答,他一手搭在椅背上俯下身来凑近你,柔顺的银发随之散落在你面前。
距离上的拉近使他更具压迫感,你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屏住了呼吸,大脑飞速运转。
是上次那批货物的丢失?还是上上次被抓获的你的同僚?又或是更早,叶瑄察觉到你的真实身份后便设计欲擒故纵,今朝将你们一网打尽。
“为了让我传递假情报,您也是苦心孤诣,牺牲良多啊。”你不甘示弱地回望那张昳丽无双的脸,他这样的美人要想蛊惑一个人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往日的一幕幕浮上你的心头,枪林弹雨间,彼此信任交托的后背;夜半时分,你放下的一杯清茶和让他早点休息的劝说;休假时,共同享受的难得的闲适时光。
抛开军务不谈,扮演叶瑄的副官与恋人久了,你几乎都要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甚至也曾有过一瞬间想要就这样永远和他在一起。
只可惜,骗局终究是个骗局。
“不,我只是在达成目的的同时顺便剿获了那些人。”
他要想做成什么,还犯不着跟一个间谍逢场作戏。只是,他想要的人恰好是你,既然捉住你身后的大鱼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有些话想问你。”
“长官大人,我说过,无可奉告。”
叶瑄不语,直接掐住你的下颌掰开你的嘴,塞进一颗药片。你惊愕地瞳孔一缩,用舌尖奋力抵抗往外推,那药却更快地在你口腔的温度下融化,顺着食管流进你的胃里。
“咳咳咳——”你睁大了眼睛瞪着他。
“它会放大服用者的一切感觉。”
在组织内你受过专门的抵抗训练,对于审讯室内的手段再清楚不过。这种药一般都用于扩大刑罚带来的痛觉,瓦解受审者的意志,逼迫其招供。
利刃出鞘,光滑的金属表面锃亮,倏地晃过你的眼睛。
', ' ')('终于不装了,要对你刑讯逼供了吗?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叶瑄只是用刀割断了你身上的拘束带。但你还没来得及活动筋骨,他就更快一步抓住你的手腕将你反压在桌上。
“你要做什么!”
从椅子到长桌,你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被禁锢。叶瑄轻巧地压制住你的挣扎,膝盖顶开你的双腿。你的制服裙摆被撩起,他的手落在你的腿间。
“唔!”
隔着内裤,叶瑄精准地找到你的阴蒂加以揉按。快感陡然窜升,尾椎骨如同过了电。
他要放大的不是你的痛觉,而是你的快感。他会给予你快乐,即便多到你无法承受,他也不会停下。
在情事上,你向来最怕两样,一是强制高潮,二是边缘控制。以前你是叶瑄的恋人,他待你温柔又克制,只是作为辅助手段增加情趣。但现在你的身份暴露,他可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不要,别这样…叶瑄……”
你慌了神,终于不再装模作样地喊他“长官大人”了。在一起后,叶瑄就提出过只有你们二人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喊他的名字,所以你刚刚的那几声都让他很不高兴。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叶瑄不带感情的反问声响起,虽然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你知道他绝对是在生气。
“我想是我最近对你太娇纵,让你忘了其实我是个处世无情的提督。”
你攥紧了手,顿觉腰眼一酸,叶瑄哪怕是用冰冷的语气和你对话,都教你忍不住流水。
“这么快就湿透了,看来是药物起效了。”
指尖拨过你的贝肉,在外面蹭了一圈水液就往内里探去。你被刺激得双腿发软,脸颊蹭在冰冷的桌面上,晕开一片炙热的吐息。
“呃……”你咬紧了牙关,不肯在他面前吐露甜腻的呻吟。
但很快药物的险恶就凸显出来,放大的快感不断侵袭着你的神智。叶瑄只是用两根手指搅弄几下,你就觉浑身发麻,像被千万只蚂蚁叮咬过似的,难耐不已。
叶瑄垂眸,看着殷红的穴肉在他手指的进出下翻飞,流出更多的浆液。他用另一只手绕到你胸前,一颗颗解开你的衬衫扣子。
“唔…长官大人特意前来,难道……就是为了来操我一顿的吗?”
有时在床上,你也会这么叫他,但不是出现在这种讽刺的时候。
“喊我的名字。”叶瑄沉下声,咬住你的脖颈,呼吸拂过你的肌肤,带起一片痒意。
“呜,别…等、等一下……”
与此同时,抵在你腿间滚烫的性器瞬间破开了层叠的穴肉,贯穿到底。
痛——只用两根手指草草做了扩张,完全不够。你呜咽着抓紧了桌沿,用力到关节泛白。
太大、太深,没有充分扩张的甬道剧烈收缩想要将侵入者挤出去。你听到叶瑄的喘息声落在你的耳畔,他一定也和你一样不好受。
“啊,叶瑄——”
“让我,让我缓一缓……”
穴肉是如此紧致而柔软,绞得他几乎不得动弹。你的泣声可怜又委屈,一声一声挠在叶瑄的心上,但他知道你惯会用这套来装乖卖惨,所以才选择后入,不看着你的脸减少干扰。
没等你适应被强行撑开的饱涨感,叶瑄就抽插了起来。他把指节塞入你的口中,好让你咬着他泄愤。
高潮迅速来临,剧烈的快感顷刻间吞没微不足道的疼痛,电流般窜过全身,酥麻一片。
情感或许是假的,但你身体对叶瑄的喜爱却是实实在在的真的。就算不用药物,你也会对他情动不已。
“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我不——呃!”
你试图嘴硬,叶瑄就重重地向前一顶,直捣花心。成倍放大的快感教你不知所措,话说到一半顿时变了调化作一声高昂的娇吟。
“说。”叶瑄声音淡淡,落下一个字。但你毫不怀疑自己若是不如实回答他可能真的会把你操死在桌上。
“……安插在你营中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所以,啊嗯…我的任务只是尽可能多地探听消息,同时接应新人,确保他们的安全。”呻吟被撞得破碎,你费力地从真相中捡出无关紧要的部分说给他听。
他的唇瓣在你的背后流连,或舔或咬,不过片刻你的背上就布满了牙印。你被顶得不住向前,呼出的气体在桌上形成一团白雾然后被你自己的身体蹭掉。
“呜,真的,就只是这样了。”
密集的快感使你比平时更容易高潮,几句话间甬道就再次高速收缩起来,你咬着自己的手背,滚下泪来,声音糊成一片。
“那你就不怕我也把你杀了?”高潮中你把他夹得更紧了,让他的声音也滞涩起来,手指失控地在你的腰上掐出印子。
“哈啊,我、我要是怕死就不会接下这个任务。”
而且,你觉得自己现在才是真的要死了。
实在是太爽了……已经
', ' ')('连着两次高潮,他的手指掐在你的敏感脆弱的阴蒂上,施加刺激,惹得你哭叫不止,身体抽搐着被情潮淹没。
“如何一步步接近我,也是听从安排吗?”
“叶瑄,你…啊——轻一点……”你啜泣着顾不上回答,只一味地求饶。
他每次都要退到只剩下龟头还在里面,然后再发了狠似的用力撞回来,濒临崩溃的身体哪还守得住这样的操弄。
“告诉我。”
叶瑄掐着你的腰,在你的体内射出来,微凉的精液喷溅在柔软的内壁上,泛起连绵不绝的快感。
你哆嗦着又被送上顶峰,叶瑄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已经没有力气去专注于听他说了什么和组织答案了。
没有得到回答,他将你翻过来。你已经哭得泪沾湿了整张脸,眼眶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好不可怜。
他看着自己怀里缩成一团的你,身体还在余韵中不住发抖,终究不忍,轻叹一声拍着你的脊背安抚你。
“乖,不哭了。”
他的唇印在你带泪的眉眼,然后给了你今天的法,徒劳地堆积了一圈不轻不重的快感,仍是没找到敏感点。
挂在膝弯的内裤果然还是太碍事了,你把它脱掉,终于能够顺畅地打开双腿,手指也更轻松地进出。
验收教学成果的叶老师发现你掌握得还不够到位,于是他坐到学生旁边用亲吻和言语给予你鼓励,“你做得很好。”
“哈啊,叶瑄——”
来自叶瑄的触碰像烈火燎过荒原,穴肉瞬间绞紧了手指,你的四肢发软,身体诚实地表达对他的喜欢。
“但还不够快。”
叶老师也不吝于适时引导,他抓住你的手腕带动你快速抽插起来。快感顿时如潮水般汹涌着将你淹没,而你摇晃的身躯则由他从背后接住。
满载柔情的腔道逐渐软化,变得多汁而热情,都能吞下你的三根手指。你想要结束这羞人又难耐的亵玩,抓住了叶瑄的手腕晃晃,“可、可以了吧?”
叶瑄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看着你,所以一开始他都会选择面对面的姿势,你的每一个表情都让他心生欢喜。进入的时候仍有细微的疼痛,好在结束了让你自己玩给他看的折磨。
你拧着眉,喉间发出细碎的低吟消化着被撑开的不适感,实在是,太撑了。
“夹得好紧。”
“乖孩子。”
在床上的夸赞总显得格外色情,尤其是经由叶瑄清冷的声线说出,简直是一种让你变得更加淫乱的鼓励。
好热,你觉得自己要化了。叶瑄是不是给你下了蛊?否则,你怎会如此为他着迷。
“看着我。”
你下意识照做,在欲海沉浮中睁开双眼,便撞进了那曼丽的紫色花海。在这种情况下,看着恋人的面容总会高潮得更快,你颤抖着又去了一次,穴肉收缩着直把他咬得更紧。
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容易冒出胡话,那些你往常不敢说,羞于启齿的爱语;抑或是邀请叶瑄更彻底、深入的进入你。
此时的你已经辨不清语言带来的后果的严重性,像走丢的小猫一样咪咪叫着,喊他的名字。叶瑄总会忠实而不打折扣地完成你的要求,尽管你立刻摇头,哭着向他讨饶也没能改变半分他的意志。
柔软多情的吻是他安抚你的手段,天知道你有多喜欢他亲你。脖颈也好脊背也罢,都可以用双唇来丈量。你一边沉浸在缱绻的吻里,一边又受着重重的顶弄爽到全身发抖。
“要射进来吗?”
“……”
“要。”
于是你听到他低低的笑声,黏稠的气音像羽毛一样挠着你的心。
你瞧,就是这一个接一个的问句把你引向了深渊。
天使叶瑄x魅魔你
圣洁的天使有着净化世间万物的能力,对于罪恶的魅魔来说天使的体液就相当于圣水,一旦接触就会有灼烧般的痛感。
和天使做爱无异于是找罪受,但那可是叶瑄诶??也不是不能忍?
01
“蒂娅,你瞧!”
你兴致勃勃地向后桌蒂娅展示你新学的法术,两手交握摩擦,随着咒语落下,一捧鲜艳的白玫瑰出现在你的手中,散发着阵阵幽香。
蒂娅无奈地摇摇头笑叹:“亲爱的,这是这个月第二十三次你变花给我看了。”
“叮铃铃——”
催命般的上课铃响起,蒂娅赶忙截下了你的花推了推你的肩膀,“还不快转过去,这节可是莉丝老师的课!”
“这次月考,我们班平均分年级倒数第二”莉丝老师大步流星地踩着铃声踏进教室,“好,很好,有你们这帮蠢货我被学院解雇真是指日可待!”
她“啪”地一声摔下课本,双手撑在讲台上,眼神扫视过全班锐利得几乎能吃人,“考试前我有没有强调过雨天施法会有20%的失败率,结果一模一样的题你们选什么的都有!我说的话都被你们喂狗吃了吗!”
莉丝老
', ' ')('师是皇家学院出了名的火药脾气,你听着她的数落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了她的霉头。
“还有你——”
然而作为莉丝老师的重点关注对象,你想躲也躲不掉。她手指一指,全班同学的目光便齐刷刷汇聚到你的身上。
“啪!”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张试卷糊了一脸,上面还残留着莉丝老师的魔力。
她喊着你的名字怒不可遏,“20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类派进来了个卧底啊?”
顿时,哄堂大笑,刺耳的笑声不容忽视地钻进你的耳朵,素来好事儿的同桌菲力克斯更是对着你喝起了倒彩。
你把试卷从自己脸上揭下来,看着上面画满的红叉尴尬至极,“对不起莉丝老师,下次我一定会认真复习的。”
而她深感蠢材无可救药也,没再理会你,接着对全班说道:“你们马上就要成年了,成年后除了理论考试,还有实训。”
未成年的魅魔不被允许随意进入人类世界,等到成年后这个限制就会解除,大多学生早已跃跃欲试,听了这话小声讨论起来。
“安静。”莉丝眼睛一眯,又意有所指道:“若届时还是有人当个光头零蛋,学院会作开除处理。”
把混吃等死写进了魅魔生信条的你,却也知道自己早被莉丝老师划入了她教学生涯的耻辱之中,可是这也不能全怪你啊。
《高阶魅术综合教程》这本书上的每一个咒语都又臭又长,效果还会受天气、施法者魔力、施法对象种族等多方面影响,你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明明基础魅术对付人类就已经绰绰有余,为什么还要学这些来画蛇添足。
下课后,菲力克斯扮起鬼脸,故作夸张地模仿着你在课上说的话:“哦~对不起莉丝老师,下次、下次——”
你深吸一口气,一拳砸在他那张脸上,“够了,菲力克斯,你不过就是比我高了十分而已。”
算算日子,距离成年只剩下一个月了,连理论都掌握不好的你,实训该怎么办呢?
明明母亲是皇家学院数一数二的高材生,可你却一点都没有继承到她的天赋。若是真被学院开除,母亲怕是会直接被你气活过来。
02
就算再不济,至少也要混到顺利毕业吧。
“蒂娅,你看我这种情况还有救吗……”
“皇家学院向来严进宽出,你只要能钓上一个人类就能过关,不必太过焦虑。”善解人意的蒂娅开导道:“况且,人类什么的最好骗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蒂娅带着你恶补了一通常用魅术。这些基础的咒语所受限制小、作用范围广,对于普通人类来说简直百试百灵。
最后,蒂娅拍着胸脯保证你出师了,在她的指示下你来到一个酒吧。
隐藏起魅魔特征混入人类社会,你不习惯极了,落座时下意识想去摆好尾巴却摸了个空。
“哦~多么美丽的小姐,连月亮都舍不得让你落单,所以我来了。”
这个语气,这个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在看清了来人后你狠狠翻了一白眼给他,“菲力克斯,你怎么在这?”
他穿着一身西装,打扮得人模狗样的。要不是你见过他在学院里尖酸刻薄的样子,还真会被骗了过去。
“三天后就是考核的截止日期了,不会有人还是毫无战绩吧?哈哈哈哈哈——”
果然讨厌的人,无论在哪遇见都是这么讨厌。你送了一个“滚”字给他,然后抓起了背包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啊!”步履匆匆,你不慎跌进一个人的怀里,把他手里的香槟全撞洒了。
“抱歉抱歉,撞到您了——”
看吧,就说是流年不利了。
“没事,倒是你,裙子都湿透了。”那人清雅温润的声音传来,好好听的声音……
或许,事情也并非那么糟糕。你眨眨眼,视线从他月光般的银发落到那张漂亮得近乎不真实的脸上。冰肌玉骨,雪肤花貌,你怔怔地望着他那比繁星还要璀璨的紫色眸子,兀自失神。
蛊惑人心的魅魔通常天生就有一副好皮囊,可他的美却是另一个极端,如此神圣而高洁的气质,是你在学院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上的。
他脱下外套盖在你的身上,属于他的清冽幽香顷刻间将你包围。
你今日特意穿了件白色抹胸裙,贴身剪裁勾勒出你曼妙的身材,裙袂飘飘,像一朵随风而动的栀子花。然而轻薄的布料沾了水变得半透明,便将胸前的春光都露了大半。
这种程度的裸露在魅魔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但你现在身处人类世界,多少还是要装一下,于是你轻拢衣袖向他致谢,“…多谢。”
“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弄脏了你的衣服实在不好意思,就用这束花来赔礼道歉吧。”
变花的戏法你已经驾轻就熟,指尖一晃,手中便多了一捧鲜艳欲滴的紫玫瑰。谁说你学这些法术就无用了呢?此时鲜花赠美人最是相宜。
“我叫
', ' ')('叶瑄。”他看着花的眼神略带惊讶,“没想到姑娘还随身带着这个。”
“不过是一些小把戏罢了,叶先生眼睛的颜色,可比这束玫瑰漂亮多了。”
如果蒂娅看见她素来笨嘴拙舌的前桌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一定会十分欣慰。
“难得与叶先生聊得投缘,可愿赏光坐下陪我喝一杯?”
“你我的衣衫都湿了,怕是不方便——”他委婉地说道,紫罗兰色的眼眸澄若琉璃,倒映着你的身影。
被拒绝了?没关系,只要他和你对视了……你默念咒语,浅笑着盯住他。
答应我吧…跟我走吧……
“不过我的住处就在附近,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在那里换件干净清爽的衣服。”
事情比你想象中还要顺利,这次的魅惑术格外有效呢,看来蒂娅确实没说错,人类是很好骗的生物。
街边的霓虹灯闪烁,空气中暗香浮动,晚风送来各色脂粉与酒精的味道。酒吧的店员举着灯牌热情地四处招揽客人,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
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叶瑄,你总觉得这样冷月如霜的人和这里格格不入。
嗯……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么热呢?道路两旁的房屋在你的眼中晃出重影,头…好晕……身体不自然地摇晃,那件外套也从你的肩头滑落。
回忆了一下方才念的咒语,你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本该是勾引人的法术你念错了几个音节,使自己发情了。
啊,这个世界上最失败的魅魔,也不过于此了。
当然,即便你念对了咒语,这种低阶法术也不会对叶瑄奏效。
最近时常有魅魔在人类世界闹事,他奉命前来调查,谁知一进酒吧就被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魅魔撞了个满怀。
“你还好吗?”
叶瑄的声音像是从天外传来,他接住你颤抖的身躯,冰雪似的气息拂过,稍稍抚平一些你的躁动,可转而就勾起你更为强烈的欲望来。
“哈啊…我……”
你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放肆地在那白皙的面庞与微抿的朱唇上流连。眼前这个人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印刻在魅魔骨血里的天性驱使你凑近他。
“唔嗯,叶、叶先生——”你揪住他的衣领,踮起脚一亲芳泽。奇异的酥麻感顺着尾椎骨蔓延开来,直教你双腿发软。
可叶瑄却紧抿双唇不肯与你交换呼吸,你啃了一阵用舌头舔着他难受地哼哼起来,“为、为什么不和我接吻……”
他垂下眸,看着从你裙摆处钻出来的黑色尾巴,迅速布下结界把你带进了屋内,“魅魔小姐,你发情了。”
你一个激灵,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现了原型。桃心形的尾巴自发地缠上叶瑄的手腕,弯曲的角立在发间,翅膀收折在背后。不用教你也明白不能让人类发现自己是魅魔,可是面前这个人类看起来未免太过冷静。
“你不怕我吗?”
“我为什么要怕?”他却淡然一笑,伸手抚上了你的角,指腹轻轻地揉搓,在一圈圈的螺纹上移动着。
“嗯…不要摸——”
天生适合做爱的魅魔就连角也很敏感,你被刺激地翅膀都震颤起来,身体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他抓着翅按了回去。
叶瑄神色自若,宛如一个把贪玩的孩子捉回去的家长。
傻乎乎的魅魔女孩不仅演技拙劣,更是连咒语都念不对,施法施到自己身上,若是被心怀不轨的人抓到,难保不会被卖到交易所去。
红黑色的翅膀在他手里颤抖着,明明一副被玩到面色潮红任人施为的模样,却还偏要问他害怕与否,真是毫无威慑力呢。
“那,被魅魔盯上就逃不掉了哦,叶先生。”
你环住他的脖颈,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复而吻上了他,这一次他顺从地接纳了你。
“嘶!好烫。”谁知唇舌方一触碰你就被灼烧般的痛感攫住,泪水不受控地涌出,你立刻松了嘴,舌头吐在外边大口大口喘着气。
“怎么不继续了?”相比之下,叶瑄平静极了,脸上都没有一丝过于明显的表情。
然后你听到了翅膀扇动的声音——却不是出于自己。
巨大的洁白羽翼罩住你,柔软的绒毛拢在你的背后。看着那翅膀上闪烁着的耀眼金光,一个念头在你的脑海中逐渐成型——坏了,你勾搭到魅魔的死对头天使了。
早该料想到的,能够拥有这般神圣美丽的面容,怎么会是普通凡人呢?
圣洁的天使有着净化世间万物的能力,他们受人类歌颂爱戴,却是魅魔避之不及的存在,对于污浊的魅魔来说天使的体液无异于是要命的圣水。
你用手抹了抹嘴,那股灼烫感还犹在唇间。自不量力勾搭天使会是什么下场……背后一阵凉意直蹿头顶。然而叶瑄的羽翼把你紧紧锁在他的怀里,你不敢上手扒拉他的翅膀,吓得魂不守舍。
“呜,天使大人,我从来都没有害过人,求您放过我吧。”
', '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眼角的泪水被对方轻柔地拭去,他的语调低缓柔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那个,我知道你们天使一族最不重欲,就不多叨扰了。”你朝他赔着笑脸,准备开溜。
“等等——”叶瑄出声叫住了你,“这里是人类世界,你现在这幅样子实在不适合出去。”
你万般不愿地停下脚步,险些又要哭出来,“可是我真的收不回去了……”
谁家魅魔还能在发情的时候收回特征的啊!更别说你这个差生了。
“要不天使大人您就好人做到底……”你迟疑地跟他提出请求,“随便找个人类来就行,我不挑的。”
“为什么总一口一个‘天使大人’,难道我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吗?”
“嗯?您真叫叶瑄啊?”
不过这不是现在该关注的点吧,还是思虑思虑如何解决汹涌的情潮更重要。
“那是自然。”
“还是说,你给我的名字是假的?”
“哈哈,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马甲呢……”
来自蒂娅老师教学,作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魅魔,拥有多个名字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但是天使大人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还是把真名告诉他为妙。
“天、不,叶瑄,我可以向你发誓,绝对不会伤害人类,还请你帮我……”
“好,我帮你。”那双紫玫瑰色的眼眸眯起,幽暗危险的光一闪而过。
下一刻,他瑰丽圣洁的面容在你眼中放大。
不,等、等一下,是帮你找人类不是亲自上阵帮你啊!你开始挣扎起来,自己只是成绩差不是脑子差,和天使做会有多痛你已经从那一吻中领教过了。虽然他很美,但也犯不着为了这份美色给自己找罪受。
而他笑着摸了摸你的双翼,处在发情中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不行,哪里受得住他这样。酥麻的快感涌起,你彻底瘫软在他的怀里,再也没了逃脱的力气。
“叶、叶瑄…是不是搞错了啊……”
“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啊,在叶瑄撬开你的齿关时你疼得不住流泪,牙齿不受控地想要咬紧,却被他掐着下颌强制张开嘴。你呜呜地哭叫着,这实在算不上是一个多么美妙的体验。
任何想要亵渎天使的人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事已至此不如往好处想,天使的体液蕴含着精纯的能量,消化后对你也大有裨益,你们魅魔界也是出过勇士为了变强和天使搅和在一起的。
而你,一个险些被开除的差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成为那个勇士。
叶瑄圈住你头上角,揉搓着转移你的注意力,疼痛与快意夹击,获取到的唾液让你产生生理性的愉悦和欢畅。
渐渐地,身体竟真的从这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吻中兴奋起来,大脑变得昏沉。你拥在他背后的手乱晃着想要捉住什么,直把他绸缎般顺滑的银发抓得凌乱。
好像,也并非是那么糟糕。你眼神迷离地舔着唇角,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代表主人心情的尾巴在叶瑄的手腕上游弋着,亲昵地穿梭在他的指缝间撒娇。他轻笑着捉住你的尾巴抚摸,惹得你震颤不止,欲望轻易就盖过了理智。
“要…叶瑄,好想要……”几乎是饿虎扑食般你将他扑倒在了地上,指尖化作利爪直接划断了他的腰带。
对于你今晚首次展现出的真正意义上的攻击性,叶瑄则平静地捉住了你的手,提醒你小心伤到自己。
情欲不断翻滚,你的下身贴在他的胯间色情地蹭来蹭去,直到感受到炙热的温度。你咬着唇发出不甚明显的痛呼,大腿内侧沾上了他性器顶端沁出的清液,如同被一勺热汤泼到似的泛开一片红色。
如果换做更为娇嫩和敏感的穴道……一定又会被疼哭的,光是这样想象就教你在叶瑄怀里颤抖起来。
他似乎发觉了你暗藏着的担忧,环在你背后的手默默收紧,给了你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长发扫过你的脸庞,在你耳边用轻柔的气音说道:“别怕。”
怎么会不怕,换你试试时不时被烫一下呢!当然,你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为了安抚,叶瑄的手指来到你的腿间,空虚已久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让他毫不费力地就滑入了深处。另一只手则拢住了你雪白的乳肉,拇指轻轻按上捻弄几下便惹得那颗可爱的红果挺立起来。
没有体液交融,纯粹的快感直教你头脑发懵,放肆的呻吟声也不再掺杂痛苦。
“唔嗯…啊……”
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在此刻找到一个关口释放,你在叶瑄的手上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舒爽得连翅膀尖都在打着颤。
“看起来已经足够湿润了。”叶瑄抽出手掌,对着你晶莹垂露的花穴作出评估。
不知道何时你被叶瑄抱到了床上,他让你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娇嫩的花瓣被硬挺的热物抵住,甫一沾到他的体液你就拧起眉不住摇头,
', ' ')('“不行不行——”
“呜,叶、叶瑄……”
没有给你在拒绝的机会,叶瑄按着你的腰下压,性器的伞状顶端便破开穴口直捣深处。
敏感的穴肉被烫了一圈,瑟缩着收紧却又被烫得松开,如此反复多次,你崩溃地哭喘不止,“痛…呃啊……好烫……”
娇俏可爱的少女总不免惹人怜惜,叶瑄在你的发间亲了亲,“让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你的疼痛……”
伴随着一阵悉窣声,属于天使的洁白羽翼收拢,慢慢贴上你小小的翅膀。顷刻间前所未有的快感完全占领了你的神智,让身体彻底为之臣服。
“嗯!!!”
刚刚还恨不得将侵入者挤出去的花穴,此刻全然换了一个态度,欢欣地蜂拥而上,开始柔情百转地夹弄起来,吸绞着叶瑄不肯松口。这时在滔天的快感中那点痛苦已然微不足道。你像是坏掉了一般陷入接二连三的高潮,潮喷不止。
似乎是没料到你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叶瑄很快就将翅膀收了回去,但你仍沉浸在那灭顶的高潮中久久无法回神。
“哈啊…这、这是什么?”你缓了好一阵才说出话来,感觉自己仿佛是死过了一次。
“翅膀相叠会带来一定程度的灵魂共鸣,你不喜欢吗?”
好像是听老师提起过,叠翅膀带来的快感远胜于普通性交,但你一直以为灵魂共鸣只能存在于同族之间。
不过同样是灵魂共鸣,为什么叶瑄看起来比你淡然多了?难道说所谓的天使不重欲是因为他们对快感的阈值很高吗?
但是很快你就无暇再纠结有关灵魂共鸣的问题,叶瑄扶着你的腰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快感再度将你俘获。
经过轮番的高潮,本就适于情爱的身体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痛楚,甚至将其转化为更浓烈更彻骨的快意。你张着嘴,高高低低的娇吟声奏成一曲靡丽的艳歌。
察觉到你身体的变化,叶瑄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每次都要抽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后再重重地齐根没入,你有些受不住这急风骤雨般地操弄,混着呻吟把他的名字变得婉转悠长。
“唔啊…叶瑄,哈……”桃心尾巴不停地在床上拍来拍去,迷失在过量的快感中。
“嗯,我在这里。”叶瑄捉住你的手与你十指相扣,他的长发像蛛网般散落下来,而你的整个身躯都藏在他巨大的翅膀间。
有轻柔的吻落在你的哭红的眼尾,灵巧的舌卷去你咸涩的泪水,本该是十分缠绵的亲吻却因身份的不同让你倍感折磨。
“不、不许舔——”你下意识侧过头去躲,在天使体液的刺激之下,只怕是会越舔越多。
“抱歉,看见你的眼泪总忍不住想要抹去。”
亲爱的天使大人,既然舍不得看见我落泪,那就不要弄哭我啊!你看着叶瑄陷入怀疑,该不会是个缺心眼吧?
可能是你的腹诽被他听见了,叶瑄的唇落在你光洁的颈侧,或轻或重的吻一个叠一个从锁骨一路到胸前,在你的身体上打满了属于他的烙印。幸而那里的肌肤没有上下两张小嘴来得敏感,疼痛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你抓住他的手臂,指甲不停地挠着,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接下来应该会有点痛,不过——”他捧着你的脸颊,幽深的紫眸眯起,“我会让你感受到更大的快乐。”
你的唇瓣被他衔住,与此同时埋在你体内的性器近乎疯狂地狠狠往里撞了好几下,惹得内壁痉挛似的抽搐起来,直到榨出你最渴望的精液。
随着灼热的液体喷射而出,尖锐的刺痛感在下身炸开,乱晃的尾巴也在此时绷紧成了一条直线。你呜咽着失控地把叶瑄咬出了血,却只凄惨地又被烫到了嘴。
“!!!啊,嗯嗯……”
叶瑄的羽翼再度贴上你的翅膀,不同于方才只触碰翅膀尖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毫无保留地完全将你的翅膀覆盖住带来最大程度的灵魂共鸣,使他也红了眼尾,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够,够了…嗯,放开……”
堪称巨量的快感碾过你的所有感官,将被内射的痛楚完全洗刷。你觉得自己都要被这可怖的感觉撕裂了,奈何翅膀被叶瑄密不透风地紧贴着,除了可怜地打着颤然后接收源源不断的快感外什么都做不到。
“乖孩子。”叶瑄低哑的声音响起,他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小腹,那里华丽繁复的淫纹正在闪烁。
而过载的身体已然受不了任何一点刺激,你甚至都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勉强从喉间挤出“嗬嗬”的抽气声。在昏倒前的最后一刻,你想你永远都不要和天使做爱了。
【后续是天使叶瑄把你调教到根本离不开他,仿佛掺杂着痛楚的欢爱才是正常的。不过你总会收起翅膀避免太过刺激的快感,但每次都会被操到控制不住现了原型呢,然后被抓着贴翅膀贴了个爽??
不过作者写累了,大家自行脑补吧????】
01
山间溪水潺潺,晨雾未散宛如一抹流动的白纱,装点着四周的草木
', ' ')('花卉,竟有几分仙境之感。
“果然,又来了。”望着雾间远远透出的木舟一角,你皱起眉,指尖凝聚起白色的灵力。
不过是那天临溪作画时顺手用画灵救了一个落水的村民,谁料竟传得越发神乎其神。
起初,还只是简陋的小木筏供了瓜果漂来,你不图回报更不愿踏入红尘中事,便借画灵之力让木筏原路返回。然而小舟逆流而上,更让村民坚信了河中有河神。
“我说过了,无论是贡品还是新娘,我都不需要。”
近年青源村风不调雨不顺,粮食歉收,人心惶惶。不知是那个蠢破了天坏透了心眼的家伙称此乃河神之怒,须得向其供奉新娘才能平息河神的怒火。
荒唐,那人若是一头栽进这河中,你还倒信他有几分诚心。欺负手无寸铁的姑娘家算什么事!
昨天在河上你已让那可怜的姑娘回村,并附书信一封言明个中缘由。然而那群人仍是执迷不悟,又送了新的牺牲品给你。
“请你回去吧——”
好生奇怪,昨日那姑娘哭得悲切,这次却沉寂得很,山涧唯有你自己的回声。
你疑惑之际船舱里钻出来一个人,依然是一袭红装,作新娘装扮。
玉指纤纤,掀起了红盖头,那满目的红间霎时流淌出一抹银白,月光似的发丝作髻挽起,金玉珠宝为缀,当真是艳丽极了。
然而这一切都在那风华绝代的面容前黯然失色——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美人一语不发,站在船头静静遥望,便把你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去。
待你反应过来时已踏上了人家的船,你清清嗓子掩饰尴尬,“姑娘可是青源村人?你可认识昨天被送来的那位姑娘?”
“我昨日已和她说明我不是什么神明,无需送贡品给我,而且我过两天就会离开这里。”
你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却不见有回应,郁闷至极地抬头看向“她”,这才发觉“她”比你高许多。
谁知“她”只是张着嘴指了指自己然后拜拜手,又摇摇头。
“嗯?”
美人垂眸微微一笑,朝你伸出手,于是你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傻笑着牵住了“她”。
“她”握住了你的手腕,烫得惊人,另一只手的食指在你的掌心勾画。
肌肤相触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你下意识怀疑了一下村民是不是给你送了个狐妖来。半晌你意识才到“她”是在写字——“我不会说话。”
紧接着的第二句让你尴尬不已,他说他叫叶瑄,不是女子。
“抱歉,因为昨天是个姑娘,就以为你也是……”而且美得这么人神共愤谁能想到啊!
如此说来应是那位姑娘回村后将“河神”,也就是你是个女子的事情告诉了别的村民,他们以为你不要同性便换了个人送来。
在手上写字沟通效率实在太慢,叶瑄写完重点后问你要起纸笔来。
“是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点点头,你虽不解却仍是领着他到你的居所拿来给他。
你在一旁候着,心想搬离这里已刻不容缓,谁知道下一次村民还会给你送来什么呢?
“写完了?”
片刻后叶瑄递来宣纸,字迹隽秀清丽,然而笔触都带着颤,最后几个字甚至潦草到难以辨认,他说他孤身一人早已没了归处,村民怕再次被你拒收给他下了药,如今药性已经发作……
“你、你还好吗?”
你惊惶地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却像拿了个烫手山芋般不知道该怎么办。
“呃——”
叶瑄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单音节,你终于明白他绯红的面颊不单是脂粉所致。
他几乎是被浸在了这绮丽的色彩中,耳垂、脖颈甚至是指节都泛着大片大片的红。紫眸轻蹙,纤长的睫毛低垂颤抖,仿佛快要盈不住眼底的水光。
活色生香……你竟一时看呆了去,直到被他抓住手腕,灼人的烫意这才唤回你的几分神智。
作为间接的罪魁祸首,你觉得自己该对他负责,“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叶瑄闭上眼点点头以示默许,那一滴泪终究是落了下来,胜过芙蓉泣露、香兰带雪,教人为之痴醉。你不知从药效发作至今他忍耐了多久,但眼下他显然已濒临崩溃。
临时搭建的床铺容纳两个人略显局促,你有些尴尬地坐在叶瑄身边问他会不会解衣带,繁琐厚重的婚服你实在束手无策。
而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迷蒙地望向你,银白色的脑袋蹭在你的胸口,活像只撒娇的大型动物。
“难受的话就咬着我吧。”
你费力地挤进叶瑄咬紧的口腔,先前不察竟让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你的指尖划过,那抹血色直比口脂还要艳丽。
柔软的、湿热的舌尖舔过你的指节,是你从来未曾触及的感受。你心下为之一动,呼吸随着他一起乱了。
他的上下齿关将你衔住,却没有闭合的趋势,美人微微摇头,你荒唐地从那张昳
', ' ')('丽的脸上读出了几分舍不得——他舍不得咬你,让你痛。
叶瑄像一杯满盈的水,经不起任何晃动,情热几乎要将他逼疯了。他摇着头试图分散注意力,将发髻蹭得散乱。
珠翠叮当,你恐这冰冷器物伤了佳人,一一将它们取下。于是那一头如瀑的银丝散落,晶莹剔透地铺了满床。你着了迷般勾起一缕发丝落下轻吻,一侧头却瞥见那如雪的耳垂间冒着殷红的血珠。
“简直是欺人太甚!”再仔细一瞧,耳洞渗着血,分明是推他做“河神新娘”后硬生生用耳钩扎破的,加之金玉沉重,坠了一路一直牵连着伤口,也不知道他该有多痛。
“且忍着点。”你扶着叶瑄的身躯,眼疾手快地将那罪孽的耳坠取下,再施以灵力愈合伤口。
创伤纵然能够被抚平,但疼痛不可以,叶瑄紧攥着衣摆到骨节都泛白,喉间溢出几声痛呼,你更加心疼不已。
理论知识储备不足,实战经验为零,无从下手之际你想到了画灵,画灵拥有一部分的自主意识,或许能够处理这种状况。
不过非人态的画灵,还是不要让他看见为好。于是你从他衣服上扯了根红丝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很快,叶瑄感觉到有奇怪的东西缠上了他的身躯,滑腻冰凉,毒蛇一样丝丝吐着蛇信子,他立刻爆发出濒死般的挣扎,却被你牵住了手腕,“是一些触须会帮你消解药效,不用担心。”
来自你的安抚化解了叶瑄的挣扎,他任由画灵所化的触须缠上他的腰间,但仍然止不住颤抖。见状,似是福至心灵般你俯身亲上那桃花瓣,含住他的呓语,手也转而与他十指相扣。
画灵肆意生长,褪下婚服,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叶瑄身上最为滚烫的两处。挺立的阳物被柔滑的触手严丝合缝地一圈圈裹住,细细抚弄;双腿之间的幽穴也被触手覆上,加以戳弄,惹得那个小口不断吐出一波波淫水来。
施了媚药的身体经不起刺激,只是几下就弓着腰射了出来,白灼喷溅在大红色的婚服上。你感觉到叶瑄瞬间收紧了牵着你的手,睫羽微颤,便又落下了两滴泪来,浸湿了红布。
是折磨亦是欢愉。叶瑄知道你蒙住他的双眼不是为了作弄他,但他本就有口不能言,如今再失了所见,只教那快感变得愈发鲜明猛烈,冲过五脏六腑,直把感官搅得混乱。
“你可好些?”
你捧着他的脸,那雪白的肌肤覆上红绡,一红一白两相的视觉刺激教你失神与此春色,连话都滞涩了起来。
原先担心他害怕,现在你却不禁好奇起了其下的颜色,鬼使神差地你指尖勾住轻轻一挑,便将那红绸挑开了。
美人含情微蹙,烟紫色的眸半眯着,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是再名贵的水晶宝石也难以比拟的好颜色。
媚药药性猛烈,只得一次释放远不及消解。叶瑄捏捏你的手,你随即明白过来,缠绕着他的画灵触手再次活动起来。
盘踞在穴口的触手终于得了机会,借着几番揉弄堪堪打开的缝隙一溜烟儿钻了进去,达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呃!”
你看见叶瑄的腰腾起又回落,大腿肌肉线条反复绷紧松落就知他难受,心下不忍又低下头衔着他的唇轻轻地吻,聊以安慰。
柔软紧致的肠肉热情地含住侵入者吮吸舔舐,你与画灵共感,快意顷刻间淹没你的感官。你被夹得呼吸不稳,不自觉发出叹声,“好紧。”
听到你这话,方才还任你予取予求的叶瑄突然开始挣动起来,你没料到他被药力折磨许久的身躯还有这等力气,险些未能压住他。
“是我弄伤你了吗?”
你立刻警觉起来,画灵都停止了动作,话罢就弯下腰要去查看。
叶瑄却先你一步牵回你的手,他摇着头,神色纠结。这下你终于从他红透了的耳垂上瞧出了端倪,你凑到他的耳边,话中带笑,“叶瑄这是…害羞了吗?”
他当然是不肯回答你的,拧着眉偏过头去。你被这可爱羞涩的反应逗笑,心中软成一片。
画灵体再度大胆起来,分蘖成多枝,细小的触须往上沿着瘦削的腰肢一路往上,绕住了叶瑄胸前的两点粉红;往下凑到满溢的穴口旁边,虎视眈眈地企图挤入。
“但是,我好喜欢,让我再多看看吧。”你收了调笑的神色,望着他珍重道,终换来美人回顾一笑。
你未尝过人间欢好情爱的滋味,一时间食髓知味难以自抑,触手越来越不规矩,又是撸动性器又是抽插肠道。不知碾过那里就换来前端的喷射,他痉挛着射了好几股,全靠触手托着他的腰肢才不至于瘫软下去。
怎么能如此柔软、如此快慰,你也在高潮中失神不已,倏忽之下没管住画灵,它遵循你内心深处的潜意识不顾叶瑄还在颤抖的身躯就再次抽动起来。
刚刚射过的肉柱被强行撸硬,细小的触须也趁机一起钻入了后面的甬道,毫不留情地揉捻过还在收缩的软肉。
太超过了,叶瑄在欲海中痉挛不止,声音已然染上了哭腔,可他却没办法和
', ' ')('你求饶。
他受着,兀自握紧了与你相牵的手,呻吟模糊地不成调。
直到滚烫的泪砸在你的脸上,才让你注意到泪水的主人是怎样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他的额发不知是被泪水还是汗水黏在面上,神色迷离,眼尾红得过分。
“抱歉。”
后知后觉你感到几分心虚,想来春药已解,你就收回了触手。
而贪婪的触手仍是恋恋不舍,总要在肠道里磨蹭几下多留片刻才肯出来。这又惹得叶瑄不住打颤,可怜的性器晃着又吐出几股精水来,只是颜色不似第一次那般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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