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熟练的收阖妖丹的后果就是,往后时不时的,小狮子总是会莫名其妙变成人,赤裸的出现在美人面前。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又立马变为兽态。
美人莞尔,以前他也常常会这样,无师自通便学会了收妖丹,除非身体极度疲累,是绝对不会胡乱变来变去的。
不过教了一阵子,小狮子总算能变成人形了,只是还不会说话,只听得明白,狮子嗷嗷叫的兽语他也不甚清楚,只得从头教起。
美人说,他唤春。
春日无暇来早,春下银铃醉江河的春。
美人研墨摆纸砚,小狮子便乖乖坐在一旁瞧他眉眼,润得像是鱼鳞裹挟着的肌理,是春色里鲜明的彻底,他不明白什么是人所谓的漂亮与好看,只知晓他自是看得呆愣,想要用舌头舔舐对方的每一寸皮肤。
美人帮小狮子起名字,他思忖了会,便提起笔写下“锦亥”。
他拾到那只受伤的小狮子是在雨中亥时,美人勾唇,予他锦程罢。
快活一世,裘马轻狂。
俊秀的字迹在竹简上漂亮万分,美人拿起,朝小狮子道:“你便叫锦亥,如何?”
小狮子点点头,又摇摇头,嗷个半天美人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扯着美人的袖口,别扭的拿起笔指指美人,弄了半天,美人才知道他要说什么。
小狮子要美人教他,这“春”字该如何写。
锦亥化形识得的第一个字不是一二三四,而是有些难度的“春”。美人辅佐他拿笔书写,小狮子的手还有着动物前肢的习性,颤巍巍地握住笔,美人的手骨节修长,却裹不住小狮子的手,差一些,但在某种方面来说却刚刚好,就像小狮子初次化形,美人搂着比他大一号的锦亥,给他疏导精神,抚摸他的脊背,告诉他,别害怕,我永远在。
美人的手掌温软,就像他自己一般,小狮子的所有心神都在对方身上,自己察觉不到心如擂鼓,眼神却直率而露骨,在成为雄狮跟叛逆期的边隙徘徊。
春字横最后一笔作罢,小狮子意外的急迫,攥着美人的手,反客为主拢在怀里。
小狮子的不自觉的妖丹释放出压迫的力量,美人的狐狸耳朵随之蹦了出来,搔着对方的心脏。
美人脸泛起薄红,小狮子不明所以,自己的下身起了反应,难受得他蹭了蹭美人,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粘着美人,他只会说“春”,所以锦亥凑在对方耳边呢喃,亟不可待,春字翻来覆去嚼弄在唇舌间。
美人轻轻推开他,大尾巴从下摆露出来,从未有人离他这么近,自己火红的妖丹清晰的被对方金色炙热的妖丹所吸引。
难以自制,难以放手,小狮子显露的热情让美人招架不住,他带着嗔怪瞥对方一眼,顶着他的东西愈发得寸进尺,人也愈发毛手毛脚。
明明对这些事什么都不懂。
美人阖上眼,再睁开,眼角已泛着粉红,狐狸的耳朵轻轻抖动,小狮子伸出舌头舔弄,舔到一口毛毛,美人的身体也轻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