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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旧神的一场恶斗让路西法大人打坏了脑子。
堕天使们都这么认为。
不是他们不敬上,而是路西法大人最近的操作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她开始广招男宠,嗯……女宠也招。教堂塔楼的顶层夜夜笙歌,腐朽得快变成声色场所了。然而前去侍寝的幸运儿们谁也没能真正受到宠幸,包括每次都参与其中的玛门大人。
干看不吃?这到底是享乐,还是修行呢……
也有人委婉地向玛门表达过对主上精神状态的担心,但身处“热恋”之中的玛门并没觉得这事有何不妥,于是众人也只能老实地闭上了嘴。
加文纳再次造访的时候,刚巧目睹了一场酒池肉林。苑叼着烟倚靠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周身围了一圈衣着暴露的妙龄男女,旁侧还有高高堆砌的宝塔香槟。
“兴致不错?”他走到苑对面的沙发前坐下,翘着二郎腿打量她腿间用唇舌侍奉的男人。
其他的都是人类,而那却是只恶魔。
苑不置可否地笑笑,抬手将舔舐她锁骨的少女扒开,随后推到加文纳身前:“给你换个口味。”
言下之意,本大人今天不想陪你做。
加文纳没拒绝,由着那金发碧眼的美丽少女跪到面前,伸手摸上他的裤裆。
他无所谓过程和谁做,只要在射精之前转到那个最棒的子宫里就行。
或轻或重的按压手法让分身自然而然起了反应,皮带解开,拉链拉下,尺寸可观的硬物被跪坐的少女掏出来,随即含入口中。
他眉头动都没动一下,冷眼看着对面的大戏。
有个男生女相的栗发少年在和苑调情。他弯腰趴在椅背上,在她耳边暧昧地吹气,还拿舌尖去舔耳廓,勾得她抿唇轻笑。
留意到对面晦暗不明的视线,苑莫名其妙地来了兴致,侧过脸开始与栗发少年热吻。
对方受宠若惊,红着脸哼哼唧唧地热情回应,手也不老实地伸进她领口,颇有技巧地逗弄起那尚在绵软状态的小奶头。她没有阻止,脾气颇好地纵容着一切。
这一幕让跪伏在地上的玛门脸色瞬间难看起来。那少年极会把握时机,舌吻还在继续,他灵活地跨到沙发前,不着痕迹地挤开玛门,掏出粉嫩的性器就要往那沾满口水的销魂洞里钻。
见她配合地张开双腿,辛劳几天还没吃上肉的玛门眼睛都急红了:“主人……”
情欲高涨的少年喘着粗气,龟头刚抵上阴蒂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掐住脖颈,然后毫无怜悯地甩出了窗外。
玻璃破碎和少年坠楼的惨叫让一室旖旎瞬间降至冰点。
“你这是做什么?”苑黑沉着眸子站起身,视线死死锁住同样一脸阴霾的加文纳。
“在我让你受孕之前,休想和别的男人乱搞。”他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理由冠冕堂皇,但心底的怒意却是没来由的。
旧神与地狱之主间的威压对抗,让一众旁观者全都不受控制地趴伏到了地上,包括玛门。
压抑的气氛停滞了十几秒,苑突然气场一收,变脸般笑盈盈地搂住了加文纳的脖颈,头也不回地吩咐玛门:“把人都带出去。我想和男朋友单独待会儿。”
旧神的威压跟着一收,众人顿时得到了喘息的空间。
“男朋友?”玛门和加文纳同时开口。
前者绝望,后者嘲讽。
她笑容不减,声音却冷了下来:“五秒内,滚不出去的全杀掉。”
“五,四……”
房门快速打开,人影唰的一下全部逃光了。玛门仇恨地望了一眼被主上依偎的那个男人,然后默默地带上了门。
今夜的黑发美人异常热情。四下无旁人,她踮起脚尖将香唇送上,堵住了加文纳即将冒出的刻薄言语,接着将他推回沙发,扶着肉棒就坐了下去。
“舒服吗…宝贝…”艳丽的眉眼泛滥着春情,她红唇微张,带着湿濡热气的呢喃不断在他耳畔回响。
指节分明的修长大手紧紧掐住丰腴的臀瓣,带着它们加速上下翻飞。他终于空出嘴继续纠结那个让他“惊怒异常”的问题:“骚货,你叫谁男朋友?”
苑笑得可开心了:“不必受宠若惊,相信我,你值得的,就冲着你那蛮不讲理的占有欲。”
这些天的郁郁不得志终于等来了转机,重新夺回主动权的她心情空前大好,连“待人接物”的态度都用心了很多。
将真空的丝绒长裙脱掉,又将他花纹繁复的衬衫解开,她捧着胸乳去摩挲那健硕胸膛上的浅褐色乳头,娇软之间的敏感碰撞带出了酥麻的电流。
看他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苑凑上去亲了亲,随后轻声呢喃:“再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交易,好不好?”
“不好。”大掌不轻不重地在娇臀上拍了一下,他微蹙着眉,语气严厉,“专心一点,速度慢了。”
美人不耐地撇撇嘴,干脆“含”着肉棒不动了,满脸算计地和他对视:“不答应就算了。你不约束自己,就别
', ' ')('想反过来约束我。和别的男人上床这件事,只要我想,你要拦还真拦不住。”
想打赢一架或许很难,但偷腥对苑来说却十分容易,毕竟她可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金丝雀。其实,想看管住她也有一个笨办法,就是形影不离地跟在旁边,但那无非也让她有了监管对方的机会,因此在苑看来同样不亏。
“交易不谈成,我就让你绿帽子戴个过瘾。怎么样,男朋友?”
甜美的笑容不断扩大,直到拉扯出饱含恶意的弧度。
实力强劲又如何,能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加文纳笑不出来,心情却谈不上差。他不喜欢妥协,所以当初果断拒绝了,但苑提出的交易条件其实是在他接受范围内的。暂停扩张换一个全盛状态的自己,没什么不好。扩张计划往后推迟就行,而尽快让她受孕才是重中之重,毕竟吸食血脉之力恢复觉醒后,一切都将事半功倍。
“好,我同意了。”他放松身体倚到靠背上,垂着眸子俯视她,“但你得搬去我那儿住。”
信任尚未建立,还是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更保险些。
“有问题嚒,女朋友?”他阴阳怪气地问道。
最后三个字虽是挖苦嘲讽,却仍旧吐得生涩,隐隐有种别扭又纯情的味道。
苑垂眸压下眼底的讥笑,平静地点头:“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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