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士郎已经先一步跑到了二楼,但是lancer还是轻易地锁定士郎的位置,正在解除灵体化。
lancer出现在士郎面前,提起长枪,说道:“我也不想滥杀无辜,不过我的master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你是在太不走运了。”说完便提起长枪向士郎胸口刺去。
而刚从楼梯跑到二楼的方允,一转角便看到这样的情况,毫不犹豫地便从随身空间中拿出灵击符像lancer砸去。
lancer也没想到方允会直接攻击他,下意识拿起长枪挡在自己胸前,灵击符触碰到长枪后产生了爆炸,而方允则趁着这个时候跑到士郎面前,将士郎护在自己身后。
然而灵击符的威力对于自带魔抗属性lancer来说,还是不够看。lancer立刻从爆照中回过神来,长枪直接往面前的方允刺过去。
方允根本无法阻挡,只能可能尽可能的避开要害,然而lancer的长枪还是刺入方允的腹部,鲜血肆流。但是危急时刻,方允根本没有心思去顾及腹部的疼痛,还好从方允在地球死亡开始,便不断受伤,对于疼痛的忍耐力大幅度提高。
方允已经准备使用令咒召唤archer的时候,archer出现了方允面前,双刀干将莫邪直接挡住了lancer的下一次进攻。
被方允护在身后的士郎,也认出了方允的身份,更是看见对方为了保护自己而身受重伤,正想站起来做些什么,方允却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哦?saber吗?”lancer挑了挑眉。
就在lancer准备和saber开战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传来了言峰绮礼的声音:“回来吧,已经确定了那个女人的servent,还意外发现了saber的master,收获已经足够了。两个强力的servent你是无法同时应对的。”
lancer对绮礼说道:“不战而逃还算得上英雄吗?真是一个让人厌恶的御主。”
不过lancer无法违背绮礼的命令,转身对archer说道:“下次再与你决个胜负吧。”说完便在三人面前消失了。
等方允确定lancer已经离去后,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这个时候一直强忍的疼痛和乏力感都涌了上来。大量失血导致了方允大脑供血不足,开始有些精神恍惚。
方允对自己使用灵疗之后,伤口仍然没有愈合的倾向,不再犹豫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了嘉果吞下果。大量的灵气从嘉果中涌出,进入方允体内,刚才灵疗无可奈何的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
然而嘉果只能刺激伤口愈合,不足以让方允完全恢复状态,所以方允眼前还是一阵又一阵的黑暗,难以集中精神。
archer也发现了方允的虚弱,连忙走到他的身边,伸出双手,扶住方允。然而方允此刻担心的则是archer和士郎的见面,想强忍住疲乏感,然而方允刚一开口,头脑便一阵晕眩,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的方允直接瘫倒archer身上,archer连忙将方允抱住,在确定方允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之后,便准备先带着方允车里。
这个时候archer才看了眼站在一直被方允护在身后的士郎,当archer看清楚士郎样貌的瞬间,大量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虽然还不够连贯,但是很多事情都已经以回忆起来。
archer想起了自己在英灵座的悔恨,但是看到倒在自己怀中的方允,又将心中的冲动按下。
而士郎则被一系列的变故弄有些迷惘,刚才看见了太多难以理解的场面,看到方允挡在自己身前受伤的时候,更是说不出话来。
当archer出现方允身边的时候,士郎也有所警惕,但是看到方允没有任何的抵抗,反而毫不犹豫地依靠在对方身上,应该是方允所信任的人,于是士郎便没有急着开口。
archer权衡了一下,决定不再逗留,直接将方允横着抱在怀中,然后转身离去。
士郎看到archer抱着方允离开,出声挽留:“带着允哥去医院吧。”
然而archer却置若罔闻,几个跨步就抱着方允从楼梯离去了。士郎看见的对方头也不回,也无可奈何,想了想还是立刻回家,免得再出先任何意外。
☆、031保护
方允失去意识之前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化解archer与士郎的见面,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直接晕了过去。
意识模糊的方允感觉到了一阵颠簸和温暖,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在这一瞬间入眼的就是archer棱角分明的脸庞,然后便感受到从archer胸口和手臂传来的温度,在有些寒冷的秋夜里,显得有些炙人。
这个时候方允才发现,archer居然是以公主抱的方式将自己抱住,在夜晚的冬木市中穿梭。
“快把我放下来。”方允觉得这样的姿势实在有些别扭。
然而archer确并没有回话,仍然直视前方。
方允发现了archer的反常,平时的archer虽然话不多,但是自己和他说话都会回应自己,而不会像现在一样充耳不闻。更何况现在自己还是伤员,看来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archer,你回忆起之前的事情了,是吧。”从召唤出archer开始,方允就一直担心着他与士郎的见面。
方允感觉到archer的手臂上的肌肉稍微有些紧绷,如果是平时是难以发现的,但是这样被抱在怀中,能够感觉到对方任何细微的反应。
“嗯,只有一部分。”archer没有更多的话语,不过几秒种后,archer补充着说了一句:“你为什么要保护他。”
“因为我说过,这一次让我来保护你啊。”方允的声音并没有多少起伏,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本应如此的小事。
archer想起了自己独坐在英灵座台阶上凝望漫漫历史长河,想起了自己不断被召唤至各个历史断层进行永无至今地杀戮,不断保护着所谓的人类延续,却永远看不到希望与结局。
而怀抱中的人却说要保护自己,archer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又有些隐晦的开心了。不断被命令,不断被乞求,但谁又会考虑一个无名守护者的想法呢?
archer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方允,没想到的是方允此刻也正看看着自己,四目相对,archer从方允眼中看见的只有认真。
不知为什么,明明见过那么多生死离别、断瓦残垣的archer居然不敢再和方允对视,很快地移开了目光,假装看路。
而这短短的几秒,在方允看来只是archer低头看了眼自己,然后很正常地移开了目光而已,完全不知道对方心中的波澜。不过与archer的对视,还是让方允有些心跳加速。
archer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那你想赢得圣杯战争的理由呢?”
“我的愿望即使是圣杯也无法实现,但是只有参战才一丝机会。如果获得圣杯战争胜利,我会告诉你的。如果说一定要在保护你和赢得圣杯战争之间进行选择的话,我毫无疑问地会抛弃圣杯。”
archer被方允的话震惊了,从没有一个圣杯战争的参赛者会把servent看得比圣杯还重要,他正在组织自己的语言,而方允又自顾自地说下去:“archer,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带你脱离永恒的循环。”
“位于英灵座的无名英灵啊,能否与吾缔结契约,以汝之真身现世,脱离永恒的循环。”
被召唤时的记忆涌入archer的脑海中,那正是方允的声音。
这一瞬间archer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觉自己这具身体,与以往被召唤时有所不同了,原来自己真的以英灵本体的概念现世。
archer想起士郎未来拥有无数可能的命运,又想了想方允这些天的一言一行,下意识地想要紧紧抱住怀中之人,但是他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嗯。”
方允得到archer的承诺之后,心里最后一块落实终于落地。虽然之后的战斗恐怕会更加艰难,但他都有信心克服。
在安抚好archer之后,方允这才想起了士郎,便出声询问:“archer,士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