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杉想去贴住那两瓣唇,好让它们不颤抖的那么厉害。可下一刻,脸就被他滴下来滚烫的泪珠打湿。
在带着咸味的唇齿交缠里,她听见那个放套的抽屉被拉开。
拉上打开方盒子的手,“我没停药,不用带。”
捂住迟疑着想要说什么嘴,“霖霖,想你进去。“
软声撒娇,”霖霖,想和你肉贴着肉,想你射在我里面。”
傅皓霖看着身下那副茫然无知的样子,她还不知道自己说出了什么令人产生恶念的语言。
但今晚的疯狂已经决堤,他坚持不下去米杉最喜欢的那副温柔少男的样子了。
就这么放纵一次,他告诉自己。
不顾下面那张小嘴酸涩地紧紧包裹,狠硬地捅进甬道。
这还不够,他也不想担心米杉害怕,像往常一样只是留着一截柱体在外面。
想让阴茎全部没入让人着迷的地方,他彻底地挺身,米杉的惊叫声和傅皓霖的舒服的叹息声同时响起。
她克制不住地哭喘着,两腿无力地夹紧,想要把那根作恶的烙铁关在门外。手在无助中抓住身下的抱枕。
那里吸的越紧,就想把她操坏地更用力。傅皓霖毫不怜惜地把手从枕头底下抽出,凶狠地刮过g点,向腹部挺弄。
他引着那只手去探寻阴茎戳在小腹上的位置,随着挺身动作,指尖感受得像是有生命的小小突起。“杉杉,你摸。我在你里面,你里面要我。”
米杉被撞击地无可逃脱,只能紧紧闭上双眼,“嗯嗯求你你别说了我我不要听。”
“你听得到。”囊袋更响亮地抽打在臀上,“杉杉,想不想我插到你最里面?”
没胆量答话,不知道冰山平时露出的只是一角,底下还有多少隐藏的部分在水里。
指尖把艳红的乳头捏扁,拉长,用修剪干净的指甲刺戳充血的肉粒几乎要破皮。克制不住想把那团乳肉捏入自己的骨肉里。
米杉闭眼红着脸不说话,可她的身体替她作出了回答。没了一层橡胶薄膜的阻隔,被高潮的热流冲刷更加鲜明。
被又一次绞紧射进去的时候,让人眩晕的快感里,傅皓霖好像攀上了岸。
这一切都是真的,梦不会看到那条粉色细缝里流淌出的白色精液,梦里肉体和肉体的相撞也不会如此滚烫。
米杉也喜欢我。
浴室里,控制不住地反复亲吻米杉颤抖的睫毛,任由自己莫名其妙的分泌出的眼泪滴落和花洒的水一起滴落,低声哽咽,“杉杉,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米杉带着朦胧睡意地把头靠在那具肩上,“我也是,我也好喜欢你。”放心地完全倚着身前的胸膛。手无意地摆动间,突然碰到了什么。软的无法站直的双腿想要奋力跑走,声音都带了恐惧的颤抖,“你怎么还硬!你不射了两次了,怎么还不够?”
硬的太不应景,傅皓霖有些尴尬地压住了自己的下体,把米杉用浴巾裹起抱回床上。“不是的,只是生理性的硬。别怕,我不做了。”
过分剧烈而放纵的高潮让盆腔充血,腹部都发胀地疼起来。傅皓霖干燥的手心在腹部打着圈摩擦,生出来的热度勉强让胀痛稍微缓解了一些。
可米杉改了主意。“霖霖,你是不是还有?”
“还有什么?”
“精液。”米杉伸手握住依然带着硬度的柱体,“你刚刚不说要操坏我,来吧。”
傅皓霖失笑,“肚子都这么疼了,真的操坏了,我怎么办?“
让叶穆成滚远点,让一切觊觎霖霖的人滚远点。霖霖是我一个人的。米杉含住自己以前在肩上咬出的伤疤,“我不怕痛,我要你每一滴都是我的。”
米杉嘟着嘴赌气,“你为什么不全部都给我,我要你精尽人亡。还是你要给别人”
气鼓鼓的脸颊太可爱,傅皓霖忍不住又一次亲上去,“说什么傻话,我们还有很长时间。我以后的,都是你的。”
把米杉的脸埋入自己的怀里,却克制不住地陷入那个幼稚念头。
大楼会坍塌,汽车会相撞,火山会喷发,大地会裂开,海洋会咆哮,南北极磁场会颠倒,甚至宇宙都会坍缩重回奇点。若有再一次大爆炸形成宇宙,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但此刻,如果我能精尽人亡,如果米杉能香消玉殒,我们一同在高潮里死去,我们拥有的,将是宇宙里的狭义闪光瞬间,还有独属于米杉和我的广义美好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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