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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先生庾先生没给他把把脉,劝他吃点药吗?(1 / 2)

我被魏弃之抓着头发按在床上。

“这么喜欢看她,把你眼珠挖出来戴她身上,每天时时叫你看着她可好?”

我知道,这时候服一下软就得了。但婚,是他执意要赐,婚礼,是他执意要办。全程都是他没事找事,整得我和刘十九差点成仇人了。现在搁这儿和爷发火……

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你这孙子怎么不把你自己的眼珠挖下来给我!”我说,“我看你倒是挺想时时刻刻都盯着我的!”

我听见他呼吸一滞,接着……我感到他硬了。

我惊呆了。我知道魏弃之这个人一直挺有病的,好多时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叫我摸不着头脑。但是他这样……也太有病了吧!曾先生庾先生没给他把把脉,劝他吃点药吗?

“把你锁起来吧,”他掐着我的后颈,呼吸很重,“把你手筋脚筋都挑了——”他扯我的衣带,没几下就不耐烦了,直接撕开。我跪在地上,上半身压在床上,他就着这个姿势,又硬又烫的鸟抵上来。

“我什么也不想给你,”魏弃之对我说,“除了这个。”

可能是太久没被硬上过,特别疼。

“快住手!”他刚进去一点,我就忍不住大叫起来。我也不是怕疼,只是分明知道,能不疼的。

“不。”他说,“你想要不疼,就放松点。吃进去。”

我小时候挺爱哭的。饿了,冷了,病了,任何难受的事,哭呗。哭又不吃谁家大米,而且那时候也没人教育我什么应不应该哭。哭,多爽,多痛快,哭到喘不过来气,睡着了,再一醒来就觉得难受的事都过去了,小爷我又活了。后来参军了,渐渐就不爱哭了。消耗力气和时间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懂得了一个道理:男人嘛,不该哭。自己一个人,或者和知心的人一起,随便哭哭也罢了,在大庭广众——主要是——对手面前可不能哭!哭了就是输了,就是降威望,泄士气,就是承认自己不行。

我在魏弃之身下,跪在地上,半身压在床上,捂着脸,哭。刚才对着刘十九,我就有点想哭,但是强忍住了。现在,我知道我更不该哭,平白让这个孙子笑话我。

但是实在忍不住。

“放松点!”他呵斥我。

我不听。我抱着自己的头,号啕大哭。我想要是能哭晕了就好了,哭晕了就不用在这儿吃这个孙子给我的委屈给我的苦。嗐,就这么瞎想想,这么大的人了,最近也没病没灾身体倍棒,哪能哭到晕啊。

但是接着……我觉得我是不是真的晕了,我不疼了?半晌才意识到,他没再硬往里杵,在那一动不动抱着我,好像专心听我哭似的。这……我哭不出来了。

他抽出去,起来,命令我躺床上去。那真的是一种命令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搁这训新兵呢。我披着被他撕破的衣服躺下,他就顶开我膝盖,跪在我腿间……我和他做的太多了我当然能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别给我来这套!”我说。

哭唯一不好的是,不哭了也有那个哭腔在,说什么话都没气势。

“你什么时候能命令我了?”他把我衣服前面也撕了,扶起我的鸟。

他又摆出这副蛮横的态度,当然让我很生气很绝望。但是他这副态度是为了坚持要来吃我鸟,这就让我很……

“我可不会因为你这样就原谅你!”我说。

他暴怒地瞪向我,攥着我那条肉的手猛然收紧。暂时还没有特别痛,但我真是心惊肉跳,怕他再接着使力,把我废了。

“你原谅我?”魏弃之攥着我的鸟对我说,“不,我不要你原谅我。我要你求我原谅你——但我知道,你才不在乎。那好,我也不在乎。什么样?你以为我是什么样?”他的拇指抚上我的龟头,指甲掐进我的尿孔,一种尖细的痛。

“对我,硬得那么费劲——”他很用力地掐,“对姑娘,硬得那么轻易——”

然后他突然松手,骇人地笑了几声。

“嗯,我不在乎。你接着哭,接着不情愿去吧。我为什么要给你你喜欢的?反正我能让你硬。”

他俯下身,开始舔我。他特别懂该舔哪里,我很快就硬了,觉得身上热起来。

“我没要你给我!”我喘着气说,“是你自己——你——”

“我自降身份!我自取其辱!”他吐出我的鸟,恶狠狠地说,“我要把你这对该死的眼睛剜了!我要把你这根混账东西切了!我要在做一个地牢出来,把你关进去!除了我,你谁也碰不到!”

他突然欺身上来,掐住我的脖子。他的眼泪滴到我脸上。

“我是皇帝了,”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什么都可以拿走,我要——”

他深吸一口气,好像是强行压住了他哽咽。

然后他松开我,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我听见王太御的问好声。他拿了什么,关上门,没有立刻回来,在那里站着。

要不是看见他抬起衣袖,我根本发现不了……他是在那一直悄悄地哭。

所以,我的新婚之夜,我的新妇哭了,我自己哭了,闯进来乱发脾气赶走我的新妇要来操我的傻逼杂种王八蛋孙子,也哭了?

我是不是真的,命里带着点什么,不利结婚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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