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一样了,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今日我们结为夫妻,今后,我定会好好待你的,太子能给你的东西,我也能给。”
魏盈雪冷笑一声,没好气的说道:“我想做太子妃,三表哥能给么?”
凤临笑得眯起了眼,“三表哥不但能让你做太子妃,还能让你做皇后。”
他的手,伸向魏盈雪的肩膀,就想将她揽入怀里,然后,行新婚之夜该做的事。
却被魏盈雪挣扎扭开,皱着眉,嫌弃的别开脸去,脸上就写着不情愿。
凤临也不着急,干笑一声,只说道:“你若不愿意,表哥也不会逼你,待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我们再圆房也不迟。”
然后,凤临便抱着枕头,去了外头矮榻将就。
反正他今日能娶到魏盈雪回来,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其余的,不着急,慢慢来。
一直忙到夜里,虞宛宛和凤霁才摆驾回宫。
因为贪嘴,喝了两杯梅子酒,回去的马车上,虞宛宛便又晕又困,身子摇摇晃晃。
凤霁抬起衣袖,揽过她的肩膀,她也就很是自然而然的,靠在男人结实的肩上,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睡着过去。
待抵达东宫,下车的时候,虞宛宛睡得正沉,半点没有知觉,却不知,是凤霁将她横抱在怀里,一路抱回的东宫,好在夜深人静,宫里黑漆漆的一片,并没有让多少人瞧见。
只有旁边婵儿,又一次感叹,太子这么又美貌又优秀又深情的男人,去哪还能再找一个啊?姑娘明明很喜欢太子的,怎么现在,还是不肯接纳太子呢?
婵儿跟着虞宛宛这么久,她是看得出来的,虞宛宛表面和太子夫妻和睦,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个芥蒂,并不能敞开心扉。
寝殿之内,待虞宛宛被惊醒,是感觉到嘴唇发热发烫,还有一双手正在扒她的衣裳。
虞宛宛醒来,睁开眼,就瞧见凤霁正匍匐在她身上,欲行不轨之事。
男人一张清冷俊美的脸,凤眸之中仿佛烧起了烈焰,恨不得用目光将虞宛宛烧成灰烬。
他撩开衣襟,指腹抚过细腻如脂的嫩肉。
虞宛宛身子紧绷,残留的意识将他往外推,“殿下,你这么快就要食言么。”
其实,虞宛宛知道,夫妻之间,肯定是要行夫妻之事的,她也并不是不愿意让凤霁碰。
只是,凤霁太没有限度,日日夜夜都要,她都要被玩坏了,生气之下,这才用立字据的方式,罚他禁欲的。
凤霁都已经禁欲了大半个月,中途想方设法引诱虞宛宛,她都不为所动,早就憋不住了。
他一天都忍不了,实在不知道,大半个月时间是怎么过来的。
指尖贴着虞宛宛颈子,只觉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嫩得让人不敢用力,稍微重了些,就会留下粉红痕迹,好几日都消散不下去。
凤霁声音动情撩人,“孤不食言,孤要你主动求着孤。”
他还清楚的记得,以前虞宛宛是怎么引诱他,一点点上钩的,今日他便要全都还给她,让她主动开口求他,这样就不算是食言了吧。
下一刻,虞宛宛就震惊得浑身绷直,脚趾弯曲,都快窒息了。
埋下头去,就见男人紧紧握住她的小脚,高高抬起,黑溜溜的脑袋埋在中央,任由她挣扎抵抗,如何也不肯松开。
记得以前,虞宛宛跟画屏姑娘学习御男之术,画屏姑娘让她拿着香蕉练习,她曾经因为好奇问过画屏姑娘,男人可不可以也对女人那样。
画屏姑娘笑得娇媚,用团扇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当然是可以,而且,那将是无与伦比的快活。只是,男人们都只图自己快活,女人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发泄的工具。又有哪些,真正愿意放下身段来伺候女人呢?”
凤霁现在竟然在伺候她,这是让虞宛宛做梦都没想过的。
结束之后,他将她圈进怀里,抵在她耳边,还逼问她,“宛宛喜欢吗?”
虞宛宛眸含秋水,脸染霞晕,已经是瘫在枕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乖乖的应答,“喜欢。”
她失去理智的妩媚勾人,是凤霁最痴迷的,也是只有他才见过她如此独特的一面。
他问,“还想不想?”
虞宛宛胳膊缠上他的脖子,通红的脸蛋贴在他胸膛,又娇又羞,点点头,“想。”
凤霁唇角微勾,问她,“想什么?”
虞宛宛红着脸,咬着唇,实在难以启齿,“殿下知道还问人家。”
凤霁像是降服了掌心的猎物,愈发得意,“要你亲口告诉我,不然又要怪我言而无信。”
虞宛宛摇头,扬起下巴,与他对视,“殿下没有言而无信,是宛宛自己想的。”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饿了大半个月的凤霁,总算是吃上了,只是这回他忍耐克制着,浅尝即止,让虞宛宛满意了即可。
这大半个月,凤霁其实也一直都在反思自己,他四处看书调查,才知道,若是现在年轻的时候太过不知轻重,虞宛宛身子坏了可就不好了。
他是要跟她一辈子的,一辈子很长,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没必要急于一时。
次日,魏盈雪和赵王进宫给皇帝皇后奉茶。
大殿上,虞宛宛和凤霁作为兄嫂,也站在一旁。
魏盈雪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虞宛宛了,今日一瞧,她衣着华贵,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跟以前在宁国公府比起来,好像都不是同一个人似的,她跟凤霁二人对视,目光中仿佛都流露出柔情蜜语,俨然就是一对恩爱甜蜜的寻常夫妻。
一想到,那时候在宁国公府,太子宠幸虞宛宛时候,发出的不堪入耳的声音,也不知道,虞宛宛进宫之后他们是不是每晚都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