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宽敞而明亮的房间内,书柜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两旁。房屋正中间的位置,摆放了一张精致的书桌。书桌底下,跪着一个身形高大,全身光裸的少年。书桌里边,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背靠柔软的座椅,手里举着一本聂鲁达的诗集《黄昏》。
“几个小时了?”郑诊一边翻书,一边十分自然地把双腿一叠,搭在桥音光滑的脊背上。
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闹钟,放下手里的书,端起咖啡,漫不经心地说,”不回答那就是还能继续跪着。”
“咦,不对,我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凳子,根本没办法说话。”郑诊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施施然地补充道。
桥音依然尽职尽责地充当郑诊的落脚凳,没有说话。实际上,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来提醒自己不要晃动了。褪去衣物的桥音跪趴在地毯上,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四肢麻木且僵硬,稍微不留意就要累倒在地毯上。
可他又是那么地不想让郑诊失望,尽管跪地六个小时的任务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他还是不打折扣地执行着郑诊的过分要求。这次跪狠了不知道会不会落下后遗症,膝盖的位置尤其酸痛,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呀,不然以后都不能快速地爬行了。那样,得到什么时候郑诊才能相信我是真的爱他呀,桥音胡思乱想着。
“怎么都不给点反应呀。无聊。”郑诊穿着鞋子像踢开凳子一般,猛踢了桥音一下。意料之外地桥音居然没有一丝晃动,郑诊挑了挑眉毛,似乎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好阿,一个破凳子难道还筑在地毯上了不成?”
说着,就在书桌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大号按摩棒,潦草地润滑了下,直接一次性怼到了桥音的屁眼里,”那就戴着它,再跪三小时吧。“郑诊冷酷无情的声音似远似近。
桥音几乎摇摇欲坠,他用牙齿咬着舌尖,忍耐着后穴里强烈震动带来的疼痛和情欲。他好像已经听不清郑诊的声音了,唯有不能摔倒的念头像是刻进骨子里,牢记在心底,让他硬撑着。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着,桥音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到下巴,凝聚成一股断了线的珠子,一颗又一颗地滑落。
大概,七个小时多了吧,他在心里估算着。”唔..”他闷哼一声,又狠狠地咬了咬舌尖,把剩下的呻吟咽在嘴里。后穴里的按摩棒带着巨大凸起的颗粒,专门在敏感点转动,酥麻的感觉慢慢积累,反而让桥音感到更加空虚。
好想要温热的,更加粗大的,郑诊的阴茎,插进来。这是桥音晕倒前脑海里形成的最后一丝意识。
快八个小时,郑诊想起自己之前刻意为难桥音说过的话,“你不是说爱我么,那就先跪六小时吧。跪不够时间,可不够资格说什么爱情。”
他真的做到了,甚至还超过了...郑诊神色复杂地看着晕倒在地毯上的桥音,他从来不相信任何情情爱爱,此刻心里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