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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诊大发慈悲抱着桥音去了调教室,桥音双手环着郑诊的脖颈,笑弯了眼睛。
虽然郑诊每次稍稍心软之后,接下来都会施加更疼痛的酷刑,但桥音还是会因为这一点甜而心满意足。就像喝苦中药之前,吃了一颗甜津津的蜜枣,因着这小小的蜜枣,就有了喝药的勇气。
桥音就是靠着郑诊这些毫不显眼的细节,敏感地捕捉到冰山也有可能融化。
郑诊把人绑在调教室内的床上,就去内室了。他在架子上挑挑拣拣,手里拿了几样道具,遥遥地对桥音发命令,“阴茎自慰。”
桥音大概知道郑诊要玩儿什么了。他大大方方地叉开腿,左手向后撑住身体,右手上下抚摸撸动柱身。桥音很少自慰,动作看起来有些不得章法,但还是听话地抚慰着自己。
郑诊把道具放在床边的架子上,拿了其中一支棕色的管子,打开封口,挤了不少白色药膏出来。他用眼神示意桥音的动作不要停,又自顾自地把药膏抹在桥音的大阴唇、小阴唇和戴着阴蒂环的阴蒂上。
然后郑诊撇了一眼桥音,见他正规规矩矩地撸着,挤了足量的药膏在桥音的阴茎上,”自己抹开。“
桥音看着白色药膏落在肉色的阴茎上,莫名觉得怪好看的,突然开口对着郑诊说,”一会儿射我脸上,好不好?“
郑诊鸡巴硬了,他快速而又潦草地把最后一点药膏抹在了对方的后穴里。脱开裤子,也不做润滑,顺着这点药膏就把涨大的鸡巴挤入了温热的后穴。
药膏是用来催情的,很快就融化了。郑诊察觉到桥音的身体越发娇软,知道是药膏起作用了。
桥音体温升高,像是被火烤着一样,只有郑诊的阴茎顶撞过的地方才能获得一丝凉意。可那一瞬间的停留实在太短暂了,桥音抬起身子,扭着腰追着郑诊过去。后穴一收一缩,分泌出透明的肠液,夹着化成水的白色药膏,落在床单上,看起来淫靡又放荡。
”不够..郑诊..深点...唔...”桥音眼尾泛红,浪荡求欢。
郑诊十分有技巧的抽插,时而猛烈撞击敏感部位,时而浅浅地在穴口剐蹭,始终让桥音感觉差了那么一点。皮肉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足以见得郑诊的操弄力度有多大。
桥音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操弄,催情药膏也烧光了他的理智,阴茎析出一滴一滴的透明前列腺液。他摇着头,声音嘶哑,哭着叫郑诊的名字。
郑诊不搭理他,又闷着头操了几十下,这才在后穴里射精。
桥音整个人汗津津的,潮红的脸色透露出一丝痴迷,额头上的细密汗珠和眼眶里将要滑落的泪水混在了一起,大腿内侧止不住地颤抖,似是承受不住这样疾风骤雨般的抽插。
郑诊眯着眼瞧着桥音的痴态,摸了摸他的小手指,然后被对方追着拉扯在了一起。郑诊射完后,还堵在里边不出来,等到疲软的阴茎再度半勃的时候,他才对着桥音说,“夹住后边的精液,一滴也别漏。自己扒开你前边的女逼。”
又看到桥音哭得红红的眼睛,补充了一句,“哪个部位都不能高潮。这是你自己求来的,不是吗?”
郑诊恶劣地笑着,他讨厌桥音对着他坦然表白,他讨厌桥音作为被支配方还那么笃定。操哭他,打碎他,从里到外,从身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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