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少爷有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和青青姑娘什么关系？”
少爷道：“她是我妾室。”
方子朝问道：“你宠妾死了，你很伤心？我怎么看不出来你哪里伤心了？”
少爷道：“巨大的悲伤是不会浮于表面的。”
看着他义正言辞的模样，方子朝忽然觉得很不靠谱，但是对方死不认，他也没办法，便只好继续问道：“你对青青姑娘了解多少？她为什么会自杀？”
少爷瞪圆眼睛，看着方子朝道：“我是她其中一个恩客，哪里对她有多少了解，反倒是你，不会是她在外面的一个姘头吧？”
莫名受到诬陷的方子朝：“……”
他正色道：“你再胡言乱语，我便削了你舌头。”
少爷忙闭嘴。
但是这份恐吓并不能维持多久，这少爷明显憋了一肚子话要说，如今见着方子朝，可能对方生得太好看，竟然也不觉得害怕，反倒是有种倾诉的想法。
他道：“要说青青死了我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千两银子啊！但是说没就没了，回头我还被父亲骂了一顿，说我败家子，早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出，当初就不替她赎身了。”
“青青姑娘在楼里很有名？”方子朝又问。
少爷顿时道：“那是，她可是楼里最好看的姑娘，据说以前一直为什么人守身如玉，现在总算想开了，接客了，却不料到了我手里，就死了！这是瞧不起我么！”
听着少爷愤怒的声音，方子朝倒是突然产生一个想法，他狐疑地问道：“为什么人守身如玉？”
少爷道：“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早就削了那厮！”
方子朝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