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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小xue起来就是舒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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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顶到了月娆的最深处“啊~~~阿应,好舒服~啊~”

南应发了狠的肏着月娆,月娆的小穴跟着南应的抽插动作,一夹一松,让南应差点就交代了出去。

“哈啊~阿应……娆姐姐的~……哈啊~小穴~可舒服啊~?”

这个姿势能让南应插到月娆小穴的最深处,不仅南应的龟头一直被刺激着,而且还能不断刺激月娆的敏感点,两个人在此时都达到了极致的欢愉。

“娆姐姐的小穴,肏着自然舒服。”南应一边回应着月娆的话,一边俯下身,穿过月娆的腋下,伸到胸脯处,开始揉了起来。

“哈啊~~阿应~肏得~娆姐姐~好舒服~啊~好爽……”

月娆的一对胸脯柔软如云,此时的乳头却硬得不像话,昂首等待着男人的玩弄。

而阳具也不断地刺激月娆深处的敏感点,不一会儿,小穴不断流出的淫液在南应不断的抽插下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女子的呻吟和男人喘息,月娆的脚踝处的铃铛也在伴随南应抽插叮当作响。

“娆姐姐,我们在这儿做爱,那天上的神仙会怪罪我们吗?”

“若是神仙见了我,也会如阿应一般,甘愿在我身下,饮下我的淫液,做我月娆的裙下之臣。”

是啊,天下没有男人能禁得住月娆的诱惑。

虽然思绪越来越远,但是南应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早已赤身裸体。

南应抱起月娆,将阳具拔出。

“阿应想让我在上?”

南应点点头,月娆便坐了上去,直直的插入,让月娆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其实是想和月娆姐姐唇齿相交。”正说着,南应就吻上了月娆的唇。

阳具和小穴发出淫靡的交合声,上面的唇齿也伴随着动作的激烈,让一声声娇喘呻吟都化作两个人的身体上的碰撞。

月娆坐在南应的阳具之上,南应享受着月娆小穴的一夹一合和抽插,他自己也不由自主的想,若是死在月娆身上,当真是世间最美妙的死法了。

两个人在这破庙里忘我的交合、呻吟,直到二人都到了极限,南应和月娆同时高潮,南应的精液尽数射进月娆的蜜穴里,退出月娆身体时,与月娆的淫液一起流了出来,月娆的小穴也一抽一抽的,微张的蜜穴仿佛在告诉南应,那是他阳具的形状,在刚刚交合的时间里,月娆只属于他一个人。

“好了,阿应,我该去干正事了。”说着,月娆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准备回头看看南应,发现他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啧,天天杀人还能喜欢上人,真是”月娆摇摇头,一个灵巧的轻功,消失在了月色当中。

深夜里,只有打更人在提醒着月娆,已经三更了,该去看看那个柳侍郎的儿子,柳若溪了。

那小子明明染了情欲,却在关键时刻逃跑,想是他那保守又冥顽不灵的爹教出来的。

月娆在柳府外的一颗老槐树上,见到那柳若溪房间的灯竟还未熄灭,长夜漫漫,情窦初开的小公子,此时正回想着夜里与那红衣女子的相遇。

想着想着,下面竟然有了反应。

确定了这小子已经上套了,月娆便转身离开。

次日断楼内

“阿娆啊,这柳侍郎还是油盐不进啊,你可以加快任务进程了。”

“是,楼主。”

月娆是个杀手,是个按照断楼里最高级别的杀手培养的,她美丽,又危险。

起初,月娆只是个被亲生父母卖给花楼的六岁女孩。

那日,他遇到了来花楼挑人的楼主,不知道该是幸运还是不幸。

在楼中训练的日子很苦,身边的同伴有一去不复返的,有缺胳膊少腿的,也有从此痴傻不能人言的。

而她,却在一次又一次的训练和任务中活了下来。

她不要再回到那个花楼里。

花楼里的女子,每天接待的客人,让她作呕。

六岁被卖到花楼的她,侥幸逃脱。

她这样孩童,大多是为了满足一些人的特殊癖好,甚至还有男童,她想,终有一日,她要荡平这世间所有的恶人。

怀着这样的信念,她坚持,隐忍,花费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白天学着扬州瘦马的勾人手段,夜里练习武功。

就这样,她成为了这断楼里,最锋利的一把剑。

倾慕她的人太多了,她的脸魅惑众生,却不知道她每一次训练出任务,为了受伤不留疤,都要第一时间用剜心一般让人疼痛的草药去敷上伤口。

享受男人,但是却不爱任何一个男人,就是月娆这么久以来,从未失手的原因。

黑风崖·断楼

“阁主,属下已经开始实施计划,随时可以行动。”月娆回楼复命,将柳若溪的一事禀报楼主,帐纱内的男人似乎正与自己下棋对弈,听闻月娆如是说到,也未曾停手。

“过几日就是柳侍郎的寿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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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棋子便落了下去。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属下领命。”月娆知晓,寿宴之上,必然不能让柳侍郎好过了。

夜里,月娆跳上了柳若溪院外的老槐树下,已是深夜,可柳若溪的房间却烛火通明。

那少年痴痴望着手里的画像,时而细细抚摸。

月娆定神看了看,竟然是自己的画像,这小子,到时画出了几分神采。

如此便可以确定,柳若溪已经开始上套了。

不想在看少年思春,月娆一跃,便消失在了月色之中,少年晃眼,竟又看见那抹倩影,后又想,只觉得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几日之后,夜落城的侍郎柳大人寿宴,各种达官贵人齐聚柳府上,城主大人也亲自派人送上寿礼,可见柳侍郎在夜落城举足轻重,也颇受城主青睐。

月娆是跟着张将军的幺子张君书进来的。

席开百卓,宾客如云。

柳若溪缓缓登上高台,举足之间,全然不似那晚的愣头小子。

“各位宾客,家父今日寿宴,由于家父年事已高,由鄙人招待各位,有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了人群之中,月娆玩着张君书的手对他盈盈一笑。

好在他尚存几分理智,定了定神,又继续说到:“承蒙城主大人和各位的厚爱,家父今日除了是寿宴,也是致仕宴。”

说到这里,台下的人纷纷露出惊讶神色,与旁边人攀谈不解。

“柳侍郎年过六十,已是花甲,虽致仕情有可原,但朝中不可失了柳侍郎啊!”

此话一出,台下的人纷纷附和。

“各位稍安勿躁,此事家父已与城主大人商议,得城主大人恩准,然家父之职,却是无人可替,所以在找到合适人选之前,家父会继续处理要事,只是恐怕不便上朝,便只是城主大人的幕僚矣,”

说完,柳若溪便下台,假装无意的看了两眼,却发现月娆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张君书还在席间与人攀谈。

但是今天是他父亲的生日,他不能无故离席,只能等待给席上的人都酒足饭饱。

“各位,在下还有要事,暂时失陪,接下来由我父亲招待,今日多谢各位来参加父亲寿宴,在此,凡今日来参加寿宴的,皆可以去我柳府下的各个商铺消费,分文不取。”

说罢,他便鞠躬离去,只剩下台下的人目瞪口呆。

寻着月娆留下的记号,他寻到了府上一处荒置的小院子,平时也并无来人。

他刚踏进院子里,后背就被人缠了上来。

“公子,奴家十分想念公子,不知公子是否也想念阿妩呀?”月娆的声音似在勾魂夺魄一般,让柳若溪心跳加速,刚刚在台上还一本正经的他,此时他的下半身已经勃起。

月娆的一对玉胸在他身后贴着,他浑身燥热难耐。

直接转身把月娆抱住。

“在下,也十分想念姑娘。”

月娆笑了笑:“公子就与我一面之缘,也会如此?”

柳若溪缓缓道:“只一面,便被姑娘勾了魂。”

月娆缓缓推开柳若溪,然后看着他:“公子,白日宣淫可不好。”

柳若溪已经浑身燥热,下面的家伙已经肿胀得有些疼了。

“姑娘不愿意,在下不会勉强。”

虽然身体已经不行了,但是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月娆缓缓脱下外衣,解开腰带。

里面是那次初见,她穿的一席红衣。

“柳公子,阿妩好看吗?”说着,月娆还转了一圈,雪白的胸随着转动一起摇晃,柳若溪突然紧紧抱住月娆,然后吻了上去。

一边吻着,手上探上了月娆的胸口,本就半露的衣衫,此刻已经毫无遮挡了。

“奴家衣衫都脱干净了,公子怎么还严严实实的?”说着,月娆竟有几分委屈。

话音未落,柳若溪打横抱起月娆。

“去屋子里吧。”说完,就缓缓进入房间。

月娆顺势坐到柳若溪腿上,两个人激烈的缠绵,柳若溪的衣服也缓缓褪去。

精瘦的身体,让月娆觉得,这个任务不错,能睡到这么漂亮的小公子,可要努力满足他。

上次已经见过柳若溪的下面了,今日是白天,仔细看,也是月娆阅男人无数里面数一数二的好看,粉粉的阳具,又粗又长,还带了点弧度,顶部已经有精液溢出,月娆打算好好把玩一下。

一手抚上柳若溪的阳物不断抽送,一手帮他褪去最后一件里衣。

少年的脸很快就染上了情欲,看月娆的眼神充满了向往。

一声声的娇喘被按在月娆的吻里。

未经情事的少年,只能莽撞的揉按月娆的胸。

一吻结束,月娆带着柳若溪的手往下摸。

阴唇湿湿热热的,柳若溪还没摸过,只觉得摸着好舒服,顺着月娆的指引一路往下,终于摸到了蜜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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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指伸进去试试。”月娆说。

柳若溪已经失去理智,月娆说什么他都照办。

蜜洞里面有好多水,沾湿了柳若溪的手,他缓缓进入,月娆发出一声嘤咛。

柳若溪最近看了不少春宫图册,试着用手指抽送。

这种包裹感,让柳若溪神情恍惚,好舒服。

“阿妩,你的身体,好舒服。”

“啊~柳公子可以,再快些~哈~啊~”

刚说完,柳若溪就加快了速度,月娆觉得他不像个处男。

下面的水越来越多,柳若溪的阳物也越来越大,他猛地把手抽了出来,然后下意识的舔了舔手。

“好甜。”

月娆掩面笑了笑;“柳公子怎么这么会说这些个淫语。”

“是真的很甜。”

说着,他直接推倒了月娆,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吮吸了起来。

“啊~~啊~~柳公子,好舒服~~啊啊啊啊”柳若溪的舌头深入蜜洞,引得月娆不断战栗。

柳若溪笨拙的舔舐着,月娆的淫水不断流出,侵染了一大半的床单。

柳若溪逐渐找到了技巧,在舔蜜洞的同时,还照顾到了蜜豆,一阵阵的酥麻感席卷月娆全身。

柳若溪用手掰开月娆双腿,让月娆的阴唇长到最大,下体一览无遗。

柳若溪停下来,看着蜜穴一张一合的流水,粉粉嫩嫩的小穴,他轻轻地吻了上去。

给月娆口的男人很多,但是第一次有男人,这么认真的去亲吻她的小穴,感觉有点奇妙。

亲完,柳若溪突然站起来。

把月娆抱起来换了个姿势。

月娆跪在床上,柳若溪站在床下,小穴还在流水,柳若溪缓缓把下体的阳物插进月娆的小穴里。

月娆也配合的往他阳具上蹭。

“好温暖,阿妩。”柳若溪一边说着,一边进去。

月娆扭动着腰肢,对柳若溪说到:“柳公子的阳具,也好舒服。”

月娆刚说完,柳若溪就猛地一下插了进去,小穴的水随着插入,发出了“噗叽”的一声,月娆差点没稳住,但是好舒服,好爽。

“阿妩,可以吗?”到这个时候,他依然还在询问月娆的意见。

月娆轻笑:“奴家现在说不行,公子会停下吗?”

柳若溪答:“不会。”

然后就开始了剧烈的抽送,莽撞的公子未经情事,只会在小穴里横冲直撞。

跟有经验的男人不一样,这样的感觉,月娆还是第一次,不如以前那些男人舒服,但是有一种别样的爽感。

“啊啊啊啊~柳柳公子~~~哈啊我要到了”

柳若溪不知道快到了是什么意思,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阳物在月娆的蜜穴里变得更大了。

被柳若溪的阳物填满的月娆,感觉自己马上要高潮了,舒服死了。

在月娆快高潮的时候,柳若溪想到了自己在春宫图册见到的东西,突然猛地抽了出来,月娆的水也流出来了,顺着阴唇流到了阴蒂上。

“公子?”

柳若溪用阳物蹭月娆的阴蒂,月娆被蹭的受不了。

“柳公子,阿妩想要~”说着,一边配合柳若溪扭动,柳若溪的龟头一下一下的蹭过小穴,月娆的水越来越多,流到柳若溪的腿上,柳若溪用手接住淫水,然后抹到月娆的蜜豆上。

一边摸着月娆的蜜豆,一边把阳具又进到月娆的蜜洞里面。

月娆觉得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阴蒂和阴道都被柳若溪照顾到,快高潮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战栗。

柳若溪用力的掰开月娆的臀瓣,开始新一轮的剧烈抽送。月娆被干得流口水,还在呻吟着,一手撑着床,一手摸上自己的胸揉按,前后都得到了满足。

“啊啊啊要去了公子~~~~~~再快些~~~再快些啊啊啊啊啊。”

月娆到了高潮,柳若溪也射了出来,月娆摊在床上,小穴一张一合,流出淫水和柳若溪的精液。

柳若溪泄了些欲望,恢复了些理智。然后看着床上蜜穴微张,脸色潮红的月娆,又不争气的硬了。

月娆看着刚射完的阳具又硬了,笑到:“柳公子真是,年轻力壮。”

说完,柳若溪的脸瞬间就红成了煮熟的螃蟹。

月娆起来抱住柳若溪。

“亲亲阿妩吧,柳公子。”

“阿阿妩。”

“我在,柳公子”月娆抚上柳若溪的唇,亲亲吻了上去。

两个人忘我的缠绵,很快就又缠到了一起。

有了刚刚的经验,柳若溪轻车熟路的进入蜜穴,蜜穴比第一次更加燥热,月娆躺在床上,勾住柳若溪的脖子。

两个热烈的接吻,下面还在交合,整个荒院里回荡着两个人交合的声音。

静谧又破败的小院子里,传出了欢愉的声音,房门外传出了有人路过的声音,此时柳若溪还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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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享受抽插小穴带来的快感。

“柳柳公子可愿意陪啊~好舒服~嗯~~~”月娆被干得直哆嗦,连话都说不清楚。

柳若溪停下来,亲了亲月娆,然后小幅度继续抽插“阿妩想说什么?”

月娆推开柳若溪,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撒娇:“奴家想去外面与公子白日宣淫。”

柳若溪抱起月娆,朝院中的小亭子走去。

到了亭子中,月娆站在小桌旁,双手撑住桌子,翘起屁股,发丝随风飘起,脸上是被操得不知所以的潮红,一双琉璃眸含情脉脉的望着柳若溪。

柳若溪直接抬起月娆的玉臀,掰开臀瓣,硕大的阳具长驱直入,正中月娆花心,爽得月娆一个哆嗦,没站稳,柳若溪从后面双手托住月娆的胸,下面在不停的抽插,手上还把玩着月娆的一对丰乳。

柳若溪逐渐找到了月娆身体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朝着花心顶,抚上乳头的手不停的逗弄。

“柳柳哥哥阿妩好~~~啊~~~哈~~~舒服,被干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好想要哥哥一直在阿妩的小穴里不停抽插”

听到月娆嘴里不断说出这些淫辞艳语,柳若溪越干越有劲。

白日里的午后太阳正晒,两个人从小亭子干到旁边的荷花池,月娆躺在草丛上,旁边就是各色的花,淫水不断的从穴里流出,柳若溪喜欢用手指去勾出淫液品尝,旁边的花也沾染了月娆的淫液。

若是旁人看到,定不会相信这是柳家处事稳重的柳公子。

两个人做到精疲力尽,双双睡在荷花池旁的草丛中。

周边植物全是二人的淫液,月娆不知高潮了几次,小穴里还在一直流出蜜液,柳若溪的阳具还未拔出来。

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月娆的乳头还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柳若溪的口水。

见旁边的少年已经熟睡,月娆纵身一跃,穿好衣服,便消失了。

第二天,听说侍柳郎家的柳少爷浑身赤裸昏迷在柳府一个小院子里,周围的花草上还有不知名的液体,少爷身上还挂着姑娘的肚兜。

又听说柳家少爷白日宣淫,找了花楼女子寻欢作乐,结果纵欲过度竟昏死在自家后院。

柳侍郎气得差点过去了,直骂柳家公子是个蠢货,庸才,贪恋美色的无用之人,直接罚去了祠堂跪一个月,抄家训一千遍。

柳侍郎本以为这件事可以瞒下去,不至于让别人知道,谁知道哪个多嘴的吓人竟然这件事传了出去,可怜柳侍郎一把老骨头,老来得子,还替儿子操碎了心,没想到自己悉心教导的孩子居然是个贪恋美色的酒囊饭袋。

月娆看着少年跪在祠堂虔诚的样子,跟那日纵情与自己交合,做爱的莽撞少年截然不同。

“可惜了,你爹是个老顽固,不然还能再玩玩。”月娆自言自语了一番,又想到少年那根粉嫩,粗壮又长,还带点弧度的阳具,就觉得小穴又开始发大水了。

不过杀手的基本素养,就是控制自己不理智,一切以任务为重。

回到楼中复命,楼主赏赐了她许多金银财宝,但是这些东西她已经有很多了,在这断楼之中,有一处隐秘的地下阁楼,就是月娆所建,楼主当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准了她这样胡闹,也是楼里独一份的恩宠。

除了月娆和楼主,谁也不知道这件事,而阁楼的具体方位除了月娆,就只有死人才知道位置了。

为了修这间山崖之下隐蔽的阁楼,月娆当时几乎倾注了全部心血,找了最好的工匠,就这样修了十年。

如今才堪堪建好。

楼中素有许多人看不惯月娆的行事作风,却也不敢置喙,武艺高超又长相绝美的女人,没有人愿意去招惹。

这次任务之后,月娆更是在楼中站稳了脚跟。

柳侍郎为了儿子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是也知道这只是计策,为的就是让他自乱阵脚,明明已经选择避世,却还是赔了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思及此,柳侍郎不仅潸然泪下。

柳若溪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得如此声名狼藉,父亲积攒了一生的好名声,就这样被自己毁了。

他不愿意相信那日的阿妩是来下套的。

他们明明那么缠绵悱恻,难舍难分,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女子,就算她放荡,若是从今以后只为他一人,他也是愿意的。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柳若溪一边抄家训,一边不禁想到那一天,他与她在床上,在小亭子里,在荷花池边的草丛,忘我的交合,他的阳具直捣黄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的花心。

她不断的呻吟,给了他莫大的自信,他的手游走于她身体的各个敏感点,她的蜜豆在他的挑逗下,变得软嫩,包裹着淫水的蜜豆,晶莹剔透,

她粉嫩的乳头挺立在傲人的双峰之上,随着他的抽插晃动。

还有她身下流出的蜜液,比街上卖的蜜饯还甜。

他回忆着,月娆的味道,她的发丝拂过脸颊的时候,染上情欲的脸伸出又软又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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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小舌,舌尖是被他干到失语而流出的唾液,她眼神迷离却始终望向他,他的阳具在她身体里的时候,是那么温暖,每一下抽插,都让他觉得浑身战栗。

他们在荷花池边相拥而眠,他的阳具就这样插在她的小穴里,好像做了一个很甜美的梦,让他终生难忘。

想到这里,下面的阳具又变得硬挺。

他的脸色潮红,手缓缓伸向裤子里的勃起处。

柳若溪缓缓抽动着手,没有阿妩的小穴温暖,没有那种湿湿热热的感觉,但总算,能缓解一下突如其来的欲望。

祠堂大门紧闭,柳若溪跪坐在祠堂前,手伸进裤子里终归有些束缚,他索性脱了裤子,开始大胆的手淫。

一下又一下,他的龟头处渗出点点精液,一边给自己自慰,一边想着那天怎么一下一下的干月娆,操得月娆舒服得要死。

刚开始,他还未找到自己的频率,渐渐的,他开始熟练起来。

手指不经意触摸到龟头的时候都令他觉得欢愉。

他逐渐找到自己的敏感点,用手不断的套弄起来,终于,精液射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蒲团。

解决完欲望,他小心翼翼的处理这些痕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居然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手淫,真是太不应该了。

把一切收拾完毕,他又开始抄家训。

而这一切,都被窗外老槐树上的月娆一丝不差的看在眼里,她轻笑,还真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就这样陷了进去,柳若溪抄了半刻钟家训的时候,月娆懒得看了,便直接回楼里休息。

说起来,柳若溪这小子还真是年轻力壮,跟他做了那么一次,小穴到现在还肿胀着,月娆小心翼翼的给自己的阴唇擦着消肿的药膏,一边又忍不住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做一次那样的爱,那种野合的感觉,令她着迷,特别是这种十几岁的小孩,横冲直撞的,让她招架不住,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都快被这小孩榨干了。

其实被柳若溪干完后,月娆的小穴就一直流淫水,好不容易才冷静了下来,今天去看了一眼,竟然又止不住的流淫水。

月娆的药擦着擦着,手就伸向了小穴里面,一下一下的抽插,一根手指不过瘾,又插入第二根,可是手指太细了,满足不了月娆。

她拿出枕头底下的假阳具,开始抽送起来。

小穴一开一合的,就等着有东西来填满它,但是假阳具好冰冷,抽插了一会儿,月娆便没了兴致。

心痒难耐,月娆换上了花魁的衣服,去往了绕情楼,这是落夜城最大的花楼,里面的女子似天上的仙女一般,个个才艺了得不说,床上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可这花楼却只接待达官贵人,普通人倾家荡产也不能一亲芳泽。

月娆是绕情楼的花魁,为她一掷千金的男人数不胜数,今日得到花魁首肯的,是厉丞相家的公子,厉岚风。

听闻厉家公子性格阴郁,最喜折磨美人,月娆心道,管他什么样男人,不都是好色之徒,只要是好色之徒,就没有不能抓到的把柄,没有不能拿捏的人心。

素闻厉丞相三千娇妻美妾,夜落城内无数红颜知己,不知这样的风流之人,生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呢。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推门的公子看上去彬彬有礼,举手投足间都给人非常温和的感觉。

月娆沏好了茶,待厉岚风入座,她敬上一杯茶,厉岚风接过,二人相顾无言。

月娆小抿一口茶,率先开口:“公子要奴家如何伺候公子?”

厉岚风不疾不徐的说到:“姑娘可否为在下跳一支舞?”

月娆不明所以,却还是起身。

女子半露的衣衫随着烛火摇曳,勾魂夺魄的双眼在每一次转身第一个望向厉岚风,一曲舞毕,月娆顺势坐到厉岚风怀里,半露的双峰,含情脉脉的双眸,以及搭上厉岚风肩膀的纤纤玉手。

“公子到此,不会是单单为了奴家的一支舞吧?”月娆说完,便将手一点一点挪到厉岚风的脸上,在快要吻上去的时候,厉岚风打断了。

“敢问姑娘芳名?”

月娆垂眸:“奴家叫阿妩,没有名字,公子只管叫阿妩就好。”

“阿妩。”厉岚风轻启双唇,说话的气息都洒落在月娆的脸上,此时二人的脸都透露出微微的潮红。

月娆轻声应答,语毕,厉岚风便轻轻柔柔的吻了上去。

他的舌头灵动,在月娆的口中来回摩挲,汁水与舌头撞击的声音,在二人的耳间流转。

他的手悄然抚上月娆的胸,隔着衣物揉按着,他的吻由唇到脖子,再到胸前,细细密密的落在月娆身上,似在月娆身上到处点火。

月娆享受这样的感觉,比起其他男人一上来就脱掉衣服直冲小穴抽插的感觉,厉岚风给她的感觉更好,他的爱抚,他的吻,都让月娆享受。

月娆舒服得呻吟出声,他的吻又流传到耳垂,对她轻声耳语:“在下以为阿妩久经风月场,却没想到阿妩竟这般容易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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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月娆不服气的娇嗔到:“奴家只是个青楼妓子,其他人不曾这样温柔的对待奴家,公子是第一个。”说完,她抱着厉岚风的腰,埋入他的胸膛。

厉岚风温柔的抚摸月娆的头发:“阿妩,我自会好好待你。”

说完,厉岚风吻向怀中的月娆,月娆回应着他的吻。

月娆的衣衫本就半褪。如今,上半身的衣物已经失踪,混圆的双乳,粉嫩的乳头,厉岚风低头含住,用舌尖一下一下的去逗弄乳头,月娆被含得很舒服,小穴也渐渐湿润。

两边的乳头都被厉岚风舔硬了,月娆自己衣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厉岚风的衣服却完好的穿在身上。

月娆扑到厉岚风怀里撒娇:“阿妩的衣衫都不见了,公子怎么还裹得这么严实?”

厉岚风摸了摸她;“阿妩这就想要了吗?”

月娆害羞地攥着厉岚风的衣服,埋在他的胸膛里,瓮声瓮气的说:“公子不要打趣奴家了。”

厉岚风轻笑,手缓缓向下探去,摸到一片湿润。

他恶趣味的将手上的淫液展示给月娆看,月娆假装羞愤,将头埋地更深:“原来阿妩是水做的呀。”

说完,他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淫液舔了个干净。

厉岚风再次将手探下去,他从后面抱住月娆,摸到月娆的蜜豆,开始逗弄,一手挑逗蜜豆,一手揉按月娆的胸,还未插入,月娆的淫水收不住了。

蜜豆先是被轻轻揉按,月娆自己扭动着腰肢,似乎不满足于此,厉岚风加快的手上的动作,蜜豆在高频率的手指揉搓下,让月娆来了第一次高潮,居然潮喷了,喷了厉岚风一手,他的衣服上也是月娆的淫水。

还未插入小穴,月娆就被弄得高潮,还潮喷了,小穴喷完了还不断流水,厉岚风打趣到:“阿妩还真是水做的,这蜜液跟山泉一样,甘甜可口。”

月娆转身,跪坐在厉岚风面前,解开他的泻裤,里面的东西又长又粗,青筋纹路明细,不知道插进小穴,会不会很舒服。

月娆低下头:“让阿妩来服侍公子吧。”

她的手握住厉岚风的阳具,饶是她手指修长,都不能握住一圈,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他的龟头,渗出的精液也一并舔了,手上不停套弄,她一口含住阳具,开始往嘴里抽插,一下顶到喉咙伸出,月娆差点想吐,这也太长了,她想。

厉岚风好像很喜欢摸她的头,似安慰,似鼓励,她套弄很久,厉岚风没有丝毫想要射精的感觉,只感觉那根阳物越来越大。

“辛苦阿妩了。”他轻声安慰,然后用指尖勾起她的头,一个深深的吻落下。

月娆被吻到呼吸急促,厉岚风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的阳具露在外面,厉岚风对着月娆轻声说到:“好阿妩,自己坐上来。”

月娆听他的话,缓缓做到了他的阳具之上。

好大,好粗,好长,此时月娆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厉岚风用下面这个东西狠狠肏她。

缓缓进入到最深处,月娆觉得自己快要舒服死了,一声呻吟从喉咙里出来。

刚进入,厉岚风就慢慢抽插了起来,他在让她适应他的阳具。

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没有丝毫缝隙。

他的吻又落在她挺立的乳头上,缓缓往上移,两个人热烈的缠绵,亲吻,下身的淫水发出与身体碰撞的淫靡之音。

月娆被干得爽死了,还以为柳若溪已经是极品了,没想到厉岚风肏得更爽。

她快爽死了,忍不住爽得叫了出来。

“啊啊!~~~啊~~~肏得~~~阿~~啊哈~~~阿妩~~~好爽,好舒服”

厉岚风加快了一点,月娆的淫水沾到了厉岚风的阴囊上,阴囊与阴唇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要被公子干烂了~~~呜呜”

这个姿势,不能太快,月娆还是喜欢后入,她抱着厉岚风哀求到:“啊~啊啊啊~~公子~~~阿妩~~喜欢啊啊啊!!!”

“喜欢什么?喜欢被干?”厉岚风恶趣味的问。

“想要~~~啊!”还没说完,厉岚风又是一下深入。

“想要什么?嗯?”厉岚风轻笑。

月娆被干得整个人只能依附在厉岚风身上。

“想要~~公子肏得啊啊啊!!!~~再狠一些~~啊哈啊啊啊~~~”还想要更多,想要他一下一下撞击花心,想要他的龟头摩擦小穴的内壁,想要他在身体里疯狂抽插。

话音未落,厉岚风将阳具退了出来,在月娆臀间磨蹭,偶尔蹭到穴口,让月娆心痒难耐。

月娆自觉转了过去,跪在地毯上,前身趴下,用手掰开自己的小穴。

“请公子垂怜。”

厉岚风依然用阳具摩挲小穴,小穴刚刚被肏得合不拢,淫水还不断流出。

厉岚风又俯下身耳语道:“原来阿妩这般淫荡啊~?嗯?”

月娆一边掰开小穴,一边说到:“奴家只对公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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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厉岚风突然插进小穴,快速抽插起来,月娆面对突然起来猛烈公式,差点双腿一软没跪住。

厉岚风游刃有余,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月娆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她累的直接趴在地毯上,可厉岚风的阳物还硬着,丝毫没有要射的感觉。

“阿妩可是累了吗?”他弯下腰,与她紧贴,她的小穴一张一弛,水顺着他的阳物流到大腿上,月娆大汗淋漓,表面已经撑不住了,其实月娆还想要,她这个小蜜穴,属实是怎么都喂不饱,得把全落夜城的男人榨干才能满足得了她。

这个厉岚风体力如此之好,倒是个最佳的玩物,她假装累到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厉岚风的阳物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抱起她。

她就这样挂在厉岚风身上,他是唯一的依靠,只能紧紧搂住他,他的阳物就在身下,小穴此时异常敏感,厉岚风似诚心捉弄他,用龟头磨蹭小穴入口,但是始终不进去。

“阿妩可喜欢这样与我紧贴着?”他的话轻轻的飘进耳朵,月娆假装羞怯,将脸埋进他的颈脖之间,温热的气息吐露在他的肩头。

厉岚风一点一点地磨蹭进去,就在小穴的入口来回抽插,并不深入,没有像刚刚那么激烈的交合抽插,但是这样月娆也觉得好爽,这个男人似乎生下来就是要跟她交合的。

月娆从刚刚的呻吟,变成了现在的嘤咛声,细细密密的传入厉岚风的耳朵。

他还是不疾不徐,在小穴不深的地方进进出出,月娆的淫水,在空旷的夜里发出交欢的淫靡生,身体的碰撞带着水花,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抽插,厉岚风用力的抱住月娆,插在她的身体里,走向床边。

放下月娆之后,抬起她的腿,用手撑开双腿,站在床边抽插。

她脸色的潮红,被干到失语而流出的唾液,还有眼角的泪水和汗滴融合,连发丝都沾染了情欲之色。

她大开的双腿,小穴粉嫩多汁,被干到潮吹的月娆,小穴都合不拢了,已然变成了厉岚风的形状。

厉岚风突然开始了抽插,每一下都插到底,插到月娆都有些腿软了,一股暖流流入身体里,月娆也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被干到合不拢的小穴敏感异常,似乎都有些红肿,但是厉岚风毕竟不是跟柳若溪一样横冲直撞,所以月娆只觉得被干得好爽,好舒服。

射了一次之后,厉岚风又跪坐到月娆的小穴前,还在流淫水的小穴,一张一张的,仿佛在邀请厉岚风继续抽插。

他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月娆用手掩面:“公子脏”

厉岚风安慰道:“无妨,阿妩的蜜液,是甜的。”

他将阴唇掰开,蜜豆晶莹剔透,他轻咬,然后再用舌头细细舔舐,手指伸进月娆的小穴,嘴上却在安抚蜜豆。

他的舌头灵巧,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开始前后攻略。

他舔着,偶尔还会用手指摩挲,好像在欣赏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舌头加快速度的同时,他的手指也加快了抽插,月娆很快就高潮了。今天的第四次高潮,月娆几乎被榨干,而且每次高潮,都会潮喷或者潮吹,她觉得自己都快脱水了,但是厉岚风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她本以为厉岚风是那种不学无术的世家公子,本来他爹名声也不太好,娇妻美妾一大堆,还一堆风流债。

而且厉岚风像是那种习武多年的人,不然不会有如此好的体力,能跟月娆不相上下的人,整个落夜城找不出十个,所以她断定,这个厉岚风不简单。

不过厉丞相那边,倒不是什么棘手的问题,更棘手的事情,还是柳侍郎。

这个柳若溪真就在祠堂跪了月余,并且柳侍郎似乎并不想接触柳若溪的禁足。

也对,柳侍郎这种老狐狸,怎么会不知道,若是现在放出柳若溪,那将会给柳家带来多大的麻烦,色字头上一把刀,柳若溪并未说出那次欢好的女子,到此时,他还在为月娆着想。

要不是月娆已经不是初经世事的少女心思,怕是要被这柳若溪感动得痛哭流涕。

不过倒也是,他这样的翩翩佳公子,又是多少姑娘朝思暮想的情郎,可是却偏偏出了这等荒唐事,他还不愿意告知到底是何人让他如此。

柳侍郎本想查清楚到底是哪家姑娘,准备暗中除掉,但是柳若溪向来了解他这个父亲,所以他只说是突然偶遇的姑娘,似是天仙,一时没有把持住,便共赴巫山,白日宣淫了。

柳侍郎气得拿笤帚往他身上抽,一把老骨头被气得直不起腰,一直咳嗽。

柳若溪跪在地上,还是不愿说出真相。

城主乘机发难,想要柳侍郎手中近三十年来与他人的书信往来,不然就降罪他教子无方,为落夜城抹黑,柳侍郎从宫里出来就心事重重,一边是柳家多年的声誉,一边是众多大臣的书信,他横竖都是死。

朝中官员盘根错节,想要拉拢柳侍郎的人数不胜数,然,为保清白,他始终中立,可朝堂之中,哪儿有人能出淤泥而不染,他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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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可还是引来猜忌。

他既想保住声誉,又不愿倒戈城主,清廉半生,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哀叹之中,他恍惚又回到那年,刚及弱冠之年,便得了状元封号,一时风光无两,羡煞多少人,却忙忙碌碌半生,不得帝王心。

城主不算个昏君,并且算得上是明君,可是天底下的帝王,又有哪个会百分百信任手底下的人。

历史上重用大臣,致使大臣权倾朝野,最后葬送都城的人数不胜数,他是落夜城的城主,他该为了落夜城考虑。

三十年的信件来往,他整理了很久,终于,怀着必死的决心,走向城主宫门。

“城主,老朽已整理出三十年间的书信往来,请城主过目。”他知道,这一上交,便是与诸多权臣为敌,可是,别无他法。

“柳侍郎,吾自会护你周全,你且安心。”年轻的城主不过继位三年,可是却在三年之间,就让落夜城换了天地,数年间,商业通达,农业兴旺,他没有重农抑商,鼓励外交,促进各城友好往来,当真有天下共主之势。

柳侍郎赶忙跪下,磕了上去:“谢城主。”他声音颤抖,仿佛没有料到,他居然没有杀鸡儆猴,本以为,上交了书信,他也就活到头了,没想到,年轻的城主居然想保住他。

他到底是低估了城主的格局,一路上,城主的亲兵护送,到家之后,护国大将军驻守柳府,莫大的恩赐,让他为之前的小人之心愧疚不已。

这世间纵然帝王心难猜,可柳侍郎到底性情中人,还是选择信了这位年轻的城主。

之前城主试了无数种方法想让柳侍郎交出这些东西,但是柳侍郎都雷打不动,后来城主只能委托断楼,用这种招数,来让柳侍郎投诚。

招数虽然为人不耻,但是效果奇佳,其实他也想用温和一点的方式,但是奈何柳侍郎这个人油盐不进,还没有弱点。

月娆圆满的完成了任务,楼主准了她一月的休沐,本想去江南画春城看看,欣赏一下沿途的风景,顺便看看其他城的男人,有没有有意思的,换换口味。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和踪迹,她没有带任何人一同前往,一人驾着一辆马车,就开始一路向南。

慢慢悠悠走了几日,才出了落夜城,城外的风景,已经好久没见过了,落日余晖倒映在月娆的脸上,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等天黑,再继续赶路。

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这个时候的客栈只有一个值守的店小二,他热络的招待这位贵客,毕竟别的顾客给的银子,这位姑娘可是给的金子,怠慢不得。

房间敞亮,还分了卧房和待客厅以及沐浴更衣的地方,坐落在湖面之上,还能看见水中月,栏杆的外围种了几颗桃花树,正是开花的季节,风一吹,花瓣便飘进屋子里了。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惬意了。

客栈的女老板端来了热水,还贴心的给浴桶中撒了桃花瓣,本来要伺候月娆沐浴的,但是月娆不喜欢沐浴的时候被人伺候,便婉言谢绝了。

她缓缓走入浴桶中躺下,久违的舒适,让她想闭上眼享受这片刻的美好。

浴桶中的桃花被热水激发出阵阵花香,旁边还有老板娘亲手酿制的果酒和客栈的小食,有钱还是有点用的,月娆想到。

沐浴更衣之后,她坐在摇椅上,吹着晚风,半睡半醒,看月亮落下,太阳升起。

终于有了困意,她才拉上帘子,准备睡个好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晌午,小二端来了午膳,她细细品尝,出了落夜城,她便是宁阿妩,不是那个每天为断楼卖命的第一杀手月娆。

吃饱喝足,便继续赶路。

两城交界之处,最是混乱,她早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却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树林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月娆耳朵里,她勾唇一笑,好几天没有打架了,再不打,骨头都要疏松了。

迎面而来的劫匪,见是个小姑娘,便起了歹心。

“姑娘,一个人走道啊?”劫匪越走越近,月娆假装害怕,吓得瘫倒在地。

“你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战战兢兢,一滴泪落了下来,劫匪以为月娆被吓哭了,这样娇滴滴的小美人,他自然不能就这么错过。

他放下大刀,一边走,一边松了松裤腰带,“小姑娘,不要想着逃跑了,让哥哥我爽爽,再把钱财交出来,少受点苦。”

月娆胆怯的向后退,劫匪猥琐的笑容越来越近,他的衣衫都已经褪去得差不多了,一根不足一指长的东西,从他的裤裆里弹了出来。

月娆没忍住,笑出了声。

劫匪恼怒,把裤子一脱,准备强上。

“小贱蹄子,还敢笑,看我不干死你个骚货!”

他猛地扑过来,月娆灵巧的一躲,闪身站了起来,把他踩在脚底下。

“就凭你?”月娆居高临下,不屑的笑了。

劫匪满脸恼怒,准备起身掐死月娆,却发现根本动弹不了。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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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他开始害怕,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月娆双手环胸:“当然是----杀你的人。”

劫匪不相信自己打不过一个小姑娘,使尽浑身力气,终于挣脱了月娆这一脚,却没想到迎来了更大的羞辱。

月娆似乎早就知道他想要反抗,在他挣脱之际,又是一脚,让他翻了个身,一脚踩住那不大的物件。

劫匪恼羞成怒,准备伸手擒住月娆的脚,却被月娆躲过。

不过好歹恢复了自由,劫匪冲过去想要拾起自己的刀,月娆随手弹了个石头,立在地上的刀,便碎成了两半截。

他惊恐的转过头,刚刚只是有点害怕,现在就是恐惧了,这女人,居然有此等功力,他马上开始跑,他拼命的跑,本以为自己跑掉了,没想到月娆就在前面等着他。

“跑什么啊?好哥哥?”女人笑的异常阴森,他吓得尿都出来了。

月娆看见对面吓得尿失禁,不禁笑出了声,一发暗器,打中了他的穴位,劫匪动弹不得,眼中绝望。

月娆不慌不忙的回到马车拿出绳子,将劫匪绑了起来。

把他拖到马车里,准备卖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

这浑身肌肉但是阳具短小的男人,相信男妓馆那边的人会喜欢。

开这家男妓馆的人是月娆的老熟人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月娆拿了钱便走了。

而这个劫匪,被男妓馆的老板姬有命好好清理了一下全身。

刚好,西域来的胡商最喜欢这种男人了,先给胡商的大老板尝尝鲜。

劫匪以为活不了了,但是没想到活了下来,但是,还不如死了。

眼前这个大胡子,他不认识,但是他被那个男人下了软骨散,浑身上下没有力气。

姬有命为了让大老板方便,还特意命人给这个劫匪开了苞,清洗了入口。

西域的人就是直爽,这老板一走来,就脱下了裤子,硕大的阳具,怼到劫匪的脸上,他浑身没力气,只能任由这个人把阳具塞在自己嘴里抽插,他想咬舌自尽都没有力气。

老板听说这是刚进的货,还没被人操过,顿时就来了兴致,用完了这劫匪的嘴子,就用手拨开了他的后庭。

硕大的阳具进去的时候,这个劫匪已经痛晕了,但是老板并没有管他是否晕厥,只觉得干了这样的男人,还把他干晕了,很自豪,于是便卖力的在他的后庭抽插起来。

等劫匪醒了之后,自己的后庭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

他恨那个女的,他发誓,一定要报仇。

可是姬有命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他轻易逃走呢?

把那个短命鬼送给姬有命后,月娆又启程往画春城赶。

一路毫无波澜,她觉得了无生趣。

终于到了画春城,找了城中最豪华的客栈,画春城的兰亭湖举世闻名,这客栈就在湖边,独立的小院,每天都有专人伺候,可是月娆不喜欢被人伺候,便屏退了其他人,除了需要清理的时候,其他时候,院子里都没人。

湖畔的景色优美,却少了点东西。

若是能在这湖面之上与人交欢,该是个多美好的体验。

素闻画春城美人众多,明日不如去瞧瞧,反正都出来了,不用带着任何目的与人共赴巫山,真是好极了。

第二日,月娆起了个大早,朝霞很漂亮,将天都染成了彩色,太阳缓缓升起,月娆沐浴更衣,还熏了香。

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带了面纱,但是身姿卓越,也让人频频侧目,终于到了今天的目的地-秋雨楼。

秋雨楼闻名五洲十二城,天下最好看的美人汇集于此,月娆此番,正是来物色,今日与她翻云覆雨之人。

台上的男人或娇弱,或冷漠,都不是月娆的心仪人选。

“今日,我秋雨楼的头牌,为了回馈各位老主顾,特意献上一曲,还望各位,多多赏光。”老板说罢,便上来一位公子。

此人翩翩若仙,走上台,台下的男人女人都为了看他,他并未抬眼看台下众人。

手指落在琴弦之上,弹出的音律丝丝入扣,一曲罢,台下掌声雷动,他鞠躬致意,便下了台。

月娆想,今晚就睡了他吧。

想睡到这样的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听闻,这头牌只卖艺,不卖身,曾有人千金求,却被轰了出去。

月娆稍加打听,便知晓了他的住所,原来他不住秋雨楼,跟自己住在同一家客栈。

可月娆在兰亭湖西,他在兰亭湖东。

夜里,月娆踏月而来,似仙女下凡。

屋里的人抬眼便看见了月娆的身影,却不曾在意,他想,又是登徒子罢了。

女子走进,他呼吸一滞,世上竟有如此貌美的女子。

月娆转眼便到了他身前:“公子看痴了。”

被提醒才发现自己愣神,他咳嗽了一下,便正襟危坐:“无故来我这里,并未收到姑娘的拜访函,是否有些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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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娆贴到他脸颊上,呵气如兰:“奴家确实想唐突公子,不知公子可有意。”

月娆说着,便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肢,他立马挣开,然后义正言辞的说:“请姑娘自重,我宋瑜虽委身花楼,却并不卖身,请姑娘出去吧。”

月娆掩面轻笑:“公子不愿卖身,那奴家卖身于公子,公子长得这样好看,奴家便不收公子银两了。”

虽然在花楼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是像月娆这样大胆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但他还是保持理智,义正言辞的说:“请姑娘自重!”

月娆慢慢靠近他,缓缓说道:“公子,奴家叫宁阿妩,叫奴家阿妩就好了。”

宋瑜又后退两步:“宁姑娘,自重。”他沉声,态度坚决。

月娆不着急,缓缓脱下外衣,露出傲人的双峰,和若隐若现的身体。

宋瑜不小心看了一眼,吞了吞口水,然后闭眼不看。

被月娆抓住,贴到他身边:“公子若是真的如此镇定,怎么不愿看奴家一眼呢?”

现在是深夜,宋瑜无处可去,月娆索性占了他的床,薄裙底下,风光无限,月娆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穴口一张一合,她用纤葱般的手指勾出蜜液,伸出小舌浅尝。

宋瑜闭眼,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月娆不慌不忙的,躺在床上,美丽的躯体,让宋瑜不敢看,虽然眼睛能闭上,但是耳朵总闭不上吧。

月娆躺在宋瑜的床上,手伸向小穴,一下一下的刺激蜜豆。

“啊~公子帮帮人家嘛~~~”月娆一边揉按蜜豆和小穴,一边呻吟着。

腰肢随着手上的动作扭动,连带着傲人的双乳,似湖心碧波荡漾,那粉嫩的乳头像碧波之上的娇荷,蜜穴流出的淫水被月娆抹到乳头上,娇艳欲滴,伴随着她浪荡又娇嗔的呻吟。

宋瑜的身体有了反应,下面的东西立刻搭起了小帐篷,可始终紧闭双眼。

月娆的呻吟越来越大,寂静的夜里,手指和蜜液也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勾引着宋瑜。

宋瑜到底是个男人。

下面肿胀难耐,直到受不了了,才脚步灌了铅似的走向月娆,月娆染上情欲的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宋瑜吻了上去。

拨开月娆自慰的手,他的手指伸进满是汁水的蜜穴,小穴湿湿热热,软软嫩嫩,伸进去一根手指,又伸进去第二根,月娆被宋瑜的手指抽插得小穴的水越来越多。

月娆解开了宋瑜的裤子,果然是根很漂亮的阳具,龟头饱满,根茎硕大,又黑又粗,跟这个白面公子的形象,倒是没有半点关系。

月娆用嘴给他口了两下,宋瑜下面发胀得厉害,不满足于月娆的嘴,只想狠狠的肏这个尤物,让她在自己身下欲罢不能。

没想到翩翩君子,也有粗暴的一面。

他把月娆打了个转,让她跪在床上,似乎交欢让他暴露出了另外的一面,他掐上月娆的脖子,擒住月娆的双手,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宁姑娘被多少男人干过,这么骚,今夜宋某便满足你。”没想到翩翩公子的皮囊之下,竟然是这样。

月娆觉得很刺激,便呻吟着回到:“啊~~~宋公子,干过阿妩的男人太多,阿妩~~~啊啊啊~~~~都记不清了~~~”

宋瑜很生气,居然被那么多男人操过,这个小穴还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骚货。

“宁姑娘,你的小穴可真紧致,夹得宋某很舒服。”说罢,他掐脖子的力道又大了几分,恶狠狠的说道:“再夹紧点,别松了,要是夹不紧”

话没说完,他俯下身,在月娆耳后说道:“要是宁姑娘夹得不紧,那宋某可就不客气。”

月娆被干得直哆嗦,回答道:“阿妩~~~一定夹紧公子,阿妩最喜欢被宋公子这样的大家伙干了。”

听完月娆的话,宋瑜更生气了,又发了狠的干月娆。

睡过那么多女人,第一次遇到月娆这种,长得跟天上的仙女似的,身段妖娆,却妖媚得很,水那么多,小穴又那么紧,宋瑜舒服得快升仙了。

这个姿势还不够,宋瑜抱起月娆去小院子的湖心亭走,夜里的风有些凉,但是欢爱让两个人都出了薄汗。

月娆觉得这个宋瑜真是个妙人。

湖心亭风景优美,月光之下,又微风轻抚,桃花吹落到此,月娆觉得舒服死了,比那次跟柳若溪在小破院子里白日宣淫还爽。

湖心亭里,月娆倚着栏杆,为了方便宋瑜进入,月娆将一条腿搭在坐的地方,宋瑜见她如此懂事,便没有掐她脖子了。

握着她的腰肢,就开始抽插,慢慢的,动作又变成了后入,还是这个姿势比较好进入,适合抽插,并且每一下都能撞击到更深处。

后入月娆有些腻了,她坐在石桌上,张开双腿,双手撑住桌子,宋瑜在她两腿之间,月娆勾住宋瑜的脖子,又亲又抱,阳具还在她的小穴里抽插。

在石桌上,月娆第一次高潮,桌子上全是月娆的淫水。

“真是骚得没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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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多,被在下操得爽不爽?嗯?”

月娆抱着他:“公子干得奴家舒服死了,还想要嘛。”

刚说完,宋瑜就再次掐住月娆的脖子,然后狠狠的顶了进去。

“宁姑娘真是天生的浪蹄子,在这小亭子里与我野合。”

一边说,一边用力顶到月娆的花心。

月娆被顶的受不了,娇喘得越来越大声,已经没有理智去回答他了,但是她的小穴在他没顶一下都夹一下,宋瑜被月娆的小穴夹得受不了,直接射在了月娆的身体里。

射完了,在小穴里面缓了缓,才拔了出来。

月娆起身,娇滴滴的说道:“奴家就是专程来与公子野合,想与公子共赴巫山,公子,你不喜欢奴家嘛?”

说完,一双含情眼便直勾勾地盯着宋瑜。

宋瑜本想撇过脸去,但是这女人,实在是太好看了,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他盯上了她傲人的双峰,双手伸过去用力揉搓,月娆被柔得浪叫,宋瑜被一声声骚得不行的呻吟,又勾起了情欲。

他让月娆跪在地上,用一对巨乳给他做。

月娆听话的跪在地上,用乳头蹭了蹭他的龟头,又夹进双乳之中,去给他的阳具抽插。

这种居高临下的满足感,让宋瑜得到了心灵上的满足。

月娆觉得用胸还不够,又伸出舌头舔,龟头被粉嫩软糯的小舌舔的很舒服。

宋瑜也发出了呻吟,这女人真是妖物。

套弄了一会儿,宋瑜的阳具又变得又大又硬。月娆的小穴也不断的流出汁液。

“公子,奴家的骚穴好空虚,奴家还想要~”月娆一边套弄着,一边撒娇的说。

说完,宋瑜不耐烦的说:“舔舒服了就插进去赏赐你。”

月娆卖力的舔着,宋瑜终于被舔舒服了,一手拽起月娆,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按在石桌上,又是猛的顶进去,月娆被顶的叫出了声。

似乎不满足这个姿势,他松开了手,从后面抚上了月娆的胸,她的胸好软,跟天上的云朵一样,稍加逗弄,月娆的乳头便硬挺了起来。

“真骚,乳头都被人摸硬了。”

月娆很爽,很舒服,于是说道:“奴家的乳头就是给公子摸的,公子尽情揉按,奴家绝无怨言。”

月娆说完,宋瑜便揪了一下月娆的乳头,没想到更硬了,便又骂了句骚货。

月娆被骂得很兴奋,她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样,挨骂,被人掐脖子,被人揪乳头,竟然会让她爽到。

夜里微凉的细风,穿梭在亭子之中,月娆也出了些薄汗,宋瑜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狠狠肏她。

“骚的不行,这般浪荡,不如当我的禁脔。”宋瑜俯下身,凑近月娆的耳朵,轻咬住。

月娆被干得太舒服了,小穴与阴茎的交合的地方发出淫靡的声音,月娆回道:“公子要奴家做禁脔,可奴家,不止公子一位知己呢。”

宋瑜听到这话,竟然怒上心头,狠狠得打了月娆的屁股一下,然后双手又捏住月娆的胸,狠狠掐了一把。

这淫靡的女子,不知被多少男人肏弄过,连乳头都这么淫靡。连额头的汗,都晶莹剔透,勾人舔舐。

一场极致的欢愉结束,月娆踏月而去,房中只留下沉睡过去的宋瑜。

宋瑜其实已经戒情欲多年,只因为他的方式太过粗暴,一般女子受不了,便想着不要再祸害别人,奈何月娆锲而不舍的勾引,他竟然也把持不住了,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月娆竟然如此附和他的癖好,简直就是为他而生,他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只想好好享受。

月娆睡了那么多男人,没想到来了画春城还能遇到宋瑜这种极品,想来还是赚到了,这男人,虽然粗暴了些,但是活儿真的好,比起厉岚风的温柔,还有柳若溪的懵懂,这样的男人,对于月娆来说,也挺有吸引力的。

不是月娆喜欢的人太多,是她根本就不是单纯的喜欢一个人,而是在她看来,男人就是消遣的工具而已,这些年,月娆从未对任何一个人心动,她只想挣够了钱就离开夜落城,其实早就挣够了,但是一直未动身,她自六岁孤身一人,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如果离开,应该要去哪儿。

这是数年来,她第一次出城,画春城,可真是个好地方啊,有山有水,人也长得漂亮,就是离落夜城太近了,不太适合。

转眼就已经出来十天了,她日日流连烟花柳巷,却也再没遇到宋瑜这般极品,月娆想,罢了,还能玩小半月,乘此机会,再去观光下一个城池,然而她却没想到遇到了一个老相好。

说是相好,其实也不过是露水夫妻,想来避开最好,明日就启程去桃源城,这种男人,最是难缠。

月娆闪身便躲进了昏暗的巷子里。

厉岚风微微一笑,摇着扇子就离开了。月娆本以为自己离开得很快,却还是被察觉了,这个厉岚风着实不简单。

不过自己似乎除了与他有过交集,但是也是为了他那个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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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结果什么都没套出来,好在厉岚风在床上的功夫不错,厉丞相的事情不急,那柳侍郎自呈上罪证,便告老还乡,不知道柳公子现在又去了哪里。

月娆思索了半刻,就回了客栈。

这几日无人欢好,便也算是修养了个彻底。

下面又恢复了紧致粉嫩,更为勾人深入了。

多日不见宋瑜,眼下也没有其他男人了,今夜,再去一次吧,真是让人念念不忘。

月娆心情大好,出门之前覆了面纱,糊了个骇人的胎记在脸上,希望不要遇到厉岚风,不然打个照面也怪尴尬的。

客栈包间里,月娆一人饮酒作乐,楼下是舞姿卓越的胡人舞姬。

身姿曼妙,看得月娆都忍不住打赏。

吃得差不多了,月娆起身,便看见了楼下的厉岚风,她闪身,从窗口轻功飞走。

阴魂不散。

这人心思深沉,不必要还是不要打照面了。

在街上晃晃悠悠半日便到了夜里。

夜市大开,画春城热闹极了。

各式各样的小吃。

月娆坐在街边要了碗混沌,结果刚坐下没一会儿,对面就坐下了一个人。

月娆抬眼看去,竟是宋瑜。

宋瑜似乎并未认出月娆。

却在月娆吃完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被按住。

“宁姑娘,似乎不记得在下了?”宋瑜直勾勾的看着月娆。

月娆心下了然:“宋公子,奴家这不是怕扰了公子出游的乐趣吗。”

宋瑜却不打算放过她,凑近她的耳根说到:“宁姑娘这般浪荡,这几日又与多少个野男人苟合啊?”

这宋瑜怪有意思,竟还吃醋了。

月娆轻笑,故作伤心的说到:“公子可冤枉奴家了,奴家初来画春城,只与宋公子苟合过。”

此话似乎是取悦了宋瑜,但是宋瑜佯装生气,狠狠扼住月娆手腕,低声说到:“今夜子时,来我房中。”

“没想到宋公子日日思念阿妩至此,那阿妩怎么敢辜负公子呢,今日阿妩定然前来好好伺候公子的,万望公子别在动气。”说着,还轻咬了一下宋瑜的耳垂。

宋瑜面上不显,实则男根已经偷偷抬了头。

他不想被人发现,便匆匆离开馄饨铺子。

月娆想了想,又点了碗馄饨,今日可得废些体力和心神了。

没想到刚送走一个,又来了一个。

厉岚风径直坐下。

“宁姑娘,许久不见。”

才浅尝了一口汤,月娆便抬起头:“厉公子,奴家今日不是花魁,也未委身于青楼,今日无法服侍公子。”

“无妨,只是想念阿妩了,本来不想打扰你,但实在思念,便没忍住。”

说起来,今日要不是约了宋瑜,还真可以跟厉岚风共度春宵。

温温柔柔又深不可测的人,最是难以把控。

不日便要离开画春城了,也就最后一次了。

至于厉岚风,待回了落夜城,机会多的是。

月娆吃饱喝足,便准备去找宋瑜了,但是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这漫漫长夜,真是让人心痒痒得紧啊,该穿什么样的衣衫去呢,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终于到了子时,月娆翩然而至。

刚到宋瑜的屋子,便来了人。

脚步声却是两个人。

月娆躲进屏风后面,两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是宋瑜,另一个,居然是厉岚风。

月娆心尖一颤,没想到这俩人居然认识,这个宋瑜,不是说约了我吗,怎么约了个男人来。

心里的疑惑还未想完,就听见宋瑜说:“厉公子,在下要歇下了,喝了这口茶,厉公子便快些走吧。”

厉岚风细细品味着画春城刚采摘的春茶,缓缓开口说到:“不急,宋公子,你晚上难道是约了人?所以要赶厉某走?”

宋瑜翻了个白眼:“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不都说清楚了吗?我不会回去,你让那个老头死心吧,早些年他将我和我娘赶出府去,如今又要让我回去?什么道理?”

月娆心下一惊,竟然是两兄弟吗?

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如此轻易就被月娆听了去。

茶还未喝完,厉岚风叹了口气:“早些年,我对你可曾不好过吗?”

“你是从未苛待过我,但是我也不会因此原谅他,若是我今天只是这街上的一个落魄乞丐,他厉大丞相又是否还会记得我?”说着,他手中的茶杯差点被捏碎。

厉岚风拨开他捏着茶杯的手,安抚到:“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也知道你的苦楚,若是你不想回去,我也不便逼你,但是日后若有难处,可给我来信,你寄到此处便可。”厉岚风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宋瑜。

宋玉把纸条叠进袖子里:“哪儿有什么难处,无非是某些不识相的,想来与我一夜春宵。”

月娆听到这话,这人是在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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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今日不是他主动约的吗?这个男人,真是心口不一啊,还挺可爱的。

这俩兄弟,一个温柔深沉,另一个暴躁单纯,真是完全看不出来是亲兄弟。

见厉岚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宋瑜有些急了:“你怎么还不走,你难道要睡我这儿吗?我这儿可没有多余的床铺,烦请兄长自行去客栈重新找间屋子吧。”

“你一天到晚闲来无事,为什么今日非要赶我走?”厉岚风心里清楚,那个藏在屏风后面的人,是月娆,他故作惊讶,但就是不愿意走。

“你!”宋瑜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不过,这分明已经子时,为何还不来,这些女子,总是不守时,不过还好,希望厉岚风走了之后她再过来,她应该不会忘了吧。

厉岚风也不急,就在这儿耗着,月娆已经在屏风后面站了一刻钟了,还好她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这一时半刻的,她到时能等得起。

不过倒是有些饿了,这厉岚风怎么还不走啊。

月娆有些烦躁了,今日穿了单薄的衣衫来赴约,却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个不速之客。

“阿玉啊,我俩可是亲兄弟,就来你这儿喝口茶,你总得让我喝完这杯茶吧。”说着又抿了一口茶,终是这茶碗里还有一大半。

“快些喝,我要歇下了。”

厉岚风摇摇头:“罢了罢了,那我便走了,你好生歇息吧。”

“不送了。”说着宋瑜还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厉岚风无奈,出了屋子,关上了门,听脚步声厉岚风渐渐走远,月娆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唉,宋公子今日约了别人,干嘛还要约奴家过来,害的奴家躲闪不急,生怕坏了公子清誉呢。”月娆缓缓走到宋瑜身边,环上他的脖子。

宋瑜挪开月娆攀上的手,倒了杯茶,示意月娆坐下。

抿了口茶,月娆娇娇弱弱的说到:“这茶着实另有一番风味,怪不得宋公子的朋友迟迟不远离去。”

“你都听到了?”

“奴家又不是个聋的,当然听到了。”

算了,听到又怎么样,左右不过露水姻缘,过几日他就要回落夜城了,这画春城,待的确实够久了。

“你今日的衣衫,不如上次的。”

“宋公子可不懂,奴家今日特地准备的,就等着公子,来将奴家这份薄礼打开呢。”

宋玉上下左右都看了看,这衣衫除了比上次那件薄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在下要是不拆了这份礼物,岂不是对不起宁姑娘的一番好意?”他伸手想要去拨开,却被月娆挡了回去。

月娆起身绕到宋玉背后,从后往前将手覆到宋瑜胸前。

“公子叫人家阿妩好不好。”

“好。”宋瑜握住月娆的手,月娆低头与宋瑜交颈而吻,宋瑜将月娆一把扯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月娆娇笑着:“公子,这衣衫不一定从上面脱的。”

宋玉轻轻撩开月娆的下裙,风光无限。

“骚浪蹄子。”

两个人吻得更忘我,月娆的小穴也流出许多蜜液。

一吻罢:“你今日就是穿着这身从街上走来找我的?”

没想到这醋他也吃,月娆更来了兴致:“月娆只想更好的服侍公子。”

宋玉狠狠掐了一把月娆的大腿:“你这骚穴,别是为了街上的其它男人流出的骚水。”

月娆将宋瑜的手放入自己的两腿之间,带着宋瑜拨弄着蜜豆。

“奴家这淫液,可都是因为见了公子才收不住的,公子还不快点给奴家收一收。”

宋瑜的手,在蜜豆和小穴之间辗转摩挲,月娆印上宋瑜的唇,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宋瑜听到这,手上动作加快。

两个人正欲火难耐,准备更深入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嘴里还喊着:“阿玉啊,我见你灯火未熄,想起刚刚落了一个东西,便回来取一下。”

厉岚风话音未落。

打开门便看见两个人缠绵着。

此时月娆和宋瑜正缠绵得紧,直到门被推开,宋瑜眼疾手快帮月娆用衣衫盖住下半身,月娆只得将脸埋进宋瑜的脖子里。

“你这人为什么不敲门!你的礼仪是谁教的!”宋玉气急败坏,手上搂紧了月娆。

厉岚风故作慌乱和愧疚:“抱歉,扰了你的春宵一夜。”

正欲离去,厉岚风又回过头来:“嘶这位姑娘的身段,有点眼熟,可否抬起头来让在下看一眼。”

“我告诉你,厉岚风!别太过分!再多说一句,我永远都不会回去!”

这人怎么如此难缠,月娆心想,罢了,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月娆安抚地拍拍宋瑜,抬起头转过身,对着厉岚风道:“厉公子,从前你可不是如此不解风情的人,今日我与宋公子相约此处,可是坏了厉公子的事吗?”

厉岚风微微作揖,略带歉意:“在下只是心下好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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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女子能入了我这位眼高于顶的胞弟的眼,原来是宁姑娘,那便不奇怪了。”

宋瑜“啪”的一拍桌子:“聊什么聊,赶紧滚!”

此时有微风拂过,轻轻吹起了月娆身下薄如蝉翼的下裙,绕是宋玉眼疾手快,却还是被厉岚风看到了月娆裙下的风光。

“宁姑娘还是如此,令人流连啊。”厉岚风轻笑,正欲再次转身离去,宋瑜直接暴躁了起来:“厉岚风!你什么意思!”

月娆想要安抚一下宋瑜,却被厉岚风抢先开口:“阿玉,你心下了然,何必追问呢,今日就当我没来过,你与宁姑娘快些共度良宵吧。”

此话一出,宋瑜更是气急,转过头质问月娆:“他是你以前的老相好?”

“只是奴家的一位恩客罢了。”如此说,让宋瑜的气消了一些,但是还是不足以泄愤。

“既然是你的恩客,那你赤身裸体的样子怕是也被看过了。”说罢,便一把扯开月娆的裙子,上身也扯了个稀碎,露出一对玉乳。

“厉岚风,你且好好看看你肏过的女人,是如何被我干得意乱情迷的。”

宋瑜将手伸到月娆下面开始扣弄,一只手用力的揉搓。

“呃啊~啊~公子~不要~奴家不想这样”虽然嘴上说着不想这样,但是小穴流出的淫液出卖了月娆,其实她好喜欢这种被人观看的感觉。

厉岚风也是沉得住气,只默默看着,还摇了摇扇子。

不知道是不是厉岚风的沉默冷静终究还是将宋瑜惹怒了。

宋瑜打横抱起月娆,月娆惊呼一声。

“你喜欢,与这浪蹄子的春宵便送你了!”

月娆软弱无骨的趴在床榻之上,面上已是染了情欲,下面水也染湿了床榻。

“这可怎么好,今日是阿玉约的宁姑娘。”厉岚风似笑非笑,说话间还是走近了床榻。

此时怒上心头的宋瑜依然嘴硬的说:“她那骚穴肏起来美妙得很,那乳头稍加逗弄便硬挺起来,如此尤物,我今日便让给你了。”

虽然月娆面上不显,但还是很惊讶,细细思索:“今日便是将两兄弟都睡了,那也美妙极了。”

刚被弟弟弄湿了蜜穴,接下来又要被哥哥肏了吗?

厉岚风将扇子收了起来放到一边:“那我便多谢阿玉了。”

捏紧了拳头的宋瑜气急,没想到他真应了。

装的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的月娆,被厉岚风轻柔地扶了起来。

“阿妩,今夜可愿与我欢好?”他还是这么温柔,让人忍不住放下戒心防备。

月娆眼神迷离:“奴家自然是愿意的,可今夜”

话未说完,厉岚风俯身吻了下去。

轻轻揉揉的,同他这个人一样,温柔,克制,又胜券在握,两人缓缓躺下,厉岚风将月娆的衣服全解开了,月娆欲拒还迎,撇过头装作不敢看他的样子。

一边的宋瑜又生气又无可奈何,只得撇过头去。

厉岚风一边与月娆在床榻上缠绵悱恻,一边观察着宋瑜。

这人明明就介意得很,偏偏要装作这副模样。

“厉公子,奴家衣衫都被公子剥了个干净,公子怎么还是这般~”

娇嗔上扬的尾音,听得宋瑜欲火缠身,可他又不愿放下自尊。

“阿妩说的是,那阿妩帮我解开吧。”

两人又吻了起来,厉岚风的手一下一下的刺激着月娆的蜜豆,缓缓又深入一根手指,抽插起来。

“啊~嗯”一声呻吟隐匿在唇舌交缠之间,月娆好不容易将厉岚风剥了个干净。

厉岚风的阳具早已坚挺无比。

“厉公子~奴家的小穴”月娆早就心痒难耐,只得低声求厉岚风。

下体的水已经侵染了床铺,厉岚风将手抽了出来:“阿妩是不是想要了?”

心知肚明的厉岚风故作疑问,月娆本就是个不扭捏的,索性换了个姿势,月娆趴在床铺之上,屁股撅了起来,柔柔得说:“请公子垂怜~”

“阿妩的请求,我自是要满足的。”说着,便将硕大的阳具,直直插入月娆的小穴。

“啊啊啊啊~~~”月娆被这直捣黄龙地爽得差点没跪住。

厉岚风缓缓的抽插起来,一声一声的呻吟,刺激着宋瑜的神经,他差点把杯子捏碎了,月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宋瑜心烦得不行。

厉岚风将手扶着月娆的腰肢,将月娆的小穴往他这儿送,偶尔伸手拂过月娆的乳头抚摸揉按,一会儿便挺立了起来。

“我还以为阿妩喜欢缓缓的节奏,没想到阿妩还喜欢如此直接的方式。”

月娆被厉岚风肏得爽到不行,嘴里说的话堪堪才能连起来:“奴家是天生的浪荡货,公子怎么样对奴家,奴家都无怨言。”

厉岚风还未开口,宋瑜先走了过来:“既然是天生的浪荡货,那在下与他同享,阿妩不介意吧?”

被人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月娆将厉岚风的阳具绞得紧,好几次厉岚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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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把持不住射了进去。

“奴家”

“相信厉公子也不会介意吧?”宋瑜这人,真是没礼貌,老打断人说话。

厉岚风看了看月娆:“今夜本就是你与宁姑娘的春宵一夜,在下拖阿玉的福,能与阿妩交缠片刻。”

月娆感觉自己马上快到了,但是厉岚风还是缓缓抽插着。

“那你还快退出来,难道要在下给你拔出来吗?”

厉岚风识相的退了出来,没想到宋瑜又说:“浪蹄子,还不用嘴给厉公子弄出来!”

月娆转了个面相,将手扶上厉岚风的阳具:“那阿妩便用嘴吧。”

说着便含了起来,在嘴里打转吞吐,偶尔用小舌舔舐一下厉岚风的龟头。

不知何时,宋瑜已经辗转到月娆身后,用阳具一点一点插进月娆后穴。

月娆嘴里含着厉岚风的阳具,嘴里“呜咽”一下囫囵不清,后面被宋瑜一下一下的抽插着。

此时宋瑜还是温温柔柔的抽插着,与她紧贴着,揉按着双乳。

宋瑜突然挺直了腰,握住月娆的腰,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由于宋瑜的抽插又深又重,厉岚风的阳具一下一下的也戳着月娆的喉咙深处。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抽插着,让月娆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感觉,让月娆忍不住,扭动得更卖力。

“骚得没边了,被两个男人肏着,不得舒服死了。”宋瑜一边说着,一边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刚刚辗转到后面更准备抽插时,月娆的小穴被厉岚风肏弄得微长,一开一合的,还留着淫水,淫荡得不行,真想让人肏死这个浪货。

想到这里,宋瑜起了逗弄的心思,将阳具从月娆身体里退了出来,将脸凑到月娆的小穴边,用手把玩穴口,一会儿戳一下,一会儿舔一下,弄得月娆一直扭动着屁股。

宋瑜将舌头伸进月娆的小穴,从未给人用嘴口过,居然无师自通了,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穴洞和蜜豆,见月娆快到了,便加快了舌头的速度,果然没一会儿,月娆就将厉岚风的阳具退了出来,高潮带来的刺激,让月娆弓起了腰,小穴的水也跟瀑布似的流了下来。

“啊~!!啊啊!!啊!!!”月娆又爽又累,趴了下去。

可宋瑜却不放过她,将她又夹了起来,又把阳具插了进去:“一次高潮就不行了?现在这个穴洞,肏起来可真舒服啊,又软又湿的。”

月娆刚高潮,敏感得不行,在宋瑜急促的抽插下,又穴内高潮了一次,宋瑜似乎知道她的高潮点一样,每次都能撞击到那个点。

如此尤物匍匐在身下,他把他哥哥肏过的女人干高潮两次。

只见厉岚风坐在床头微微笑着,抚摸着月娆的头:“辛苦阿妩了,伺候我们。”

月娆被肏弄得真的有点失了神了,撑起身子来,又将厉岚风下面的巨物含入口中。

宋瑜似较劲一般,扒开月娆的屁股,将阳具又顶得更深,一下又一下,月娆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下面的水都成了河了,宋瑜感觉自己也快到了,更加猛烈的抽插,没一会儿,就将阳具整根没入月娆的穴中,一齐射了进去,月娆也高潮了,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这让宋瑜更骄傲满足了。

饶是月娆体力惊人,练武数年,此时也被一波一波的高潮搞得有点散架了。

宋瑜缓缓从月娆身体里退了出来,还拍了几下月娆的屁股,小穴的水被宋瑜拍得“滋滋”作响。

厉岚风也将从月娆嘴里退了出来,将月娆扶起来,让她躺下。

“看你也有些累了,要不到此为止吧。”厉岚风从来都是这么温柔,宋瑜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月娆被宋瑜干到双眼朦胧,面色红润,浑身都散着热气。

月娆装作艰难的掰开双腿,软软的说:“阿妩…今晚想要被两位公子干烂。”说着还用手指自己再掰开了小穴一点,软嫩又水光潋滟的蜜穴,还有宋瑜的精液缓缓流出,女子微张的小嘴似是在回味刚刚含住阳具的感觉。

厉岚风亲了亲月娆,缓缓往下,又亲了亲乳头,最后游走到小穴,亲了亲水嫩嫩的蜜豆,然后拨开月娆的手,缓缓将阳具塞进去。

两兄弟的阳具形状不一样,月娆能感觉出来,这种奇妙的感觉,月娆也不曾体验过。

刚刚被人粗暴的肏弄一番,眼下又是温柔似水的哥哥进来,片刻间的转换,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小穴被干高潮几次了,还是这么敏感。

随着厉岚风的抽插,月娆的玉乳也随着抽插的频率晃动。

厉岚风俯下身与月娆接吻。

月娆勾上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他们好像就是一对平常夫妻在欢好,这般景象,又让宋瑜有些不平衡了。

宋瑜又坐到塌上,让月娆枕到自己腿上,她双眼迷离包含情欲,唇齿微张,她被另一个男人肏弄的样子也这么好看,他摸摸月娆的脸,没想到月娆握住他的手,移到唇边,竟是在舔的手指。

又粉又软的小舌,将自己的手指卷入月娆的口中,温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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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的触感,让他感觉颤栗。

没一会儿,阳具竟又硬了起来。

宋瑜恨自己这么容易就被勾引。

“厉公子,奴家换个姿势,更好的服侍二位公子。”说着,月娆起身,阳具抽出来的一瞬间,一瞬间的空虚,很快又被填满。

月娆直接坐在了厉岚风的阳具上,这种体位,将厉岚风的阳具整根吞没,舒服得月娆不自觉的呻吟一声。

月娆看了看宋瑜,示意他过来,宋瑜竟然听话的过来,找了个合适的位置。

月娆用一对玉乳夹住他的阳具,伸出舌头来舔他的龟头。

极其淫靡的场景,月娆陶醉的上下抽动,两根阳具也随之与月娆身体摩擦,小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啊…哈…好深…”厉岚风的阳具每一下都能戳到她的敏感点,在舔宋瑜的时候,一边呻吟出声。

“果然是个天生狐媚子骚浪货,哼。”宋瑜语气上厌恶,身体却诚实得很,多年不近女色,结果今日却被这小浪货给勾起了欲望。

月娆感觉自己又快到了,加快了身下的频率“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

之前本就被宋瑜弄得高潮了几次,这次竟然被弄到喷水了,还喷了厉岚风一身,厉岚风也不怪她,将月娆换了个姿势。

湿湿润润的小穴滑溜得不行,厉岚风频率极快的抽插,狠狠撞击月娆的臀瓣,被肏得都松开了宋瑜的阳具。

最后几下厉岚风都是抽到穴口又插回去,九浅一深,插得月娆都快跪不住了,这时候月娆又忍不住潮喷了出来,厉岚风也将精液全部送到月娆的小穴里,出来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的转了几圈才出来,等厉岚风出来了,宋瑜急不可耐的立马扶住月娆的腰。

“呃啊~”刚被一个男人射满了小穴,马上又有另一个男人进来。

宋瑜直捣花心,一边肏弄小穴,一遍俯身,将手伸到蜜豆处蹂躏。

眼看月娆有些支撑不住,厉岚风将月娆抱在怀里。

月娆不满足,攀了上去,与他拥吻。

后面卖力抽插的宋瑜,又气恼了,开始加重频率,灵活的双手揉搓蜜豆,很快就让月娆又高潮了,不过没有喷水让宋瑜很不满意。

他更加卖力,月娆与厉岚风忘情的拥吻,但是也被肏弄得从嘴里流出呻吟。

俩人一吻罢,唇齿勾出银丝,下面的小穴也与宋瑜紧密贴合。

月娆真的爽死了,她真想这样被男人肏死,爽到不行了已经。

宋瑜又狠狠的打了两下月娆的屁股,要不是靠着厉岚风,月娆都觉得自己会被他顶出去。

抽插得暴力了些,可也着实是爽得要死,感觉自己马上又要高潮了,就在宋瑜射进月娆身体里的时候,月娆也潮喷了出来。

宋瑜满意了,自己也能把她干到潮喷。

月娆这次是真的被干到没力气了,现在就算有人追杀她,她可能也只会掰开小穴。

“骚货,爽死你了吧。”宋瑜虽然自己也爽得不行,但是还是嘴硬。

历岚风将月娆扶到枕头上,又把她的碎发拨开,替她盖上了被子。

“你倒是体贴。”宋瑜十分不爽,明明今天是自己约了宁阿妩,为什么他哥哥要来掺一脚。

月娆的眼睛还是水水的雾雾的,厉岚风又将被子掖了掖:“阿妩辛苦了。”

月娆佯装羞涩,用被子捂住了脸。

宋瑜也坐上床榻:“今日累了,厉公子自行回去吧,不送。”

但是厉岚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见阿玉这床铺宽敞得很,今日我便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说着,便躺进了月娆的另一侧。

身边一左一右睡了两个男人,还是亲兄弟,本来月娆打算等宋瑜睡着了悄悄离开的,但是计划有变,安心睡觉吧。

“你!”宋瑜气急,他不想让厉岚风住这里。

“快睡吧阿瑜,你等会儿要是有什么动作我也不会醒的。”

宋瑜被厉岚风瞧破了心思,他确实想等厉岚风走了再与月娆云雨一番,真是可恶。居然被他看穿了。

三个人各怀心思躺下了。

宋瑜将月娆抱到自己这边,四目相对,宋瑜吻了上去,厉岚风果然没有动静,虽然知道他在装睡,但是宋瑜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月娆被吻得有点发蒙,然后推开了宋瑜,小声的说到:“奴家今日有些累了……”

宋瑜不舍的放开她:“罢了,睡觉吧。”

她只是个弱女子,今日确实做得太久了,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宋瑜虽然心痒痒的,但是也还是闭眼睡了过去。

月娆其实不是特别困,简单的闭目养神一下,这是杀手的习惯。因为一旦陷入深眠,就有可能不能预感到危险而陷入险境。

待宋瑜睡着,厉岚风从后面将月娆揽过来:“嘘,小声点。”

然后把头埋进了月娆的后颈窝里,手伸到月娆的胸上,缓慢的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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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月娆不敢呻吟,怕把宋瑜吵醒。

“阿妩,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厉岚风轻轻在月娆的耳朵边问。

月娆被搞得浑身都痒痒的,厉岚风还有意无意的逗弄她的乳头。

“奴家只是个花楼女子,不敢奢望这些。”

厉岚风加重了揉搓的力度,月娆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阿妩,你要是想赎身,我丞相府还是负担得起的。”

月娆心里想,这些年想为她赎身的人不计其数,区区丞相之子。

虽然心下鄙夷,但是月娆还是娇嗔道:“奴家签的乃是生死契,大人若是喜欢阿妩伺候,再来花楼寻我便是,奴家自是不会拒绝的。”

厉岚风亲了亲月娆。

“阿妩还想与我再来一次吗?”厉岚风柔声问到。

月娆握住厉岚风的手:“但凭公子吩咐。”

厉岚风的阳根硬了起来,抱着月娆,手深入到两腿之间。

“好阿妩,将腿抬起来一点。”

月娆缓缓将腿抬了起来,让厉岚风的手指更好深入。

下面一片湿润,厉岚风轻易就找到了穴口,将手指插了进去,手指在小穴里面抠挖着,并不深入,摸到某处的时候,月娆颤动了一下,厉岚风就一直刺激这个点,很快,月娆就被厉岚风的手指弄到高潮了。

这男人也太会了,要是抓起来当禁脔,夜夜笙歌,那也是一种人生极乐。

不过月娆没想到居然能被手指插到高潮,真是新奇的体验。

厉岚风手指带出月娆的淫液,他舔了舔手,抱着月娆说到:“阿妩的水好甜啊。”

月娆又用被子遮住脸:“公子……”娇嗔一声,厉岚风将阳具抵到穴口,摩挲着月娆的小穴,月娆不自觉的将屁股往厉岚风那边挪了挪,让小穴离他的阳具更近。

“看了阿妩是想要了。”厉岚风揉了揉月娆的屁股,将臀瓣掰开,整根没入进去。

月娆感受到了巨物进去,捂住自己的嘴不出声,但是稀碎的嘤咛还是传了出来。

“小声点哦,阿妩。”

厉岚风小心的抽动起来,旁边的宋瑜已经熟睡,月娆假装镇定,厉岚风还一直亲她,从脖子到肩膀,能亲到的地方都亲了一遍,好像在她身上做标记一般。

这样缓慢的频率虽然舒服,但是肯定到不了高潮,不知道厉岚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饶是月娆体力惊人,练武数年,此时也被一波一波的高潮搞得有点散架了。

宋瑜缓缓从月娆身体里退了出来,还拍了几下月娆的屁股,小穴的水被宋瑜拍得“滋滋”作响。

厉岚风也将从月娆嘴里退了出来,将月娆扶起来,让她躺下。

“看你也有些累了,要不到此为止吧。”厉岚风从来都是这么温柔,宋瑜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月娆被宋瑜干到双眼朦胧,面色红润,浑身都散着热气。

月娆装作艰难的掰开双腿,软软的说:“阿妩…今晚想要被两位公子干烂。”说着还用手指自己再掰开了小穴一点,软嫩又水光潋滟的蜜穴,还有宋瑜的精液缓缓流出,女子微张的小嘴似是在回味刚刚含住阳具的感觉。

厉岚风亲了亲月娆,缓缓往下,又亲了亲乳头,最后游走到小穴,亲了亲水嫩嫩的蜜豆,然后拨开月娆的手,缓缓将阳具塞进去。

两兄弟的阳具形状不一样,月娆能感觉出来,这种奇妙的感觉,月娆也不曾体验过。

刚刚被人粗暴的肏弄一番,眼下又是温柔似水的哥哥进来,片刻间的转换,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小穴被干高潮几次了,还是这么敏感。

随着厉岚风的抽插,月娆的玉乳也随着抽插的频率晃动。

厉岚风俯下身与月娆接吻。

月娆勾上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他们好像就是一对平常夫妻在欢好,这般景象,又让宋瑜有些不平衡了。

宋瑜又坐到塌上,让月娆枕到自己腿上,她双眼迷离包含情欲,唇齿微张,她被另一个男人肏弄的样子也这么好看,他摸摸月娆的脸,没想到月娆握住他的手,移到唇边,竟是在舔的手指。

又粉又软的小舌,将自己的手指卷入月娆的口中,温温热热的触感,让他感觉颤栗。

没一会儿,阳具竟又硬了起来。

宋瑜恨自己这么容易就被勾引。

“厉公子,奴家换个姿势,更好的服侍二位公子。”说着,月娆起身,阳具抽出来的一瞬间,一瞬间的空虚,很快又被填满。

月娆直接坐在了厉岚风的阳具上,这种体位,将厉岚风的阳具整根吞没,舒服得月娆不自觉的呻吟一声。

月娆看了看宋瑜,示意他过来,宋瑜竟然听话的过来,找了个合适的位置。

月娆用一对玉乳夹住他的阳具,伸出舌头来舔他的龟头。

极其淫靡的场景,月娆陶醉的上下抽动,两根阳具也随之与月娆身体摩擦,小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啊…哈…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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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岚风的阳具每一下都能戳到她的敏感点,在舔宋瑜的时候,一边呻吟出声。

“果然是个天生狐媚子骚浪货,哼。”宋瑜语气上厌恶,身体却诚实得很,多年不近女色,结果今日却被这小浪货给勾起了欲望。

月娆感觉自己又快到了,加快了身下的频率“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

之前本就被宋瑜弄得高潮了几次,这次竟然被弄到喷水了,还喷了厉岚风一身,厉岚风也不怪她,将月娆换了个姿势。

湿湿润润的小穴滑溜得不行,厉岚风频率极快的抽插,狠狠撞击月娆的臀瓣,被肏得都松开了宋瑜的阳具。

最后几下厉岚风都是抽到穴口又插回去,九浅一深,插得月娆都快跪不住了,这时候月娆又忍不住潮喷了出来,厉岚风也将精液全部送到月娆的小穴里,出来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的转了几圈才出来,等厉岚风出来了,宋瑜急不可耐的立马扶住月娆的腰。

“呃啊~”刚被一个男人射满了小穴,马上又有另一个男人进来。

宋瑜直捣花心,一边肏弄小穴,一遍俯身,将手伸到蜜豆处蹂躏。

眼看月娆有些支撑不住,厉岚风将月娆抱在怀里。

月娆不满足,攀了上去,与他拥吻。

后面卖力抽插的宋瑜,又气恼了,开始加重频率,灵活的双手揉搓蜜豆,很快就让月娆又高潮了,不过没有喷水让宋瑜很不满意。

他更加卖力,月娆与厉岚风忘情的拥吻,但是也被肏弄得从嘴里流出呻吟。

俩人一吻罢,唇齿勾出银丝,下面的小穴也与宋瑜紧密贴合。

月娆真的爽死了,她真想这样被男人肏死,爽到不行了已经。

宋瑜又狠狠的打了两下月娆的屁股,要不是靠着厉岚风,月娆都觉得自己会被他顶出去。

抽插得暴力了些,可也着实是爽得要死,感觉自己马上又要高潮了,就在宋瑜射进月娆身体里的时候,月娆也潮喷了出来。

宋瑜满意了,自己也能把她干到潮喷。

月娆这次是真的被干到没力气了,现在就算有人追杀她,她可能也只会掰开小穴。

“骚货,爽死你了吧。”宋瑜虽然自己也爽得不行,但是还是嘴硬。

历岚风将月娆扶到枕头上,又把她的碎发拨开,替她盖上了被子。

“你倒是体贴。”宋瑜十分不爽,明明今天是自己约了宁阿妩,为什么他哥哥要来掺一脚。

月娆的眼睛还是水水的雾雾的,厉岚风又将被子掖了掖:“阿妩辛苦了。”

月娆佯装羞涩,用被子捂住了脸。

宋瑜也坐上床榻:“今日累了,厉公子自行回去吧,不送。”

但是厉岚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见阿玉这床铺宽敞得很,今日我便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说着,便躺进了月娆的另一侧。

身边一左一右睡了两个男人,还是亲兄弟,本来月娆打算等宋瑜睡着了悄悄离开的,但是计划有变,安心睡觉吧。

“你!”宋瑜气急,他不想让厉岚风住这里。

“快睡吧阿瑜,你等会儿要是有什么动作我也不会醒的。”

宋瑜被厉岚风瞧破了心思,他确实想等厉岚风走了再与月娆云雨一番,真是可恶。居然被他看穿了。

三个人各怀心思躺下了。

宋瑜将月娆抱到自己这边,四目相对,宋瑜吻了上去,厉岚风果然没有动静,虽然知道他在装睡,但是宋瑜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月娆被吻得有点发蒙,然后推开了宋瑜,小声的说到:“奴家今日有些累了……”

宋瑜不舍的放开她:“罢了,睡觉吧。”

她只是个弱女子,今日确实做得太久了,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宋瑜虽然心痒痒的,但是也还是闭眼睡了过去。

月娆其实不是特别困,简单的闭目养神一下,这是杀手的习惯。因为一旦陷入深眠,就有可能不能预感到危险而陷入险境。

待宋瑜睡着,厉岚风从后面将月娆揽过来:“嘘,小声点。”

然后把头埋进了月娆的后颈窝里,手伸到月娆的胸上,缓慢的揉搓着,月娆不敢呻吟,怕把宋瑜吵醒。

“阿妩,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厉岚风轻轻在月娆的耳朵边问。

月娆被搞得浑身都痒痒的,厉岚风还有意无意的逗弄她的乳头。

“奴家只是个花楼女子,不敢奢望这些。”

厉岚风加重了揉搓的力度,月娆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阿妩,你要是想赎身,我丞相府还是负担得起的。”

月娆心里想,这些年想为她赎身的人不计其数,区区丞相之子。

虽然心下鄙夷,但是月娆还是娇嗔道:“奴家签的乃是生死契,大人若是喜欢阿妩伺候,再来花楼寻我便是,奴家自是不会拒绝的。”

厉岚风亲了亲月娆。

“阿妩还想与我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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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厉岚风柔声问到。

月娆握住厉岚风的手:“但凭公子吩咐。”

厉岚风的阳根硬了起来,抱着月娆,手深入到两腿之间。

“好阿妩,将腿抬起来一点。”

月娆缓缓将腿抬了起来,让厉岚风的手指更好深入。

下面一片湿润,厉岚风轻易就找到了穴口,将手指插了进去,手指在小穴里面抠挖着,并不深入,摸到某处的时候,月娆颤动了一下,厉岚风就一直刺激这个点,很快,月娆就被厉岚风的手指弄到高潮了。

这男人也太会了,要是抓起来当禁脔,夜夜笙歌,那也是一种人生极乐。

不过月娆没想到居然能被手指插到高潮,真是新奇的体验。

厉岚风手指带出月娆的淫液,他舔了舔手,抱着月娆说到:“阿妩的水好甜啊。”

月娆又用被子遮住脸:“公子……”娇嗔一声,厉岚风将阳具抵到穴口,摩挲着月娆的小穴,月娆不自觉的将屁股往厉岚风那边挪了挪,让小穴离他的阳具更近。

“看了阿妩是想要了。”厉岚风揉了揉月娆的屁股,将臀瓣掰开,整根没入进去。

月娆感受到了巨物进去,捂住自己的嘴不出声,但是稀碎的嘤咛还是传了出来。

“小声点哦,阿妩。”

厉岚风小心的抽动起来,旁边的宋瑜已经熟睡,月娆假装镇定,厉岚风还一直亲她,从脖子到肩膀,能亲到的地方都亲了一遍,好像在她身上做标记一般。

这样缓慢的频率虽然舒服,但是肯定到不了高潮,不知道厉岚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厉岚风与月娆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月娆被这个缓慢的频率搞得都快要睡着了,厉岚风也是厉害,就这样动,也是挺需要体力的,没过多久,月娆就真的睡着了,直到天蒙蒙亮,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得还算沉。

“你醒了?”耳边温柔的男声传来,月娆差点下意识开始防备,但是想到昨天居然被厉岚风插睡着了,有点丢人。

没一会儿小穴下面就感到被人填满了,厉岚风是插在她身体里一晚上吗?

“想什么呢?”厉岚风俯身下去,与月娆亲吻。

一吻完毕,月娆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公子一晚上都没离开奴家身体吗?”

厉岚风轻笑:“怎么会,刚刚见阿妩快醒了,就又进去了,这会儿正是好时候呢。”

说着,他将月娆抱到身下,下面的阳具又一次顶到了花心,月娆差点惊呼一声,想到旁边还有个宋瑜,又忍住了。

“在下要开始了,阿妩。”厉岚风让月娆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月娆勾住厉岚风的脖子,开始了抽插。

床吱呀吱呀的响着,天边也出现了彩霞,一缕日光打在床上,宋瑜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却始终没有醒来。

厉岚风想来了解他这个胞弟,睡觉跟死猪一样。

为了不影响宋瑜睡觉,厉岚风悄悄问月娆:“我们去外间?”

虽然在床榻上跟被厉岚风肏着很爽,但是月娆也想跟厉岚风做到底,毕竟昨天虽然很爽,但是玩法也累,这大早上的,先用一个男人开开荤就好了。

月娆娇娇的点点头,厉岚风打横抱起月娆,移到了外间,还好心的将床帘散下来。

月娆坐在厉岚风身上,将他的阳具整根吞下,小穴一张一合的夹着,厉岚风的阳具被吸得厉害,月娆抱住厉岚风落下一吻,而厉岚风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拖着她的腰,两个人合二为一,水乳交融。

“啊~好深,奴家真的很喜欢厉公子。”情爱时的话,做不得数,她月娆都不知道对多少男人说过这样的话了。

厉岚风却起了心思:“是喜欢我?还是我肏你的感觉?”

“呃啊~~~”又被厉岚风深深地顶了一下,月娆埋到厉岚风的脖颈处咬住他的耳垂:“公子太坏了,肏得人家小穴都合不拢了,以后公子可要多来花楼寻奴家,奴家是真心喜欢公子。”

这话好似鼓励了厉岚风一般,将月娆退出去,换了个姿势,月娆趴在木桌上,厉岚风从后入,现实摩擦了几下蜜豆和阴唇:“阿妩的小穴,乃是人间极品,这汁水也是极为甜蜜,等会儿阿妩可不要站不住哦~”说完这句话,厉岚风又用出了他之前把阿妩肏到喷水的绝活。

将月娆的腰肢抬起,双手抚摸上她的乳头,又把月娆的乳头摸得硬邦邦的,揉搓了一会儿,说道:“阿妩这对玉乳,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软软弹弹的,似天上的云朵一般。”

月娆将屁股又撅起了一点,让厉岚风更深入进去,厉岚风从屁股摸到腰,双手握住,开始加快了频率。

“阿妩可不要嫌我太快,阿玉马上就要醒了,我们得加快了。”

月娆已经被干得有点迷糊了,经他提醒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一个宋瑜。

频率越来越快,月娆被干到高潮了一次,可是厉岚风却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将月娆的腿抬起来,又顶进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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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的小穴好漂亮,被在下肏得很开心呢。”月娆与厉岚风的链接处被厉岚风尽收眼底,有点羞耻有点兴奋。

厉岚风还在抽插着,眼看快要到了,宋瑜醒了。

宋瑜刚刚醒来,发现床上一个人都没有了,还以为两个人都已经走了,还有点失落。

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

该死,居然让厉岚风这个人抢占了先机,他本打算今天早上直接趁着阿妩还在睡梦中将她干醒的。

厉岚风这个可恶的人,气死了,听声音两个人应该是还在做,他现在出去,应该干什么,看着他们俩做吗?

还是怎么样?

宋瑜还纠结了一会儿,马上外面就传出来了月娆高潮的声音,这个骚货,居然又被厉岚风干到高潮了,以后定要天天把她肏到下不来床,干得她小穴全是他的精液,她的水全是被他肏出来的才行,是自己的技术比厉岚风差吗?昨天厉岚风把她肏到喷水两次,自己居然只把她肏喷水一次,真是可恶,越想越生气,索性直接出去看他们做。

掀开帘子引入眼帘的就是月娆正被厉岚风抬起腿,肏到脸上红晕,整个人都在冒热气,头发有些凌乱,但是依然没有挡住她的美艳,那对白玉般的胸被抵在桌子上晃动,他还清晰的看见了厉岚风与她身体相接的地方,她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吸着厉岚风的阳具。

厉岚风才不管宋瑜气急败坏的样子,更加卖力的抽插着,猛的一下,尽数射进了月娆的身体里。

退出来的时候还把月娆拉过来,亲了又亲,宋瑜直接过去扯开厉岚风。

“你别太过分!”宋瑜将月娆抢了过了,他往下看去,月娆的小穴全是水,都流到腿上了。

“我与阿妩姑娘情不自禁,便做了一次。”厉岚风一边说着,一边穿好了衣服。

“赶紧滚。”宋瑜抱起月娆向床榻走去。

厉岚风心满意足的离去,房间只剩下宋瑜和月娆。

“公子”话音未落,宋瑜便吻住了月娆,他缓缓的待着月娆躺倒在床上,他双目有一些翻红:“早知你是如此浪荡的女子,我就就该把他轰走,而不是赌气让你跟他做。”

宋瑜是真的后悔,他本来应该与阿妩度过美好的一夜,却被他这个哥哥哥捣乱,毁了。

月娆摸了摸他的头:“公子无需介怀,月娆本就是一阶娼女,能伺候二位公子,是月娆的福气。”

“你在哪家花楼,我愿为你赎身。”

月娆心下好笑,这俩兄弟,居然问了一模一样的问题,厉岚风还情有可原,这个宋瑜,自己都是混迹在风月场的人,怎么会不懂其中道理,不过想来也是,他好歹也是丞相之子,虽无名分,但是好歹有人庇佑,他卖艺不卖身,也许真的喜欢干这个。

不过月娆本就不是娼女,不过是个掩饰罢了。

“公子不必如此,饶是为奴家赎了身,奴家又该何去何从呢?奴家身如浮萍,只盼有一个栖身之处,楼里的妈妈极好,从不苛责奴家,奴家也未曾想过离开”

差不多得了吧,给个台阶就下吧,但是没想到宋瑜这个人竟然这么倔强:“你说你未曾想过离开?你不想过平凡普通的生活吗?我虽不比权贵,但是也可以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

月娆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一下:“我知道公子的好意,但是月娆不愿,等月娆赚够了赎身的钱,自会赎身。”

宋瑜眼里的光暗了下去,自顾自的说道:“是啊,我不过是你众多裙下之臣的一个,想必愿意为你赎身的男人不计其数,我真是自作多情。”

月娆笑了笑:“众多裙下之臣,都不及公子万分。”

她早就可以不带心虚的去哄骗男人,宋瑜这样的毛头小子,混迹风月场这么久居然还这么单纯。

“罢了,再与我做一次吧。”

月娆掰开自己的小穴,抚摸了起来:“公子,奴家的小穴,水都要溢出来了。”说着还将手指插进去带出淫水,递到宋瑜嘴边。

宋瑜立刻就含住了月娆的手指,将上面的淫液舔了个干净:“真甜。”

他将阳具缓慢的推了进去,刚刚被厉岚风干过的痕迹还在,但是他不在乎了,能再与月娆欢好一次是一次,管她之前被哪个男人干过呢。

被厉岚风肏弄过一次的小穴热热的,又湿又滑,月娆还用阴道夹他,好几次都夹得他差点缴械投降,但是男人的尊严让他忍住了。

月娆的胸随之颤动,他突然想要含住她的乳头,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俯下身,含住乳头,一只手抚上另一边的胸。

月娆抱住他的头,他轻咬了,马上又变硬了。

“啊~”被人咬乳头的感觉,让月娆又舒服又痒痒的,又想让他继续,又想躲开。

舔完了一边的乳头,宋瑜又舔上另一边。

他还想尝一尝月娆的淫液,他回想了一下厉岚风当时把月娆干到喷水的频率,他学着厉岚风开始抽动,还同时用手刺激蜜豆。

蜜豆和小穴都被宋瑜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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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月娆有点欲仙欲死了,没过多久,就忍不住喷了。

好多的水,宋瑜退了出来,宋嘴去舔小穴,连带留到后穴的蜜液,他都舔了个干净,似是不满足一般,他将舌头伸到了蜜穴里面,又吸又舔,最后又移到蜜豆处,本来高潮过后的蜜豆就敏感,他没舔多就,月娆又喷了一次。

宋瑜终于心满意足了,自己也把阿妩弄喷了两次水。

被干到两次喷水的小穴,晶莹剔透,宋瑜插了进去,开始享受自己被月娆的阴道夹紧的感觉,被干喷两次,月娆夹得宋瑜都快升仙了,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精液射在了蜜洞口,看着自己的精液与月娆的淫水交合在一起,他觉得很开心。

趁着宋瑜又睡着了,月娆立马回了客栈退了房间,该启程去下一个地方了,所剩不多的休沐可不能浪费在同一个地方啊!

桃源城比离画春城有一点远,不像落夜城一样,月娆问小二买了匹马,便起身出城。

出城非常顺利,她的易容术也没有被识破,为了防止遇到仇人,她连身材都做出了调整,在腰间和腿上都又塞了一层,让自己看上去丑陋又虎背熊腰。

桃源城和画春城交界的地方是一大片竹林和桃林相接,桃林这边自然就是桃源城的地界了,此时正值初春时节,桃花含苞待放,据传桃花城的女子个个面若桃花,男子则白净纤长,出了不少状元郎,在离国十二座城池当中,当属排名第一的文城了。

一进城中便感觉到街道整洁,来往行人都装扮素雅,街上也无甚嘈杂的叫卖生。

随便找了家客栈,客栈很安静,来来往往的客人都安安静静的吃饭,小二领月娆去了上房,便离开了。

不过桃源城虽然城风比较淳朴闲适,但是听说这儿的天外阁别有一番风格,不仅仅是达官贵人的取乐好去处,更有消息得知是个情报网,天外阁的阁主风意晚也是个奇女子,无人知晓她从何而来,怎么样开得起这个天外阁的,但是但凡去天外阁的,无一不是达官显贵。

夜里,她便前往天外阁去了,没成想却被门外的看守拦下了,这天外阁,果然有意思。

“这位姑娘,此处是天外阁,姑娘可是走错地方了?”

月娆开口回答道:“并未走错,途经此地,便想着来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天外阁。”

看守互相看了看:“那就请姑娘拿出邀约的函书,自然放姑娘进入。”

月娆从袖中取出函书,交给看守。

看守看了看函书,确认了一下。“姑娘看着眼生,所以我们也是奉命在此查验,姑娘请进。”

这函书倒是很巧,那会儿她与宋瑜和厉岚风欢好,在厉岚风衣衫处发现了这个东西,便顺手牵羊顺走了,也不知道那人发现没有。

这天外阁的外阁与其它花楼酒肆并无区别,就是这儿女儿都只卖艺不卖身,据闻,天外阁的姑娘都是孤女,由阁中四位姑姑亲自教导,四位姑姑分别传授琴棋书画,若是想留在此处,便留下,若是不想留在天外阁,等挣够了钱便可赎身。

不过规矩倒是奇怪得很,技艺越超群,赎身的钱需要得越少,技艺越差的,赎身的钱便是遥遥无期。

月娆想,这老板倒是个妙人儿,在这世道,能给女子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给她们庇护。

外阁没有什么稀奇的,左右不过是这些东西,倒是这个内阁,让月娆深深的好奇,到底能买到什么样的消息?

皇都落夜城的消息,也能在这里买到吗?厉丞相这个老狐狸藏得如此之深,不知道能不能打听一二。

“姑娘深夜至此,怕是想与风某打听消息?”

正愁怎么样进入内阁,这阁主便到了。

月娆还未回答,风意晚便坐在了月娆的对面。

“姑娘何必将自己一副天姿国色遮掩起来,我这天外阁,安全得很。”

月娆揭了面纱,轻轻作揖:“在下宁阿妩,听闻风阁主风姿绰约,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对面的女子轻笑:“往日听那些男人们说这话,只觉得怪没意思,今日听到姑娘的话,倒是让我心里高兴。”

她提了一壶茶给月娆倒,月娆品了品,比画春城的春茶多了一份柔和,香味悠长。

“在下今日前来,本来只是想来见识一下这天外阁,既然碰到了风阁主,也算是缘分,那在下就不拐弯抹角了。”

“姑娘请说。”

“我想打听一个消息。”月娆看着风意晚,女子的嘴角永远都挂着一丝微笑,看着面善,但是又深不可测。

“随我来吧,宁姑娘。”

如此轻易就到了内阁,月娆的杀手直觉有诈,但是还是跟着进去了。

“姑娘放心,并无危险,请姑娘相信我。”

又是一间茶室,与外面的茶室并无区别,风意晚邀请月娆坐下。

“不知道姑娘想打听什么消息呢?”

“落夜城,厉丞相。”月娆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风意晚拿茶杯的手微微停滞,但还是被月娆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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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的捕捉到了。

“一千两黄金。”

“成交。”说着,月娆便拿出一沓银票放在桌子上。

“您点点,够不够一千两黄金。”

风意晚召来了暗处的侍卫,并未清点:“我就不点了,姑娘想知道什么?”

“厉伏的私兵,囤于何处。”

风意晚轻抿一口茶,缓缓开口道:“姑娘想清楚了?这一千两可就这一个问题哦。”

“请风阁主回答。”

“画春城,山水居。”

“多谢风阁主。”月娆正准备起身,风意晚却示意她先别急。

“这消息着实不值一千两黄金,再送姑娘一个消息吧,厉伏的儿子,厉岚风,比厉伏更为阴险,他可能早就知道姑娘的身份了哦。”风意晚还是一副和善的模样,月娆听到这个消息倒是不惊讶,厉岚风这人,总是能让人都进入他的圈套和计划之中。

昨日还与他欢好,今日就要戳破他那副伪善的面目,真是令人难过,不过月娆只是执行任务,其他的,便交给楼主。

风意晚问月娆愿不愿意在天外阁住几日,费用嘛,比其他客栈稍贵,可服务确实顶好的,也不用担心有危险。

月娆心下了然,也好,知道了厉伏这个老狐狸的私兵藏在哪儿,终于不用被动了。

其实月娆想问,他们是如何得知的,但是天外阁规矩,每问一个问题,便多收一次钱财,饶是家财万贯,也禁不起这么折腾,虽然一千两黄金对于月娆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财不外露,是保证自己安全的基本手段。

这天外阁修的堪比行宫一般,各种园林景致错落,繁复又有序的花草,亭台楼阁都颇有讲究。

第二天月娆便递了信件给楼里,虽然任务不急,那厉丞相也不敢此时造反,但是早点完成任务,就早点恢复自由之身,月娆已经不想再继续为断楼卖命了,她这一生,浮浮沉沉,经历了这么多,也不过才双十年华。

其他的小姑娘这个年纪都有家室,在家相夫教子了,不过好在,那种生活也不是她想要的,如此已是最好的人生了。

“宁姑娘。”风意晚似乎总是出现在自己身边,月娆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消息。

“风阁主。”二人行了个礼,风意晚邀她去池边观鱼。

这天外阁的鱼,都是极其珍贵的品种,喂的饲料也比普通人吃的都贵,月娆有一点羡慕风意晚,有钱,恣意,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宁姑娘,你可知我们这桃源城,最应去观赏的三大去处是哪三个吗?”

“还请风阁主赐教。”月娆不太明白风意晚拉她来这儿就是为了说这个?

“第一个当然是我这天外阁,第二个嘛,便是那桃源山,那桃源山上,有一间寺庙,颇多男女前去求姻缘呢。”

难道是想给自己说亲?这才认识第二天,应该不会吧。

“这第三个呀,便是城中的状元楼,我们桃源城每出一个状元。状元楼都要摆足二十四天的宴席。”

“怪不得桃源城这人才济济的,原来是这样。”月娆还是不明白,风意晚到底想说什么。

风意晚笑了笑,继续说:“这次的状元郎,也是我桃源城的,此刻状元楼,正摆着宴席,姑娘何不前去看看呢?”

月娆想了想,这状元有什么好看的?无非是些书呆子,到时候在朝堂之上,说不定还得与那城主互呛,想想都有意思。

“在下,对状元郎并无兴趣。”月娆想了想,算了,这席不是非吃不可。

风意晚知道她会拒绝,没想到这么干脆:“那新科状元,与厉伏,关系匪浅。”

月娆看了看风意晚,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消息,但还是对她行了个礼,表示感谢:“多谢风阁主。”

“看姑娘投缘,不过其他的,连我也没查探到,姑娘若是查到什么,可与我说说?”

原来是这样,她想跟自己互通消息,月娆并未明确答应,微微点头示意,便离开了天外阁,风意晚看着月娆离开的方向,还是一副和善的样子。

一到状元楼,人山人海,那些未上榜的书生,都来沾这状元的喜气,还有些老百姓,来这儿讨一顿吃食。

这届的新科状元叫什么来着?顾什么

“怀辞兄,恭喜啊!”耳边传来的声音让月娆想起来了,新科状元,顾怀辞!

月娆往人群中望去,那新科状元正与人喝酒呢。

长得标志又白净,看上去不像跟那老狐狸一起的,可是人心可不是能从外表来判断的。月娆隐入人群之中,准备寻个机会,看看这新科状元,住在何处。

这状元楼的宴席没什么意思,月娆打算去那个桃源山看看,本来就是休沐,就应该出去玩,到处看看。

行至桃源山已是午后,太阳照的暖和起来了,月娆好久没有这样沐浴过阳光,什么时候她才能像普通人一样,能够自由,能够自由的沐浴这样的阳光,能随意的到处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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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小摊卖着热腾腾的面,月娆要了一碗面,舒舒服服的吃了个饭,便准备去那寺庙瞧瞧。

这庙说是姻缘灵验,来来往往的都是各家女子前来求姻缘,希望能找到个如意郎君。

月娆上了柱香,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希望早日,得偿所愿。”

寺庙的僧人递来了签桶,月娆摇了一个,僧人看了看:“天命不可违,姑娘或有一番机遇。”

月娆道了谢,也没多想。

寺庙的后山也是一片桃花林,有僧人在此打理,所以比起别处,更显生机。

桃林深处,有一小亭子。

月娆准备去亭子里歇息一下。

还未走近,便看见亭子里有一抹身影,是南应。

“娆姐姐,许久不见了。”南应并不惊讶,看来就是来寻她的。

月娆轻叹一口气,在亭子里坐下:“说吧,什么事。”

南应也坐在了月娆的对面,为她斟酒,一边说道:“你的信儿一到,楼主就让我快马加鞭赶来找你,我刚刚看你往这儿走,就来寻你,没想到比你先到。”

“你自己去查那批私兵不就好了,我正休沐呢,找我做什么。”

月娆有点气恼地喝了杯酒,本就在休沐,只是顺道递个信儿,这活儿就落自己头上了吗?

“娆姐姐别急,这是楼主让我给你的信,你看完就明白了。”南应把信封递了过去,月娆正准备打开来看,被南应制止。

“你回到住处再看,看了记得烧了。”

月娆把信揣好了,又看向南应:

“还有其他的事儿吗?”

“别这么冷漠,咱们俩好歹睡过几次,怎么这么不待见我。”

南应说着,还委屈了起来,其实他很清楚,他只是月娆的其中一个裙下之臣,不过是同为断楼卖命,否则睡一两次,月娆便把他扔掉了。

其实月娆也不是不待见,就是感觉自己这么卖命的工作连休沐都不能好好的放松。

“同僚之间还是不要聊诸多东西,你要是想我了,念我了,晚上来找我便是。”月娆说完,便挥挥手走了。

南应无奈的摇摇头,这女人怎么这么铁石心肠,不过也不奇怪,她要是不铁石心肠,早就被人给杀掉了,怎么会还能成为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呢。

日落山头,月娆看了场日落,天边的晚霞连着桃林,真是美极了,桃源城,也是个不错的落脚之处。

回到了天外阁,意外的没有碰见风意晚,她随口问了句小厮,小厮说风晚意近几天都不在,月娆了然,估计是去打探什么消息了吧,没想到这么大个天外阁,阁主还要亲自去工作。

闲来无事,去外阁听曲儿。

听了才一刻钟,就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新科状元顾怀辞。

底下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他就像一个寻常客人一样坐在那儿,没有什么可疑的。

虽然根据风意晚的信息来看,他很可疑,但是可不能这么快打草惊蛇,正想着怎么打听住处,南应就过来了。

“楼主也是下血本了,天外阁的函书都给你了。

”月娆并不抬眼看他,南应也不急,给自己倒了杯茶便自顾自说了起来。

“倒不是楼主给的,我原本也有。”

是了,南应本就是世家公子,前些年家族落魄流放,城主还是为南家保住了一条血脉,倒是不稀奇。

月娆想了想,正愁没法接近顾怀辞,南应就来了。

“你今日去探探,那人住在哪儿。”月娆随手一指,南应便知道了。

“不必查了,顾怀辞嘛,街上最富庶的那家便是了。”

月娆惊讶了,他怎么知道。

“你平日任务都是接触皇都那些达官显贵,当然不知道这些,像我这种小喽喽,平时就是去各城出任务,自然知道。”

没想到阶品让她见识短浅了,说来也是,她从未出过夜落城,自第一个任务开始,就是去剿灭那些达官显贵,几乎不用去其他的城池。

“好吧,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自己听着吧。”

既然已经知道了,便不用再去打探了,可以睡个好觉了。

回到住处,月娆让小厮准备的汤池已经放好了水了,还贴心的放了桃花瓣。

月娆脱了衣服,走进汤池。

正泡的舒服,南应又来了。

“娆姐姐,想我了吗?”这般不请自来,只有他了。

月娆闭起眼睛,正享受着,懒得理他。

这人没有任务吗,天天围着自己转。

“你来桃源城,不会就为了送信吧。”楼里又专门送信的使者,不至于用到南应。

“我刚完成了一个大案子,楼主也准了我休沐。”此话不假,楼主确实准了他的休沐,不过只有三天,昨天他快马加鞭,就赶过来了。生怕月娆离开了桃源城。

汇成千言万语,不过是想见她而已。

“那你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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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住处吗,来我这儿做什么。”她兴致不高,今日不想与他欢好。

南应也脱了衣服下汤池,月娆见怪不怪。

但是他也只是坐到她的旁边,跟他一起静静的泡在池子里。

“我没有定住处,只是想来看看你。”男人的爱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听听就好了,月娆不回答他,他又继续说。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这些,但是没关系,我也不奢求什么,我只是想每天能见见你就行了。”

月娆本想避而不谈,但是还是早日说清楚,避免日后麻烦:“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表面,我浪荡,妖娆,容貌姣好,你爱上的只是这样的我而已。”

“不,不是的”南应有些语无伦次,但是他没法反驳,他第一次见到她就被她的容貌吸引,从此沦陷。

月娆走到他身旁,勾住他的脖子,一双美目盯着南应的双眼,许是池子的水太热了,南应的身上有些发烫。

“能做一日的露水夫妻便是一日缘分,无需在意其他的。”虽然今日没什么兴致,但是这一池的春水和桃花瓣,也勾的人欲望恒生。

南应听了这话又耷拉了下来:“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想与你做那些事才来找你的。”

他抱住月娆,两个人紧紧贴着,他带着些湿湿润润的哭腔:“无妨,我知道你有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必为难。”

“我并不为难,你该好好想清楚。”月娆为他撩开了额间的头发,看着他湿漉漉的双眼,活像被人欺负了。

汤池里水雾氤氲,月娆与南应相顾无言。

南应温柔的摸着月娆的脸,好像要把她的脸刻在心里。

月娆把南应的手挪到胸前:“你还是摸这里更合适。”

月娆身上只有一层薄纱,贴在了她的身上,比裸身多了一丝朦胧的感觉。

月娆双乳隔着薄纱贴着南应,稍稍动一下,那沙沙的触感就从乳头传到全身。她直接坐在了南应的身上,南应搂住她的腰,本想着怕她滑落下去,结果力道大了一些,碰到了她的嘴唇。

恍惚了一下,月娆便吻了上来,他一手扣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月娆感觉到了南应的阳具逐渐硬了起来,已经顶到了她的阴唇里面,直逼穴口。

南应放开月娆喘了口气,又吻了上去,他的手隔着薄纱,一直游走在她的腰肢,他似乎不想结束这个吻。

月还是推开了南应:“你以后只会遇到真正喜欢的女子,不必执着于我,我不是任何人的良配。”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必介怀,今日,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你不必为了我委屈自己。”

原来他看出来她没有兴致了,也好。

“既然你没有去处,今晚便在这里歇着吧。”这是月娆最后的温柔了。

南应又抱住月娆,在她的耳边说:“好。”

出了汤池,月娆没有叫服侍的侍女过来,南应给她擦干了头发,帮她绾发,又帮她擦干了身体,似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月娆穿好了衣服,准备去外面吹吹风。

她穿了件单衣,虽是初春,但也有些寒风吹过来,南应给她拿了个件披风。

“我自六岁被楼主选中,进了断楼,那会儿一共有一百个孩子,除了我,都死了,你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吗?有整整二十七个都是被我杀掉的。”

回忆起往事,月娆只觉得唏嘘,那些不过都是被人遗弃的孩童,这座城里,有人歌舞升平,就有人穷困潦倒卖儿卖女。

南应自小便是世家公子,家族落魄之前,也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他本想参军,可惜天不顺人意。

“我知道,你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

天色已晚,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月娆有些困了,便跟南应一起回了房里。

“我”南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月娆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心思:“上来吧,这床大。”

一开始南应的手还老老实实的,后面就不老实,半夜的时候已经跟个八爪鱼一样抱着月娆了。

月娆无法,只能先迁就他吧。

第二天早上月娆早早的就醒了,前去城里打探顾怀辞的行踪,他家果然气派,都不用找就知道是哪户人家,门口赫然就是顾府两个大字。

这样的暴发户做派竟然也能培养出状元,倒是令人有点惊讶。

月娆废了一番功夫才进了顾府,混迹在小厮和侍女之间,她恍然听到了一个侍女说要去少爷房间送早膳,于是便马上跟了上去。

要不是有人带路,这么大个院子,七拐八拐的,月娆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了。

走了一刻钟才走到顾怀辞的院子里,他已经在院子里温书,都已经是状元了,居然还在读书。

还没有消息得到落夜城主到底要给顾怀辞安排什么官职,只让他先回家修养一段时间,不知道那个老狐狸在打什么主意,

顾怀辞用过早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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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去了,月娆本想跟上去,但是她的预感让她一定要去顾怀辞的房里找找东西。

月娆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直到外面响起有人的声音,她无意间触发了一个小机关,里面的书信便展露了出来,确定外面的人不会进来之后,她快速过了一遍书信。

原来厉伏早就想勾结顾怀辞,但是顾怀辞的态度不明确。

最后一封书信,上面有一个着重的红点,似是顾怀辞自己加上去的,月娆打开一看,果然是有猫腻。

原来厉伏想与张将军联姻,张将军有一女儿,马上到了及笄的时候,厉伏想以此来获得张将军的帮助。

他不能把厉岚风送去联姻,于是想到了多年前那个被他亲手赶出去的儿子,也就是宋瑜。

书信只写到他将与张将军联姻,以此来让自己的筹码加大,得以拉拢顾怀辞。

顾怀辞家大业大,又是新科状元,加上张将军,柳侍郎又辞官归隐,落夜城已无人可用。

原来扳倒柳侍郎拿到关键性证据只是第一步,原来他们的筹谋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何顾怀辞还没有立即站队,这其中肯定还有阴谋。

月娆把信件放回,便出府回了客栈。

“我现在写一封信,你速回落夜城,告知楼主。”月娆火急火燎,就怕顾怀辞下一分钟就站队,趁现在,宋瑜还未回厉府,顾怀辞还未站在厉丞相那一边,抓紧时间。

但是南应不慌不忙,把月娆的笔撩到一边,扣住月娆的手:“我还在休沐呢,可不能回去。”

月娆摸摸南应的头:“乖,这封信很重要。”月娆想抽卡被南应钳制住的手,没想到南应丝毫不松开,还加重了力度。

俯到月娆唇边,缓缓说到:“今天早上起来发现你不在,我很后悔昨天晚上没有跟娆姐姐云雨一番,所以,现在我要补回来。”

他顺势扶住月娆的腰,吻了下去,月娆倒在案几上,并未反抗。

“罢了,就由他这一次吧。”月娆心里这样想,勾住了南应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得到回应,两人的唇齿纠缠,南应的一只手抚上了月娆的胸,软软的触感,摸着还是那么舒服。

“嗯”月娆嘤咛一声,南应揉按的手加重了力道,月娆已经整个人都躺在案几上了,南应将墨和信纸扫落一地。

从嘴唇吻到脖子,他扯开月娆的衣服,吻上了锁骨,又往下游走,一下就把衣服撕了个大口,月娆的月白色肚兜,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月娆支撑着坐了起来。

解开了腰带,衣衫散落,只剩下一件肚兜遮羞。

“娆姐姐,你喜欢我吗?”南应心知肚明,她不喜欢自己,但是她也不喜欢任何人。

月娆看着南应动情的样子,却没有说出他想要的话。

“知道答案就不必再多问,你想与我在此处翻云覆雨一番,我也心生欢喜就够了。”说着,她将他的手,引导到小穴处。

蜜穴已经开始湿润,弄得裤子都有点透透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南应先用整个手掌覆上小穴。

被南应揉捏着阴唇,小穴又出了些水,跟月娆做了这么多次,南应很清楚月娆的敏感点是哪几处。

月娆勾着南应的脖子,被按得一阵酥麻。

见蜜穴的水已经浸湿了裤子,南应蹲下身来,开始舔小穴。

隔着这层布料,倒是有不一样的感觉,没有舌头直接舔舐那么滑滑腻腻的,钝钝的感觉,让小穴慢慢体验这种浑身战栗的触感。

南应的那里早就勃起,大得不行,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一边舔着穴口,一边抚摸按压着小蜜豆,月娆仰起头,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到了。

南应没再用舌头舔小穴,一只手,照顾到穴口和蜜豆,一遍遍刺激着月娆的敏感点。

“啊~哈”月娆抽搐着,小穴一阵快感,流出的水让整个穴口到大腿的裤子都湿润了。

趁着这波高潮的快感还未结束,南应把月娆的裤子也脱了,现在月娆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肚兜,乳头粉粉嫩嫩的,透在月白色的肚兜上。

月娆还在这第一波高潮的感觉上,南应又将手指插了进去,只一根手指,在穴口繁复研磨。

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不行,手指和小穴里的水碰撞,“噗叽噗叽”的声音,传了出来。

用一根手指抽插还不够,南应又加了第二根,月娆的小穴又粉又嫩,还紧,夹得两根手指舒服死了。

“啊娆姐姐的小穴,阿应满意吗?”被两根手指干得轻微晃动,乳头摩擦着肚兜,都硬挺起来了。

饶是被插得舒服,月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频率,是不是用阴道夹一下,似乎要将它们吸得更深入。

“姐姐的蜜穴,向来都是惹人喜欢的,不然我也不会次次都想与姐姐在一处,每次肏姐姐都舒服,那我呢,姐姐喜欢被我肏吗?”

不等月娆回答,他俯下身,亲吻她的侧脸,月娆被插得实在舒服。

“喜欢被阿应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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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穴就是用来给阿应干的。”南应笑了笑,将手抽了出来,两根手指上还有很多月娆的淫水,南应拿起来,放到月娆嘴边,月娆伸出舌头舔了舔,把自己的淫液舔了个干净。

“姐姐,甜吗?”

月娆微笑:“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说着,南应跪坐下来,掰开月娆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穴口还是流出蜜液,南应先用手指戳了戳,月娆颤抖了一下,又摸了摸上面的小蜜豆,才又用双手掰开穴口,用舌尖轻触。

南应的舌尖,就一直在穴口处一点点的将蜜液舔干净,又吸了吸阴唇,直到把两边的阴唇吸得有点红了,他才把舌头伸进穴口里。

小狗舔水一般,发出淫靡的声音。

就算是做狗也好,他做月娆的狗,也能天天干她。

“啊啊···要去了···”说完,月娆就又高潮了,小穴一阵一阵的流出淫水。

南应的嘴里,全是月娆的水。

这案几下的地毯也打湿了一些。

“姐姐,你的水好多,比之前更多了,小穴也敏感了很多,是跟什么人做过?嗯?”

他贴近月娆的脸,蹭了蹭月娆,月娆抱住他,有些喘息,都落在了他的耳边:“这都被发现了,出来玩,找几个男人,不是很正常嘛?嗯?”

“那是我好,还是他们好?”南应撒娇,嘴上却没有停下,直接用嘴巴解了勾在脖子上的肚兜,用手拨开一部分,后背还拴住一处。

“你好,你最懂姐姐了。”说完,南应就将月娆扶了起来,从前胸,摸到后背,解了肚兜。

好久没有吸月娆的奶头了,还是这么粉嫩,一手一个,将脸埋了进去,手上还有手指夹住奶头揉按。

从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让月娆不自觉的按住南应的头。

男人的气息全部洒在了双乳之间,感觉到男人亲了又舔,舔了又亲,似是吸足了精气,才将头退了出来。

两个奶头已经硬了,南应轻咬,又舔了舔,一边舔完,又舔另一边。

这前戏都做得差不多了,南应的下面都硬得不行了。

“姐姐,帮我脱衣服。”

拿他没办法,月娆一件一件的帮他脱,直至只剩一条亵裤,月娆看着那处凸起,伸手上去揉了揉。

“嗯”南应隐忍得发出一身闷哼。

月娆隔着亵裤握住,用手抽动了起来,看着阳具在手里越来越硬,都快把裤子顶破了。

南应拿开了月娆的手,将这最后一条裤子脱掉。

虽然看了很多次,但是南应的阳具并不是直挺挺的,而是带了一丝弧度,每次插进去时,都能刮到阴道的内壁,刺激那些平时刺激不到的敏感点,所以月娆也喜欢跟南应做。

而且南应的龟头饱满,每次顶到最深处,和顶在穴口的时候,都舒服得很,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

两个人赤身裸体的,窄窄的案几,躺不下两个人。

南应骑到月娆的脸上,用阳具拍了拍月娆的脸。

“姐姐,帮我含出来。”阳具直抵嘴边,撬动这月娆的牙齿。

先是用舌头稍微舔了一下,接着就用嘴整个含住。

“姐姐别动,我来动就好。”

月娆现在整个嘴里都是男应的阳具,南应上上下下的抽动着,一下一下的顶着月娆的喉咙。

月娆撑着抬起头,让南应更好抽插。

过了一会儿,南应觉得差不多了,从月娆嘴里退了出来。

硕大的阳具,在月娆的胸前摩挲着,是不是用龟头去碰一下月娆的奶头。

“姐姐,想要吗?”

“阿应~肏我”话音刚落,南应已经将阳具抵在穴口,穴口滑嫩得不行,微张着,就等着就让进去狠狠的干烂着这个骚逼。

南应一顶到底,爽得月娆呻吟出声。

在月娆的小穴里抽插着,南应却觉得有点空虚。

虽然此时此刻,他完完整整的拥有她,可是结束之后,她又是那个可望不可即的人。

“啊阿应”月娆的颤抖着抚上南应的脸。

南应回握住那只手。

泪水

“我在。”

下身一直在抽插着,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啪啪啪”一阵一阵的。

月娆双手撑着案几两边,快被南应插得有些扶不稳了。

见状,南应把月娆抱到了地毯上,在月娆的腰间点了个靠枕,让月娆的小穴便于他抽插。

月娆躺在地上,发丝散乱,似是有些意乱情迷。

南应拨开月娆额前的碎发,她双眼朦胧,有些泪水,脸颊微红,配上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却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窗户没有关,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在月娆的身上,就像天上下凡而来,拯救他的神仙一样。

南应有些痴迷,想从月娆的眼里看出一丝爱意。

但女人的眼里除了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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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其它。

月娆的嘴巴微张着,被肏得探出小舌,一缕银丝被肏得从嘴角流了出来,显得淫靡不堪。

南应抬起月娆的双腿,看着自己与她的交合之处。

阳具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还有淫液拉扯,阴唇微微泛着粉色,他的阳具又黑又粗,像黑蛇一样,钻入粉嫩的洞穴。

月娆今天似乎格外喜欢被顶到底的感觉,因为每次南应顶到底的时候,月娆都会爽得颤抖一下。

是被其它男人调教成这样的吗?

他又抱起月娆,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南应的声音比之前的更冷些。

月娆却听了这个指令,开始自己抽插了起来,而且她似乎很兴奋,她开始喜欢这种被人命令的感觉了吗?

月娆自己在动,每一下都能感觉到顶到了月娆的花心,他的脸埋进月娆的胸里,狠狠吸了几口,辗转到乳头处吮吸,一手搂住月娆的腰。

月娆的手勾着南应的脖子,一下一下的用小穴去迎合那根肉棒。

“啊啊啊阿应哈,帮我。”月娆呻吟着,她快高潮了。

南应勾唇,低沉着嗓音说:“求我。”

月娆有点失了神志:“求你啊啊啊”话音未落,南应便开始加快了频率。

他抽插了几下,便命令到:“跪下,把屁股撅起来吧。”

月娆听了话,跪在了地上。

南应长驱直入,月娆双手没撑住,趴在了地上,屁股撅得更高了。

南应发现了,她最近似乎,很喜欢被人命令的感觉。

那是不是,可以玩点更刺激的。

想想还有点兴奋,南应的动作越发卖力,很快,月娆就高潮了。

滑滑腻腻的小穴,刺激着南应的神经,龟头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加上月娆的呻吟,没过多久,南应也缴械,精液尽数进了月娆的身体里。

拔出来的时候,月娆的屁股被大力的冲击顶的泛红,小穴的唇瓣已有些红肿,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迎接下一轮的抽插。

一轮结束,南应俯下身,在月娆耳边说:“娆姐姐,玩点更刺激的吧。”

说着,南应从脱掉的衣服里抽出来一捆麻绳,他将月娆五花大绑,扔在床上。

只余下一双腿,在床上无措的晃动,又过了一会儿,南应拿出了一个蒙眼的布条。

确认月娆什么也看不见之后,他抬起月娆的屁股,抚摸了几下。

突然“啪”地一下,拍了月娆的屁股,很快月娆的臀瓣就红了起来。

但是月娆没有生气,反而扭动了几下,可惜了嘴上被南应也缠了布条,只能发出唔咽的声音,还有点点嘤咛。

虽然发不出呻吟,可是小穴流出的淫液已经出卖了月娆。

南应舔舐着小穴,小穴在这种刺激下,又流出更多的水,他用手指又戳了戳,刚刚才欢好了一轮,可是小穴却恢复得很快。

他的肉棒也又硬了起来,而且比第一次的时候更粗更硬,应该是月娆现在的样子太勾人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混圆的屁股上还有自己刚刚拍下的掌印,骚穴一抽一抽的流着水。

乌黑的发,将月娆的脸遮了大半,南应慢慢的进入月娆的身体,被月娆的阴道夹得龟头险些交代了出去。

还好南应也算是久经风月场,这点刺激还能受得了。

以后入式插了进去,被捆绑着的月娆,比之前更诱人。

月娆被蒙住了双眼,只觉得浑身都被人掌控的感觉,很爽。

这种被人捆绑着肏逼的感觉,有一种未知的快感。

眼前是漆黑一片,但是后面的小穴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另一个人在身体里抽插着。

她可以把他想象成任何人。

有些想念那俩兄弟,要是那俩兄弟来,三个人一起,她分不清谁是谁的肉棒,只能单纯的感觉到,被人肏弄,单纯的享受,做爱的感觉,被人干烂的骚逼,不断的流出水,吸引更多的男人进入。

随着想象的画面具象,南应的肉棒在身体里的感觉让她更清晰,她的感官现在都集中在小穴里,所以现在,她浑身的敏感点集中在一处。

龟头每次都顶到花心,正当月娆爽得快高潮的时候。

南应停了下来,用龟头摩挲小穴的边缘,就是不进去。

月娆有些焦急的扭动着屁股。

“急什么,娆姐姐,你的小骚穴我还没肏够,你可不许高潮。”

这小子,居然还敢来控制自己高潮的频率。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身体的人,每次和南应做爱都会找到新的快乐,这也是她一直不舍得伤害他的原因。

毕竟这个世界上身体契合的人太少了。

就算南应对她起了其他的心思,也不过是在欢好的时候更加让她舒服而已,也不是什么坏事。

以后要是恢复自由之身,定要养几个面首玩玩,关在笼子里欣赏,要关哪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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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应还以为自己让月娆兴奋了,殊不知是月娆自己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情,所以更兴奋了。

龟头从穴口辗转到蜜豆处,月娆被摩挲得,有点心痒痒的,但是嘴被布条捂住,难受得扭动着腰肢。

这一举动又取悦了南应。

他解开了月娆被捆绑的双手。

但是并不是打算放过她,而是绑在了床头,让月娆面对着他。

绳子把月娆的胸勒得混圆,随着南应抽插的频率晃动。

刚刚跪着,让月娆的膝盖泛红。

整个人都跟刚出浴一样,浑身粉粉的,还出了些薄汗。

南应帮月娆整理了一下头发,淫靡又暧昧的气息,围绕整个房间。

月娆的双腿修长白皙,常年的习武,并不显得纤细,触感柔软,肉感十足,天生的尤物。

而此时这双腿,张开着,等待南应进入她的身体。

可是南应不打算这样放过她。

他点燃了烛台,月娆感觉眼前似有火光掠过。

直到那蜡油,滴在了小腹处,月娆弓起了腰,好烫,但是为什么除了烫,还很爽,这种被人虐待的感觉,有些让人痴迷,她等待下一滴蜡,滴在哪个位置,她在期待,南应什么时候进入她的小穴。

“骚得不行,很爽吧,娆姐姐,被我的肉棒干烂的感觉,被捆绑的感觉,还有被滴蜡油的感觉,都让你兴奋吧?嗯?”南应一边说着,一边将蜡油滴在月娆的胸上,月娆喘息着,被捂住的嘴,止不住流出口水,稀薄的空气,她想大口喘气,被掌控的窒息感,让她忍不住兴奋。

南应再次顶了进去,一边缓慢的顶着月娆的花心,一边将蜡油一滴一滴滴在月娆的身上。

身上的刺痛和小穴的快感,让月娆颤栗。

因为被蒙住了双眼,所以这些感觉更加清晰的传到了她的神经。

南应开始了最后的抽插,时间有些晚了,他今晚就要赶到楼里。

虽然舍不得月娆,但是也不得不走了。

放好了烛台,他抬起月娆的双腿,猛猛的抽插了起来。

月娆发出细细密密的嘤咛,刺激着南应。

双乳晃动着,越来越快,最后一下。

月娆潮喷了出来,南应也到了,又是射了小穴里面。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着,淫液混合着南应的精液,月娆潮喷之后的水都撒到了南应的小腹上,暖帐之内,竟是春色,淫靡不以。

南应穿好了衣服才去给月娆松绑,他先清理了月娆身上的蜡油,解开了蒙住月娆双眼的布条,随后又解开了嘴上的,被捆绑着的月娆,一双眼睛含泪,我见犹怜。

南应抚摸了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月娆的眼睛,又移到了嘴上,蜻蜓点水。

像在安慰月娆,刚刚欺负了她,虽然这些都是月娆喜欢的,但是南应还是有些不忍心。

他解开了月娆的绳子。

“你要走了吗?”月娆柔声问道。

“嗯,该回去了。”系好了最后一件衣服,南应把月娆写好的信揣好,便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帮月娆盖好了被子,他终究还是舍不得伤害她一点。

就算这些事,是月娆喜欢的。

睡了一下午的月娆,还没来得及吃饭,跟南应做一场,浑身跟散架了一样,估摸着他的脚程已经快到落夜城了。

房子的四周很安静,不知道风意晚回来了没有,正好有很多事儿想要问她,她这次去调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画春城驻扎的军队,超过五千人,那厉伏的目的就是直击皇城。

风意晚到底是谁那边的,尚未可知。

月娆唤了小二过来,要了一桌子的菜。

正欲开动,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正是风意晚。

“打扰姑娘用膳了,我可以进去吗?”风意晚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嘴角永远带着加到好处的笑容。

月娆虽不喜吃饭被人打扰,但是风意晚来,还是得让她进来,月娆做了个请的姿势,风意晚便进来了。

两人落座,月娆特意把屋子的门关了起来,还检查了四周有没有什么人偷听。

“宁姑娘不必这么谨慎,这里是内阁,只招待贵客。”这话的意思是,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但是月娆在天外阁这么多天,其实没见到几个人在内阁。

“风阁主此时造访,想必是有要事吧。”月娆也不兜圈子,直言说了出来。

“当然,不然不会一回来就找宁姑娘。”

“可是有什么消息同我说?”难道风意晚是为了厉伏的事儿才亲自去调查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风意晚察觉了月娆心里的疑惑,开口道:“宁姑娘此次也有收获吧?不如我们交换?”

月娆并不想交换这个情报,因为这对于断楼来说至关重要,也是关系到整个离国十二城的安危,她不能轻易就这样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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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娆的犹豫风意晚看在眼里:“看来宁姑娘确实掌握了很重要的消息。”

“是的,但是我不能如实相告,如果风阁主的消息与我上次买到的情报有关,还请阁主开个价。”不行,她那不能拿这个情报去换。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查到,画春城的那支军队,习的功夫,似有断楼的影子。”早就猜到了风意晚知道月娆的背景,但是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断楼的影子?自断楼成立以来,所习功法,皆是为了直击人命脉,或乔装易容之术,虽威力十足,却不可久战。

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断楼,定然出现了叛徒。

虽然心中已有千头万绪,但是月娆仍然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所以,断楼里出现了厉伏的奸细。”

风意晚并不回应,只是抬手喝了口茶。

“等宁姑娘想要告诉我的时候,随时来找我交换情报,这次,算欠我一个人情。”

月娆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风意晚已经离开了房间。

“厉伏,你的手竟然伸到了断楼来。”虽然断楼是个残酷的地方,但是这么多年来,月娆也不是毫无情感。

第一次出任务时,月娆尚小,出了差错楼主没有责罚她,而是仔仔细细的给她上了伤药,让她休息。

她很感激,在那样的时候,楼主出现救了她,改变了她原本的人生轨迹。

也许原本,她将堕入青楼,干一辈子娼妓,入奴籍,此生怕是不能翻身,任谁都会将她踩到泥里。

断楼,竟然出现了奸细。

这桃源城,怕是待不了多久了。

不过走之前,得弄清楚一件事,顾怀辞,到底会选择谁。

外阁,歌舞升平。

顾怀辞落座其中,月娆看了他很久,怎么样才能不留痕迹的摸到线索呢?

此时,一个小二给她递了个纸条。

“后厅。”

后厅?风意晚递的字条,估计是有什么线索。

到了字条上的地方,是个换衣间,一个侍女带着月娆进去。

她换上了舞姬的衣服。

确实是个好办法。

一曲毕,轮到月娆上台。

虽不是如同其他舞姬一般能歌善舞,但是骗骗这几个公子哥儿还是没有问题的。

月娆在舞台中间翩然起舞。

一转头一回眸都勾人得不行。

姣好的容貌隔了一层面纱,让人更想解开这底下是怎样的容颜。

月娆是新鲜面孔,看客对她都充满了好奇,只有顾怀辞正襟危坐,并没有露出半分好色之资。

月娆一曲舞还未完,就听到刚刚给她换衣服的侍女朗声说到:“这位是我天外阁新入驻的小娘子,花名潋潋,在座的公子,今日有一位,可以拿到潋潋小娘子入幕之宾的名额。”

说着,两名小厮便抬了个箱子。

侍女紧接着说到:“接下来就开始抽取,到底是哪位公子如此幸运呢?”

台下的男人纷纷开始起哄,这天外阁甚少有姑娘卖身,今日居然被等到了,可谓是数年都不曾有了,上一位,还是在天外阁刚开始经营之际,风意晚主动献身,打响了天外阁的名号,自此之后,再无女子在天外阁行皮肉生意。

今日可是来对了,不知道是谁能得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侍女将纸条取了出来:“恭喜顾怀辞,顾公子。”

月娆朝着顾怀辞的方向微微福了一下身子,便跟着侍女进了一处别院。

等了两刻钟,终是等来了顾怀辞。

侍女把顾怀辞带到便离开了,风意晚倒是好手段,这样顾怀辞就不会怀疑月娆的身份,毕竟风意晚一直都是中立,也未曾站队,她只是个商人,商人重利,此番,顾怀辞也只会以为自己只是好运抽到这个席位。

不过,顾怀辞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猫腻,如果细想,也会有蛛丝马迹,不过月娆并未暴露什么。至少现在,顾怀辞没有怀疑她。

风意晚将这个机会送到了她的手里,接下来能套出什么消息,就靠月娆自己了。

见到来人,月娆的面纱还未取下来。

“潋潋姑娘。”顾怀辞还是很有礼貌,还朝月娆行了个礼。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单纯喝茶对饮。

“顾公子,久仰大名”月娆一边回话一边给酒杯斟满酒。

“听闻顾公子乃是新科状元,能伺候公子,是奴家的福气。”月娆柔柔一笑,示意顾怀辞坐下。

顾怀辞落座,看了一眼酒杯里的酒,并未拿起来喝。

“潋潋姑娘,以前从未出现过,请问姑娘是?”顾怀辞还有带着戒心来的,这样反而好办了。

听到这话,月娆故作伤感:“奴家本是画春城人士,家中虽不算富庶,但是也过得去,可是这年前,家里突遭变故,我那尚在襁褓之中的幺弟被人偷了去,父亲母亲为了寻回阿弟,死在了山匪手里,我本要去府衙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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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演到情深处,月娆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呜咽了几声,月娆抹了抹泪继续说到:“结果行至中途,竟然遇到了那伙山匪,他们想强了我去,奴家失了名节,本应自裁,可是阁主救了我。”

月娆抬眼,泪眼婆娑,顾怀辞似有动容,见到有点效果了,月娆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到。

“我求阁主帮我,她答应了我,带我回了天外阁,对我多有照料,那时虽未被那山匪轻薄,但是也被看了身子,如此,奴家这残破之身,便为了阁主的恩情,以此为报。”

顾怀辞伸手,想取下月娆的面纱,摸摸她的脸,却被月娆躲过。

“公子”月娆有些娇嗔道。

“公子想揭下奴家的面纱,还需通过几道考验才行,这第一道,便是尝尝奴家亲手酿的这杯女儿红。”

顾怀辞一饮而下,女儿红,本就是为了女儿出嫁酿下的酒,她此番,怕也是未经情事的姑娘。

“潋潋姑娘从前的名字是?”他为她的遭遇惋惜,如此娇养的女儿,本应在父母的呵护下,找个如意郎君,一生一世,相濡以沫。

可是现在却在这天外阁,为了报恩,赔了自己的一生,当真叫人唏嘘。

“奴家本家姓宁,单字一个妩,公子可以叫奴家阿妩。”月娆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一双含情眼,注视着顾怀辞。

“阿妩阿妩”他细细的品味着这个名字,勾唇一笑。

“那我以后便叫你阿妩阿妩”

“公子”姓顾的竟然吃这套,是月娆没想到的,还以为有多难搞,不过也是个色胆包天的普通男人,就喜欢女人柔柔弱弱那一套。

“公子,第二道题,奴家想问公子,可有意中人?”

“并未。”他不过弱冠之年,从前为了读书,母亲给他安排了貌美的书童,每次欲望上头的时候,也只是从那书童身上发泄,意中人,倒是从未有过。

“那便好,公子若是有意中人,是万万不可的,奴家现在虽然已是风尘女子,可也识得几个字,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之理。”

顾怀辞觉得这个女子倒是有趣,其他的女子怕是早已扑上来了,她竟问他有没有意中人,倒是有些不同。

“最后一道,公子,请将奴家抱至床榻之上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顾怀辞还是照做了。

待行至床榻,月娆对顾怀辞说:“公子,现在可以揭开奴家的面纱了。”

顾怀辞伸手,揭开月娆的面纱,虽然已经知道这面纱之下可能会是怎么样一张惊艳的脸,但是也没想到,如此,似天上的仙女一般,肌肤无暇,吹弹可破,更是唇红齿白,墨发如瀑。

顾怀辞愣了两秒,被月娆柔声唤醒。

“难为公子了。”月娆站起来福了福身子,顾怀辞将她扶起来,一起坐在床上。

“我知你是为了行成亲之礼才会如此,我知道。”他将月娆抱在怀里,月娆轻声啜泣。

“奴家感激公子成全奴家的这些心思,奴家今夜定会好好侍奉公子。”

顾怀辞擦去月娆眼角的泪水,哄人般说道:“你未经情事,怎么会知道如何侍奉我?”

月娆轻轻锤了一下顾怀辞的胸口,娇嗔道:“公子~”

顾怀辞勾起月娆的下巴,月娆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被盯得有些慌乱,索性吻了上去。

月娆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样子,让顾怀辞侵略自己的唇齿。

“嗯”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当然,还是装的。

顾怀辞松开月娆,被憋的有些微红的脸颊,让月娆看上去更可人了。

“阿妩好阿妩”顾怀辞动情的喊到,月娆回抱住顾怀辞。

“奴家在呢。”这小子居然也挺纯情的,估摸着读书读傻了,对情事也是没有经历过。

“以后有困难,便来寻我。”顾怀辞毕竟是新科状元,这桃源城最富庶的公子。

“奴家无甚大事,只是记挂那被掳走的小弟,不知道这一辈子,还能不能再见。”说到这儿,月娆又红了眼眶。

“定会寻回的,阿妩,莫要再伤心了。”顾怀辞看见月娆那张脸的时候,下面的肉棒就硬了,以前肏那书童只觉得索然无味,如今才知道,女人当真是尤物,肏起来肯定比那书童舒服。

月娆身娇体软,光是这对胸,顶到他身上的时候,他都快舒服死了。

他虽然恨不得马上把月娆的衣服扒了把肉棒顶到她的小穴里,但是他还是要维持读书人的体面。

月娆早就看出来了他的小心思,但是想吊一吊他的胃口,顺便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信息。

“顾公子乃是新科状元,未来的人中龙凤,奴家这等风尘女子,得公子一夕垂怜,便心满意足了。”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人中龙凤还是乱臣贼子。

“并不是什么人中龙凤,不过也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顾怀辞有些落寞,看来,他有什么把柄在厉伏手中。

思及此,月娆安慰到:“公子说什么胡话,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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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鱼肉,公子今后定然是国家栋梁,若是有什么苦楚,可与奴家倾诉,奴家虽无能,但有人一处,总是能分担一些的。”

顾怀辞搂紧月娆,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这人嘴倒是紧得很,不过不急,会有机会的。

摸清了这人的脾性,便投其所好。

月娆帮顾怀辞解了衣服,将暖帐放了下来,这处小院僻静,屋里还有一处汤池,虽是初春,却不冷。

帐中烛火摇曳,人影成双。

顾怀辞被月娆剥得只剩下裤子,下面的凸起愈发明显。

此时的顾怀辞一刻也忍不了了。

有些粗暴的吻了上去,一边亲吻着,一边焦急的去解月娆的衣服。

“公子,这衣衫不是这样解的。”月娆有些好笑,这小子,看着稳重,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月娆起身,先是解了外衣,露出肩膀,顺着往下,解开了裙子,里衣顾怀辞等不及了,索性直接扒了。

“公子你弄疼奴家了”顾怀辞恢复了一些神志,又放轻了动作。

待只剩一件肚兜的时候,他就跟饿了几天的老虎一样,啃上月娆的肩膀。

“嗯公子轻一点”这会儿顾怀辞已经情欲发展到巅峰了。

顾怀辞将月娆打横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手从后面绕过去,解开了肚兜。

月娆浑身赤裸,羞红了脸往顾怀辞怀里钻。

顾怀辞把她捞出来,让月娆跟他对视:“阿妩不必羞涩”

他说完,又是一顿亲吻,手直接抚上了月娆的胸。

果然如云朵一般柔软,当真是舒服极了。

他将月娆浑身摸了个遍,越发觉得那书童实在是索然无味了。

摸到小穴的时候,月娆还夹紧了双腿,顾怀辞柔声让月娆张开,月娆捂着眼睛,犹犹豫豫的张开了。

小穴粉粉的,他掰开看了看,月娆发出嘤咛,又呻吟了出声,娇娇的。

顾怀辞的肉棒早就硬的不行了,他找到了入口,本想长驱直入。

没想到月娆的小穴太紧了,第一次进去失败了。

月娆的脸都红的快滴出血了,他拨开月娆捂住眼睛的手。

“阿妩,看着我。”月娆眼中带泪,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他用手指戳了几下穴口,顺着位置,慢慢进入小穴。

好柔软的小穴,好紧,这是一个女子的初夜,他格外珍惜,因为这也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做爱。

太舒服了,他光是进去,就快忍不住射了。

但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不能。

“疼”月娆不疼,但是她得装。

‘“阿妩乖,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他一边安慰月娆,一边往里顶,缓慢的抽插。

“嗯公子”装第一次跟人做还挺难的,月娆都想不起来自己第一次是什么样的光景了。

“怎么了?嗯?”被小穴裹着的肉棒,舒服得不行,就差最后一点,就整根进去。

顾怀辞猛的一下,就定了进去,舒服的发出一声闷哼。

“啊!”月娆惊呼,虽然已经被顶过很多次,但是每次被顶到都会觉得爽,也不算演戏。

顶到深处,两人的身体契合了起来,顾怀辞开始抽插,每次抽插都让顾怀辞想射,特别是顶到深处,龟头碰到花心的时候,快忍不住了。

月娆从未想过,顾怀辞竟然这么好拿捏,本以为他的犹豫是因为自己还未想好站队那边获益更大,居然是因为有把柄在厉伏手上,所以顾怀辞应该是不想谋反的。

那顾怀辞的把柄到底是什么呢?按照月娆目前对他的了解来说,这把柄应该在他的家人身上,他这心思如此单纯,据当时风意晚所说,顾怀辞父母尚在人士,也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家中就出了他这么一个状元,可谓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月娆的心思已经想了这么许多,也是因为这顾怀辞的活儿实在是差得不行,除了每次深入的感觉强烈,便是稀疏平常,比月娆自己用假阳具自慰还来得难受。

可是顾怀辞很沉醉,月娆演的,他信了。

他还安慰月娆,很快了,月娆眼角含泪,双眼朦胧,竟然让他觉得自己在房事方面还不错,这确实归功于月娆精湛的演技,要是搁平时,这种男人都上不了月娆的榻。

不过暂时不能杀掉,得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秘密被握在厉伏手里才行,不然这一趟来得不值得。

“阿妩你可感觉舒服?”顾怀辞颤抖着,询问月娆,月娆抿紧双唇,微微点头。

怎么有脸问出来的,要是舒服早就高潮了。

不过这戏还得演下去。

“公子奴家好喜欢被公子这样”月娆故作羞涩,说这话的时候还微微偏头。

顾怀辞一边抽插一边抚摸月娆的脸颊。

“阿妩喜欢什么?嗯?”他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估计为了男人的尊严在硬撑着不射出来。

“喜欢顾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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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如此生分,今日便叫我怀辞,好吗?”

活不行,说话还挺腻歪的,月娆对这个男人的评价一般。

“怀辞哥哥”虽然月娆比顾怀辞还大一些,但是没关系,她倒是叫的出来。

一声娇软的哥哥让顾怀辞来了气力,加快了频率,在小穴进进出出。

月娆也终于感受到了一些快感,不过还差得远。

但是月娆还是配合的呻吟着:“啊啊啊啊怀辞哥哥嗯”

不能显得自己太想要,又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在演,而且今天的设定还是第一次跟人做爱。

顾怀辞被月娆的呻吟取悦到了,但是肉棒也控制不住了。

“呃啊”一个闷哼,顾怀辞就将精液射进了月娆的身体里。

拔出来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躺下搂紧月娆,又是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结束,两人的唇齿之间都勾出了银丝,他抵着月娆的鼻尖,柔声哄到:“刚刚没有带羊肠,我的阿妩要是怀小娃娃了怎么办。”

这是怎么样一位天真的少年,都在这种地方了,怎么可能还会怀孕,自习武以来,月娆就绝了自己育有子嗣的念头,更何况,生孩子这种事,她看过以前阿娘生弟弟,那惨状,她可不想经历。

对此,月娆将头埋进顾怀辞怀里,佯装羞涩:“公子说什么浑话呢,奴家就算想与公子生儿育女,也是不够格的。”

听闻此话,顾怀辞搂紧月娆:“待我以后出人头地,定来把你赎回,为你寻回阿弟。”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惯会骗人。

把她赎了,又不与她成婚,到时候只做妾,他倒是落了个大好人的名号,不过苦了女子不过是从一个火坑到另一个火坑。

“公子不必如此,阿妩此生得遇公子,已是大幸,若是公子惦念,有空便来这天外阁寻我吧。”

谁不会说好话,等调查完了,你也不可能找到我。

月娆如是想。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天,月娆实在不想在说话了,便装睡。

没想到这一睡,竟然直接拿下了一个大秘密。

一刻钟之后,顾怀辞估摸着月娆已经熟睡。

轻轻给她拨开脸上的发丝,撑着手欣赏月娆这张绝色的脸。

手指拂过月娆的脸颊,顾怀辞轻声叹息。

“若是当初家中未曾走那歪门邪道的敛财生意,如今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许下承诺,定要给你一个美满的人生。”

邪门歪道,是什么?

月娆满腹疑惑,这就是厉伏的把柄吗?

月娆突然联想到一事,五年前一场大案,满朝官员砍了近三分之一,只因贪污军饷。

那年边境城战事吃紧,等了数月的粮饷,却不足以支撑军营三日。

落夜城主下令彻查,其余十一城人人自危。

当初怀疑是厉伏的手笔,可是每每到关键处,这证据就会指向另一人,环环相扣。

细细想来,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顾怀辞又自顾自的说了会儿,许是累了,就躺了下去。

“我原也想报效家国,可自古忠孝难两全,父亲有罪,但年事已高,我不忍他锒铛入狱,阿妩,你说我该怎么办?”

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他,他闭了闭眼。

“若是我从未考上这个状元,我是不是还可以这样蒙在鼓里活一辈子。”

倒也是个可怜人,父辈做的孽,反噬到了自己孩子的身上,本以为天衣无缝,可世上哪儿有不漏风的墙。

厉伏估计也是急了,他太着急谋反了,以至于想抓紧拿捏住能拿捏的人。

不过虚实,得再探查一下,若是当初真的有这顾府人的手笔,还得尽快回去禀报楼主和城主。

清晨天蒙蒙亮,顾怀辞在月娆眉间落下一吻便离开了。

待他离开,月娆就去内阁找风意晚,风意晚似乎也在等她。

“风阁主,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不知,只是想,等等,你也许会有话想与我说。”风意晚抿了口茶,等待月娆开口。

“昨晚我假装熟睡,顾怀辞说了一些很模糊的话,我隐隐串联起来,想到了五年前的军饷贪污案。”不是月娆无端联系,而是那批军饷,当初就是从落夜城运走,画春城转运,再由桃源城出发去了边境城。

一路上,桃源城到边境城,有一官道直达,若是想做手脚,便是这官道之前的桃源城做手脚最合适,但是如何偷梁换柱,又顺利通过各关卡的检查的,这中间,当初也抓了不少人。

唯独换货这一步,不仅需要大量的物力,更需要大量的人力。

听完月娆的话,风意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顾府从前的家丁,据说换了大半。”风意晚开口道。

两处信息结合,月娆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当初厉伏为了谋利,找到顾怀辞的父亲,把军饷伪装成普通货物运输到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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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顾府再偷梁换柱,将运往军营的物资换成其他的东西。

原本的军饷,被做了假账,途中无人发现。

等运到了,却发现米被换成了沙土,粮草仅仅只有露出来的那一点是真的,简直是丧心病狂。

那场战争很惨烈,边境城的战士折了大半。

背后牵扯出来的势力庞大,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官员落马。

虽然种种因素都指向厉伏,但是没有切实的证据。

那本被藏起来的真账本,就是关键性的证据。

“我想,我得去顾府一趟了。”月娆刚准备起身,就被风意晚按住了。

“过两日,顾老爷的四十岁寿宴,邀了天外阁舞姬助兴,你且等等。”

过两日,倒也来得及,便再探探,是不是如自己所想那样。

顾府寿宴,席开百桌,刚得了状元,又是大寿,可谓双喜临门,连门口的乞丐都得了赏。

月娆跟着风意晚,风意晚带着一众舞姬与顾怀辞寒暄,顾怀辞时不时悄悄看一眼月娆,月娆虽捕捉到,却没有做出回应。

顾怀辞难免黯然神伤,可也知道月娆是不会在这种场合做出逾矩的事情多。

终于轮到天外阁的节目,顾老爷坐下下面很是高兴,看不出一丝做过亏心事的感觉。

节目结束,顾老爷招待了一下客人,跟各个达官贵人寒暄之后,就让顾怀辞替他招待客人了。

这顾老爷正值壮年,看上去并不老,不过来之前,月娆听说了顾府的往日的一桩秘事。

风意晚说,那时候顾老爷还是个毛头小子,但是遇到了为了逃婚而离家出走的顾夫人。

顾夫人本是桃源城城主洛颉的孙女洛祁,洛月想和画春城联姻,但是那时却是将孙女嫁给画春城主,虽然画春城主也不过而立之年并且从未娶妻,但是洛祁不愿意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十五岁的洛祁,出逃之后,在大冬天落了水。

被顾重业救起,全城皆知,失了名节。

顾重业就这样,娶了整个桃源城最尊贵的女子。

他不甘于妻子压他一头,所以努力奋斗,创立了这么大的家业。

现在的桃源城主早已换了副颜色,也不姓洛了,桃源城的百姓,也忘了这桩二十多年前的旧事。

如今,被月娆抓住了一丝其他的机会。

她轻功一点,悄然跟上了顾老爷。

华丽的府邸让人叹为观止,但是月娆来不及欣赏这些。

开席时并未见到顾夫人,这位顾夫人自嫁给顾老爷之后,便再未出现在世人眼前过。

虽还健在,却仿若无此人一般。

按照顾怀辞那天说的一点点东西,怎么判断这个顾夫人在哪儿呢?

还没来得及思考,顾老爷便信步走向祠堂。

传闻中的顾夫人,前桃源城主的掌上明珠,洛祁,正虔诚的跪在祠堂里诵经。

“你来干什么?”

开口的声音,无欲无情,顾老爷屏退了下人,一齐跪在了顾夫人旁边的蒲团上。

“今日大喜之日,我本不愿扰你清净,可阿辞说想见阿娘。”

“不必再见。”

说完,顾夫人又转动佛珠,开始诵经。

顾老爷似乎已经习惯了,夫妻数载,竟然如陌生人一般。

月娆还想继续打探,但是风意晚已经放飞鸽子,让月娆速速随她离开。

目前的消息,并无什么太大的作用,不过,这细碎的线索,总会有蛛丝马迹。

今夜,顾怀辞一定会再来找她。

不知道风意晚那边怎么样了。

回到天外阁,已经是夜幕了,顾府的晚宴,热闹非凡,顾怀辞不似在天外阁那般,像个楞头小子,做起事有模有样的,倒是让月娆对他又改变了一下看法。

夜色已深,不出所料,顾怀辞来了。

月娆给他斟满了酒,他一饮而尽,来的时候已经有点醉意,猛的又喝了一杯,面色已然泛红。

月娆给他顺了顺,让他别喝太急了,顾怀辞放下酒杯,呢喃道:“为何,她总是不愿意认我,我明明是她的亲儿子…为什么…”

想来是他的母亲不愿意见他这件事,看来当初顾夫人嫁给顾老爷的事情里,另有蹊跷,或许顾怀辞可以拉拢。

理了理思绪,月娆收了酒壶,让侍女去厨房做一碗醒酒汤来。

醒酒汤下肚,顾怀辞恢复了半分神智。

他的阿娘总是躲着他,或者说是躲着全家,虽在同一屋檐下,却从来不与他和他爹出现在同一处。

其实多年来的疑惑和调查,顾怀辞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可是不喜欢他又为什么要生下他。

月娆本以为顾怀辞要来与她一夜春宵,结果顾怀辞只是拉着她说话,说他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他的爹爹虽然有钱却并不管他,爹爹很忙,很难见到一面,直到这几年,他的爹爹上了年纪,才安定了下来。

他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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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不用说了,对坐到深夜,顾怀辞已然睡着,月娆遣护卫将他抱到床上歇息。

心里却疑惑,早些年,他的爹到底在忙什么?

不过时间来不及了,必须马上动身回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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