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篇】20180428这么疯狂的过了三个月,直到一天早晨,我还抱着满脸幸福的黄怡珊睡着,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一看是那朋友,赶紧起身接通。
那边传来朋友的声音:「还睡着呢,我看你这处理事情是处理到哪个女人床上去了吧!」我配合着打趣了几句便直接问到:「是不是那边有回应了?」这时黄怡珊也醒了过来,贴着我好好听着。
朋友继续说到:「嗯那边回话了。
说明天见面谈!你多带点钱,这肯定是要给点好处的。
」我连忙答应,让朋友安排好,便起身赶紧收拾。
黄怡珊阴道里还残留着无数精液,可见我如此匆忙也顾不上洗,直接穿了内裤和衣服就跟我出门了。
衣服一穿,黄怡珊立马就变回性感女强人的样子,穿着高跟鞋快步跟我来到机场,旁人根本猜不到这个回头率极高的女人下体里还装着各种男人的精液。
飞机降落之后,黄怡珊倒是积极的安排了一众人等,浩浩荡荡的朝边境小城驶去。
才到城里就直奔跟朋友见面,朋友一见我这来得阵势也是一惊,说到:「你这是要去干仗还是谈事情啊!」转眼一见黄怡珊,就突然被她的气场吸引住了,大量了好一会才问:「难道这是嫂子?」我还一时窘迫的没想好怎么说,黄怡珊便微笑的点头说到:「我是他的小媳妇,大媳妇在家里,我陪着过来。
」解释得自然干练,虽然帮我答了,可这答得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我干笑了两声,朋友大张着嘴半天才说到:「老弟,你这个也太有能耐了,这还两媳妇了,这小的都这般美貌有气势,这大的怕是可以当女王了!」我尴尬的笑了两声,赶紧岔开话题的说:「行了,行了,改天我也给你介绍个。
言归正传!」朋友也觉得老盯着看不合适,转身说到:「是这样的,你们这一大波人去肯定不行,最多去四个人,刚好一辆车。
嫂子就在酒店住下等吧!」我还没开口,黄怡珊又再次坚决的要去。
最后就我跟她还有另外一个身手相对较好的手下和朋友一行朝口岸驶去。
没两分钟就办完了手续,看来朋友在非常这轻车熟路。
车子过口岸就驶上他国的公路,说是公路,其实就是我们的老国道那样,晃晃悠悠开了好久,来到一个饭馆前,车停了下来,朋友对我们说:「我就只能把你们送到这里,剩下的前面那辆车回带你们去,我们相互交代完便下车直接走到前车面前,这是一辆老式越野车,看了一下,没人下来,我们便直接拉开门上了车。
刚上车,司机就一人递给我我们一个眼罩,我们自觉的带了起来。
车子发动开了起来,又跑了一段路,感觉像驶上了一条土路,又是好一阵颠簸,感觉都快迷煳起来了,车子才停了下来。
我们摘掉眼罩,适应了一会阳光才看清,好像是来到了一个村子,周围人很少。
司机没有说话,自己开门下去走进了一个院落,我们相视了一下,便跟着下了车走进那个院子。
一进院子,就看见墙边一个个铁笼,就跟普通村子里关狗那种一样,可里面关的是一个个女人,只是裹着几块破布,有的直接全裸,树下还拴着一个,全身赤裸,身上不少鞭痕,看来是刚被打过。
我们没敢做过多停留观望,紧跟着进了屋子。
一进屋就看见一个中年干瘦的男人,旁边还散坐着许多年轻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村民,各自弄着事,也没理进来的我们。
我们有些不自在的看向那个干瘦中年男人,他面前正跪爬着一个女人,年纪大约也就刚成年,咬着牙,屁股一动不动的朝着中年男人,而中年男人正拿着一颗针在她屁股上刺着字。
中年男人头也没抬说了声:「你们先自个找个地方坐下,我马上就好了。
」我们三人各自在一个小凳子上坐了下来。
中年男人认真的在女孩屁股上刺着字,嘴里说到:「你们叫我老裁缝就行。
你们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接着又继续刺他的字,不再说话。
我脑里飞快的盘算了一遍,这人中文讲那么熘,难道是中国人?可老裁缝像看穿了一样,开口道:「我不是中国人,只是在那边生活了20年。
」m这时终于刺下了最后一针,自己端详的看了看,然后满意的拍了拍女孩屁股,女孩立马爬到一边依然好好噘着屁股,这时我才发现,女孩阴户红肿,几根很少的毛有些脏乱,看来已经被搞过不少了。
老裁缝放下刺针看着我们,我突然想起朋友的交代,把准备好的现金递过去,可他打都没打开直接放到一边说:「那个姑娘确实是三个前送到我这里的,因为大着肚子,姿色又极好,所以我记得,当时我还让全村男的干了两天尝鲜。
可就是被搞太多了,下面太松了,不过调教的很好,什么活都会做。
不是因为大着肚子麻烦,我可能就留下来省厕纸了。
」说完还哈哈哈笑了起来。
我有些着急的问到:「那人呢?」老裁缝看了我一眼,说:「不管那姑娘是谁,从哪里来,我都不管,也不想知道,我只说到这里发生的,和我所知道能说的。
」然后自己喝了一口水继续道:「后来,xxx的一个贩子来我这里看货,看中了她,我就给倒手了,本来我们这行讲求的就是只讲货不问从哪来到哪去,干什么,就是拿去煮吃也管不着。
」老裁缝再次看了我们一眼,继续拿起刺针擦着说:「不过受人之托,替人办事,特别拿了你的钱,也是天经地义。
后来我两个手下到xxx去倒货,顺便帮查了下。
这也要讲天意注定帮你们,那姑娘来时,我见其极其上品,皮肤又白嫩,一看就不是贫穷人家的,加上是从中国来,我就在她屁股上刺了一个贱字,就是这个字才打听到了。
」我心里满是怒火,竟然在我心爱的宝贝身上刺字,一想到刚才那女孩噘着屁股给她刺的样子,我真想冲上去把他捅成马蜂窝。
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克制住继续听着。
老裁缝转身好好看着我们严肃的说:「我告诉你们,你们自己去想办法,但千万不能说是从我这打听的,一旦暴露,我最多损失点生意,可你们就别再想找到那姑娘,而且遇到什么意外,我也可不管。
」我们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那姑娘先是被送去打掉了孩子,好卖得上价,然后又被转了好几道手,最后被卖到了一个皮肉店,这也算幸运了,至少保住了性命和健全。
」我心里狂风骇浪,幸好黄怡珊抓住我的胳膊,我才没有抓狂,女友尽然还被打胎了,这能有什么医疗条件。
好吧,那孩子也是不明不白,真是降生人世也是种不幸。
我克制下来继续听他讲:「后来我又专门找了人去打听,本想买回来,也好跟你们交易,可是那店老板,觉得她姿色太好,可以狠捞一笔,没同意,说等他用两个月再考虑。
后来,果然生意非常好,每天都不间断的接客,姿色极佳又什么都能玩,每天进出干那姑娘的客人基本占了整个店的8成。
每天都是上百的接,基本睡着都在接客,那老板更不愿意卖了。
」老裁缝停了停继续说:「可就在前几天,我一个手下再次去那里,顺路说打听下,可尽然发现,那姑娘被扔到了后巷了。
你们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后巷吧,就是专门给那些非常穷,无家可归的人去消遣的,收费极低。
丢到那里的基本都是废货了,最后再赚一笔。
手下觉得奇怪就打听了一下,原来是那姑娘由于客人嫌不够紧,就拼命的干屁眼,直接干到那姑娘失禁,没法正常接客了。
」听到这,我脑里一阵眩晕,后面都完全听不清在讲什么。
只感觉,黄怡珊和手下扶着自己走了出来,上了车,车子晃晃荡荡又开了好久,来到刚才朋友放下我们那。
摘掉眼罩,我才慢慢恢复神智,抓着黄怡珊问到:「后面说了什么?怎么我们就回来了?」黄怡珊拧了瓶水递给我,说:「你先喝点水,我再告诉你。
」我抬起来,一口就喝到见底,黄怡珊爱惜的看了我一眼说:「那老裁缝说了,那边给我们搭了线人,去了直接带我们去。
」我刚要拉上她就走,可她接着说到:「不过,老裁缝还说……还说她被用了太多发情药,现在已经神智不是太清楚了。
」我又是一阵胸闷,可我强撑住,知道现在不是再出岔子的时候。
拉上黄怡珊就走。
我们包了一辆车,经过了一天一夜才来到xxx,这个国家不大,可是路极不好走。
才下车也顾不上休息,直接就奔赴约头地点,果然一辆车停在路边,车上睡着一个人,我们敲了敲车窗,黄怡珊把老裁缝给的纸条递给他。
看了一眼就招呼我们上车。
车子就在城里拐了几个弯就来到一个巷子前,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深的巷子,巷口几个凶悍的男人守在那里,不时有几个进进出出,出来了还边提裤子,进去的就在那几人面前的箱子里扔点钱,一看进出的都是些乞丐似得。
我们下了车,那人就直接走了。
我们一商议,让黄怡珊留在外面,我跟那手下进去。
我们走到巷口,学着往箱子里扔了点钱,几个看守的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俩,觉得我们根本不应该会来这种地方,可给了钱也就不管我们,任由我们走了进去。
才往里走几步,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女的,感觉完全没有力气,身上满是伤痕,一个男的正拉着她的腿正准备往里插。
又往里走里一段,地上又有两个女的,一个看起来已经昏睡过去独自躺在一边,一个正在被一个老头插着,两眼空空的望着天空,仔细一看,一个乳头已经没有了,另一只乳房也伤痕累累。
m我们没做停留,继续往前走,一路上都是些姑娘躺在地上,大都神色呆滞,仍任宰割,也有些被链子双住拼命挣扎,可依然被一个个强暴着。
我没精力管她们的遭遇,继续往前走去,努力搜索着女友。
终于看见一个角落,一群破衣烂衫的男人围着一个姑娘,姑娘只有一只腿露在外面,虽然也是脏兮兮的,可是那修长性感还是一眼就能看出,脚丫虽然粘满了污物,指甲上的指甲油也已经脱落,可一眼还是看出那正是女友的诱人脚丫。
我赶忙上去拔开两人一看,正是我心心思念的女友,可眼前的景象让我彻底呆住了,女友正在饥渴的含着一根肮脏阳具吸吮,手里各还拽着一根,下面被两个人抽插着,这里根本就不算一个地方,更不可能有什么用品,大家都是简单粗暴的直接内射,连清洗的地方都没有。
女友屁股上虽然也很脏,可是一个醒目的贱字清晰可见。
再往上,女友两个乳房上是各种污物和手印,乳头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小巧粉嫩,黑黑的挺着,最可怕的是上面竟然被打上了两个乳环,正被两只手使劲扯着。
女友的脸上也是各种污物,风干的精液,头发上也是。
而嘴里还在拼命的吸着那根阳具,嘴里哼哼着说着什么,仔细一听竟然是女友在祈求,「求求你快射给我,我好饿…….谢谢你们操我。
」我就这么呆滞的看了好一会,脑里一片空白,突然间一股力量爆发而出,我上前就是一阵狂揍,那手下见此也上前帮忙,三两下就把干女友的全部打倒在地,女友被吓得惊恐的缩成一团。
我心疼的上前抱起她,只感觉她在瑟瑟发抖,身上散发着恶心的臭气,可我还是紧紧的保住她,生怕一松手就再次离我而去。
直到那手下催促,我才紧紧的抱着女友朝巷口走去。
刚到巷口,几个看守就把我们围住了,其中一人凶狠的叽里咕噜问话,我们根本听不懂,执意要走,那手下也摆开了要开打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