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小洞就交给我俩了!”虎翼点头。
哈密昨晚就已经见识过了兽人的力量,只给他们一把铲子没一会儿就铲出了台阶,想必挖几个小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哈密将兽皮泡在水里,在上面压了一块大石头,防止水流将兽皮冲跑,然后和哈密一起清洗羽毛,洗完带回来放在竹筏上晾干。
下午没有在外出,大家就一起装饰山洞,狼目和虎翼负责挖洞,藤岩负责将挖出来的土送到地面。
哈密在新挖出来的小洞里走了几圈,这小洞也不小,大约有四五十个平方,想到这里冬季的寒冷度,哈密决定将这个小洞做为厨房。
然后在厨房里搭个灶台,再在主洞里做个火墙,挨着火墙的地方还要盘个火炕,双层保暖,这样即使在冬季最寒冷的时候,也足够热乎了。
小洞和主洞之间只隔着一层墙壁,而火墙是需要空心的,哈密选择用竹子做火墙,在小洞和主洞的共用墙那里,哈密竖着插了一排竹子。
然后用泥土和有韧性的草和成泥巴,均匀的抹在竹子上,做成一面竹墙,竹墙和两个洞共用的墙壁之间留出空隙,组成空火墙,以供热气在这里来回流通。
做好火墙后,哈密和藤岩去找了一些石头,用来搭建灶台,灶台直接与空心的火墙连接,这样每当烧柴做饭时,火墙就会热起来,主洞里的温度就会上升。
最后还需要一步,排烟。
哈密决定制作烟囱,烟囱用粗竹筒做成,将小山洞的一侧掏空,挖出来个皮球大小的洞,将竹筒一端放在洞上用泥巴抹严实,另一端放在灶台里同样用泥巴固定,这样烟囱也就做好了。
等烧灶台做饭时,热量会通过灶台涌进空心墙里,在墙内循环燃烧散发,然后烟气从烟囱抽出。
哈密紧接着在主洞挨着火墙的地方,让兽人们盘了一个足够他们几个人睡的大火炕,火炕哈密弄的简单,直接用石头垒了一个四方形,在四方形的一角留出一个口用来烧炕。
然后将泥巴抹在石头缝隙之间,抹严实防止露热钻烟,炕面也是用竹子制作,用草绳绑了一个竹筏,竹筏两面都抹上泥巴,几个人抬着抹了泥巴的竹筏铺在石头垒的四方形上,最后在抹一圈泥巴修整火炕的形状,这样一个火炕就做完了。
由于藤岩和虎翼会飞,需要的东西能很快就运回来,狼目体力也够强悍,自己一个人就能挖出一个小山洞,因此直到后半夜时,他们除了拥有一个主洞外,还建成了五个小洞,每个小洞都有四五十个平方,也搭好了灶台、火墙和火炕,只等着阴干后烧火实验一下就成。
挖了一天土,大家灰头土脸浑身都脏兮兮的,哈密想洗个澡,不然浑身难受,可也知道这大半夜的去瀑布边上会很危险,只好忍耐着刷了牙洗了个脸就睡了。
今晚他入睡的很快,可没一会儿他就被一阵喵嗷喵嗷还有什么东西磨爪子的声音吵醒了,他迷蒙的睁开眼,就着火光见兽人们全都站在洞口,直起身子全神贯注的盯着洞外。
“外面怎么了?”
藤岩听见哈密的声音,轻声安抚道,“没事,只是来了一群猫兽偷鱼吃,你继续睡吧。”
一听偷鱼吃,哈密脸气的都绿了,迷蒙的头脑立即清醒过来,他嗖的跑到洞口,插着腰对竹院子外上爬下爬挠爪子,试图越过竹篱笆进入院子的猫兽怒吼,“滚犊子,别偷劳资的鱼!”
大月亮地下,一切事物都蒙着一层银白色月纱,却也能将事物都瞧的清清楚楚。
哈密揉了揉眼睛,等看清楚猫兽的身形和皮毛后原地无语了半天,原来猫兽就是狞猫。
而自己那一嗓子狞猫们连停都没停一下,顿时郁闷个半死,他气呼呼的拿着根细竹子嗖嗖嗖的就想往山下跑,却被藤岩一尾巴拦住了。
“老实呆在这里,我去赶走它们。”
话落,虎翼和藤岩立即挥动翅膀,越下山洞,飞过竹篱笆,对爬在篱笆上的狞猫们一顿狂扇,没一会儿就此起彼伏的响起喵嗷喵嗷的惨叫声,在一会儿就彻底没了动静。
赤果抱着小虎头睡眼惺忪的对院子外的虎翼和藤岩喊道,“赶走就得了,猫兽肉酸,难吃的紧,别浪费力气抓它们。”
被一大群猫兽大晚上这么一闹,在加上昨晚做灶台火墙到后半夜,难得的第二天兽人们也起晚了。
瞧着山洞外已经爬到正中的太阳,藤岩不禁有些懊恼,他急急忙忙的跟哈密交待了一句,就和虎翼一起飞去了坑洞,打算先将今天的收获带回来。
哈密去院子里拿了几条晒得半干不干的鱼,在从放在洞里的竹背篓里拿出了一条骨头,交给赤果道,“赤果,你留下来烤鱼,在做一些赤龙兽的骨头汤,我和狼目将这些腌制好的象鸟肉和赤龙兽肉挂到竹子上风干。”
赤果点头,“好,今天午饭就交给我,天天看你做,我早就学会怎么做饭啦。”
哈密笑道,“这回你有机会大显身手了,不过这鱼是用盐腌制过,烤的时候不要在放盐了哈。”
“行,知道啦。我又不傻,你赶紧忙你的去。”
赤果连忙伸手推他往山洞外走。
哈密笑着抱着一背篓的肉顺着赤果的意思往外走,将这些肉都背到院子里,累的出了一身汗,他将肉串上草绳,狼目个子高,然后由狼目往竹子上挂。
等哈密和狼目晾完肉,见藤岩和虎翼还没回来,便决定先将小洞的地面和墙壁都铺上竹子,省的蹭一下哪哪都是黑灰,踩一脚还都是泥土,也不好打扫。
哈密其实还想用竹子吊顶,不然在山洞做饭的时候总觉得头顶会掉土,不过这要等藤岩和虎翼回来才能做,毕竟这山洞顶高,只有他俩才能飞上去。
狼目侧目,“怎么铺竹子?”
哈密想了想,问道,“狼目,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树,会分泌出乳白色的粘粘的液体?”
哈密其实想问的是橡胶树或者松树,但又怕狼目不知道什么是橡胶树松树,只好这样问问。
“乳白色的还粘粘的液体……”狼目重复了一句,随即瞪大眼睛道,“你说的是哭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