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遂笑道:“王爷唤我花锦,花锦是王爷的侍妾,能替王爷开枝散叶是妾身求之不得的福气。”
身后小山一般的身子闻言顿时僵直了,掐着花锦的腰肢让她跨坐在大腿上,高堰没忽略她的言外之意,抿唇道:“若不当你是花锦又如何?”
这怀里软糯的小妇人,她脸上永远挂着没心没肺的笑,从来就没过锐利的时候,似乎任谁都能在她面上踩一脚。
而当下高堰听见怀里妇人一字一句道:“那我自是不愿的。”
她如何会愿。
就凭他几句话,几分施舍,便要在这后院中乖乖当他的禁脔么。
壮得跟驴似的陇西王身子晃了下,手捏着她的下颚不觉留下两个指印子,男人脸本就黑,此刻更是沉得与炭无异:“你说什么?”
怀里这妖孽素来会哄人,只消叁言两语就哄得他心花怒放,哄得高堰几乎不想去承认她一直在做戏。
她只要肯哄他,他连她逃跑的事也没多计较。
这会儿她撒手不管,以前那些贴心的娇媚话都不作数,戳人心窝子也是真的疼,疼得男人感觉前段时间那伤口像还没好似的,又让人给生扯着皮肉。
男人髯须掩盖下的脸早扭曲了,定定瞪了她半晌,架在她下颚的手却没松开,往下几分便是她的脖颈,那么细,又太弱,他不用什么力气就能扭断。
花锦吃痛,却硬咬着唇没喊出声来。
然而陇西王见她这隐忍的模样却陡然垂了手,花锦刚伸手去揉下巴,就叫他猛地扑倒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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