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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风策内射完了也不消停,性器还埋在湿热的肉穴里,不知道像狼还是像狗的压在也卿身上,埋在泛着淡粉的颈窝间细细密密的啄吻。
也卿浑身酸痛,半天回不过神来,身下床褥湿了一片,全是二人的体液,快感还似过电一样残留在每一寸骨骼脉络里,搭在谢风策肩头的指尖不可控的轻颤,小小声的喘气平复着情欲和呼吸,任由谢风策下流的舔吻自己脆弱的脖颈。
等也卿缓过一口气,那根软着也分量不小的东西又在他体内膨胀,作乱的亲吻也带着一路湿痕来到唇角,含着软嫩的下唇吮了吮就想撬开牙关往里去吃嫩红舌尖。
各种体液将原先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弧度,也卿偏头躲开这个准备深入的吻,藕断丝连的银丝把红肿的唇润出水色,他状似难受的轻蹙眉头,垂着眼避开谢风策的视线,几不可闻道:“好涨……”
谢风策呼吸骤然沉了几分,性器涨大了一圈撑开刚被开苞就快被操熟的嫩穴。也卿双手环过他结实的肩背将他往下压进自己汗湿的长发与脖颈里,柔软的吐息洒在谢风策的耳后,微微挺起腰把那口湿淋淋的穴往男人鸡巴根部送。
谢风策隐隐觉得反常,但又被也卿的主动和那口嫩穴夹得有点失去理智,握在细腰上的手劲放松。
下一瞬,也卿手腕翻飞,一枚银针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指缝中,在烛光下显露出一闪而过的阴冷,随着一声轻柔的叹息飞进了谢风策颈侧,封住了他全身经脉和周身穴道。
他掐着谢风策的喉咙翻了个身,那根粗长性器竟还硬邦邦的杵着,磨着穴里嫩肉转了一圈,直接卸掉了也卿好不容易攒起的三分气力,掐着谢风策的指尖松了力道,难耐的微微蜷起,穴口痉挛的咬着大鸡巴根部吮吸,跌在谢风策炙热的胸膛半天爬不起来。
这枚银针是他先前藏起来的,最多封住谢风策三刻,因为仅剩一枚,所以只能在谢风策放松警惕的时候用。
只是没想到谢风策竟欺人太甚至此。
谢风策此刻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只能沉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也卿动作,额角的青筋绷的发紧。
也卿没力气也没心思骂他,他坐在谢风策身上,颤着手撑在谢风策胸膛起身,让那根东西从自己体内滑出,失去堵塞物的穴口无措的翕张几下,在一片沉默中粘稠的淫水从穴口滴落,砸在谢风策的结实的小腹上,接着大股的腥臊尿液和精水如同失禁一般夹不住的从穴里流出来。
也卿脸色几经变化,抬眼看了看四周,没找到一件兵刃,烛火还在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灯油,时间经不起耽搁,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之后逃离了木屋。
月落西山,天色还沉在墨中。刚被开苞的穴里好像还夹着男人巨大的性器,没有清理干净的淫液还糊在腿心。快感褪去之后浮现的就是令人腿软的胀痛。
也卿在树林间飞快的穿梭,此处距离落凤山不过十几里地,他得趁天没亮先回去看一眼,再寻个安全的地方调养内伤。
等到他内伤痊愈,再来取那孽徒性命。
昔日虚假繁华的落凤山此刻落得一片沉寂,远远望去遍地都是焦黑的草木,山下稀稀拉拉的有几队巡防的正派弟子。
也卿神踪诡谲,隐了气息更是人鬼不察,避开了困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几个弟子,在山脚一颗尚算完整的树上简单的刻了教内特殊的记号,随即又消失在树影之间。
他一路向北,在靠近长安的官道驿站用从谢风策身上顺来的银两定了间上房,冷着脸叮嘱了闲人勿近之后打坐入了定。
至此,天才堪堪亮起。
凡人入定总是区别于仙侠话本那般摒弃杂念,也卿思绪下沉,无端落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落凤教前任教主逝世,也卿刚接任教主之位,各分教躁动不已,叛教之徒不计其数,他清理完最后一批返回落凤山的路上捡到了个小孩。
谢风策那会十二三岁,长得还算精雕玉琢,也卿上手一搭发现他还算个练武的材料,老教主捡到他时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只是风吹柳絮的心念一动,没想到却成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好在谢风策年少时比现在讨喜一点,不以下欺上也不满口荤话,甚至不太需要人操心,杀了人会来讨罚,受了伤会委委屈屈的过来抱他的腰,在偌大一个魔教里活的像个尊师重道根正苗红的正道之光,让也卿提前感受到了父慈子孝的快乐。
然而好景不长,五年后谢风策的武功进入瓶颈期,等也卿闭关出来,他的便宜徒弟竟神不知鬼不觉的走火入魔了。
他方才踏出殿门,谢风策已经跪在殿前,沉着嗓子道:“弟子愚笨。”
也卿刚沐浴更衣过,此刻长发未束,倚在门上长眉一挑点了点头:“确实愚笨。”
落凤教也算百年基业代代相承,从未出过身在魔教还走火入魔的奇闻异事,现在居然在他这一脉出了这么个丢人现眼的教主预备役。
谢风策垂头丧气的跪在原地。
谢风策这些年身形窜的极快
', ' ')(',短短几年就已经与他身高持平,少年人体态并不孱弱,已经隐隐彰显出六年后令人赏心悦目的宽肩窄腰身姿欣长的雏形。
也卿拂袖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怎么回事?”
谢风策委委屈屈的凑过来抱住也卿柔韧的细腰,把头埋在也卿脖颈处闷闷道:“不知道。”
也卿被火热的胸膛抱了个满怀,不太适应但也没伸手推开他,用指尖扣在谢风策手腕上一探,脉象十分平稳,功法运转却好似被什么硬生生的截断在心脉,寸步难进。
也卿松开手,迎着谢风策的视线皱了皱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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