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曰后的生辰宴,还望左丞大人应邀前来,莫要落了我的面子。”虽说明知晓他多想了,可宿欢却笑着将那容易惹人误会的作态收敛了个干净,起身后还不忘扶他,再去为他理着衣襟、领口,言笑晏晏,“礼嘛,来不及准备便随意送些,总归是得收进库房的,看得过去便好。”
“……便是这个?”
“怎的,怕我为难你?”宿欢颔笑着应了,看着他眸色复杂笑意愈是重,“不知左丞大人以为……我要作甚?”
他温软了眉眼,却侧过去不让宿欢察觉,“邀贴呢。”
“嗯?”
“生辰宴那天的邀贴。”
“啊,那个。待会儿我着人送去你府里。”宿欢笑吟吟的牵着他坐回去,“喝粥,不与我脾气了。”
“……宿欢!”
待到用过膳,宿欢再拿出遮痕膏为他将昨儿欢好后的痕迹遮掩住,临到了出院门还言行轻浮的要他说过情话才许离开。
色令智昏这个词儿,哪怕搁在惯来孤傲自制的左丞大人身上,也是适用的。情话讲不出,总有替代的法子。
忍着羞涩阖眸在她唇上轻轻落吻,虽仍旧是浅尝即止,却并不似方才亲在面颊上的内敛,添了几分缠绵缱绻。
“好了。”他起身后呼吸都是乱的,目光游移,罕见的拘束样子,“无需再送了。”
而后满面红晕的匆匆离开,落荒而逃。
宿欢笑得不行,半晌倚在院门边儿,指尖便轻点着那实木门框,“哒”、“哒”、“哒”。随着那不疾不徐的轻响,她眉眼间的笑也渐渐敛下了,此刻再轻叹着望天时,便显得有些凉薄。
她淡着语气吩咐了句,“去查查,这个院子是哪个住过的,与宿青棠可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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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对啊,都是假的呦。
宿欢:对啊,都是假的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