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啊,燕归楼好啊,行啊,那殿下请。”宿欢笑得戏谑,侧身让路,抬手轻挥作相邀状,“就在前面不远,恰好我也是常客。”
楚璞之陷入被动,凝眸看她少顷却也只得顺着她指的那条路走去,“女郎客气了。”
“不客气不客气,您请客我有甚客气的,要知晓某些清倌与我都相熟,侍候您留宿也并无不可……”她话音未落,楚璞之便顿住了步履,惹得她轻嗤着笑,“呦,您怎的不走了?莫不是连嫖娼的钱都不够?”
宿欢的名声在南朝里人尽皆知,可他却不似。尽管相传他姓子暴戾,再自傲自大,但年仅十五的少年倘若再寻花觅柳、洒金买笑,去狎妓玩乐,那他怕也是与帝位无缘了。再度忍下羞恼,他沉着声音问,“宿女郎说是去哪儿?”
“燕归楼啊,您没听说过?”
尚还未经人事的楚璞之报以微笑,“那是何处?”
“嫖娼的。”宿欢答的毫无羞愧,扯过他往前走,“来来来边走边说,那燕归楼您怎么能不知道呢,往后与世家子聊起来怕是要被耻笑的。”
楚璞之一时间挣脱不开,还是身后勤练武艺的侍卫将他再扯回来的,手腕不过是在挣扎时被宿欢握重了些,那一圈的皮柔都泛了红,在白腻的肤色下更为显目。他将手背到身后,见宿欢将目光定在他脸上更是面色微寒,“宿女郎好端端的动手作甚。”
“那您想让我动什么?”宿欢眉梢轻挑,当街捻了捻手指尖儿,见他被这般侮辱的举止惹得眸底冷涩,唇角勾起的弧度愈戏谑,“您要是愿意,动口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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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想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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