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那白润细腻的脊背,宿欢往下试探的将手指抵进臀缝里,指腹才略略擦过那尚且还能摸到尖儿的玉簪,便又因着他再度颤抖起来的身子而收了手。待纾解了裕念后,她慢条斯理的用指尖划过朱清绝秀丽的长眉、轻挑的眼梢,细细描绘着那风流旖旎的眉眼,再抚过他微阖着的眼皮,顿在端正秀气的隆准上,顺着耸直的弧度滑下,再轻轻压在唇珠上。继而塞进他口中,在那温软湿润的唇齿间几番轻薄染指,戏弄着他绵软滑腻的舌尖,百般蹂躏。
半晌不得他回应,宿欢便也厌了,自顾自将沾到指上的晶莹清涎在他凶膛抹净,也不管他唇角水渍,只唤了几声,“朱清绝?”
朱清绝如今神志昏蒙,当是应不得的。
这般,宿欢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取过先前进屋时褪下,搁在一旁的轻氅,从至尾遮住朱清绝后再将他扛在肩上,继而乘着午后秋阝曰正高、人歇鸟倦,便自此前假意推开的窗户边一跃而下,借力攀着枝桠轻巧落地,竟是无有半点儿动静,便落在了街道上,再身形飘忽的隐于暗处,让那些盯梢儿的毫无所觉。
宿欢思虑着朱清绝身上仅有件氅衣,着实单薄,便难得大善心的将他抱在身前,稳稳托住身子,将衣角掖好,免得他往后无颜见人。悄自进过布庄顺来了两套成衣,她留下一锭银两后再无声离开,可为朱清绝换上时也顾不得亵衣裤了。宿欢雇了辆马车,只推辞夫君重病出城寻医,虽那租家不懂身处京都要出城找甚劳什子的大夫,但瞧着那静巧可爱的两颗金莲子,话不多说,当即便同意了。
——这世道金银难得,用出来的大多都是银票铜板,这傻子给的价钱,莫说租,买两辆马车都尚有富余了。
而那傻子将朱清绝塞进车厢里,便带上竹条编做的斗笠,着着身粗布衣裳在京里慢悠悠的转了几圈,方才马蹄得儿得儿的驾车到朱府后门,轻扯缰绳勒马停下。看着那庄严的宅门,她不禁啧了一声,掀开门帘便探身进去。因着玉簪尚未取出,朱清绝此刻是侧卧着的,而宿欢更是就势拍了下他的后臀,再顺势一路抚下腿侧,面色不改的当着看门侍人的面儿,将他家嫡公子羞辱得彻底,“朱二郎君,回府了!”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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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差不多了,该看戏了。
宿欢:差不多了,该看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