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喘息着,凶膛起伏不定,连带着他紧皱的眉心与眸底顾虑,也让他的心绪起伏不定。
“宿欢……”哑着声音,苏如故紧了紧手指,语气里刻意添上示弱与难过时,便能轻而易举的,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我是哪里做错,惹你不喜了,要你来这般……对待我。宿欢……”
低低软软的说着话,他看着绣花帐子,惯来沉稳从容的眉眼间添了哀求,那双宛如揉碎了明月皎然的眸里亦泛了湿意,“你却也来羞辱、欺负我?”
四五句话,竟真让她有些心软了。
松开手,宿欢用指尖碰了碰他的眉尾,再到鬓角,将散乱的丝理好,以表安抚,“好了,还不许我看看么。”
苏如故敛着眸不做声,她便俯下身去问,“嗯?许是不许我看?”
“……嗯。”他服软的应了,随着宿欢的力度将腿张开,再见她将玉势递近,正要启唇,却被她凑了过来,“宿……”
话音刚起,便被她在唇角轻啄一下,勾着他的舌尖纠缠不清,舔吮搅弄,让他应付不及,连何时被她扳过身子、分开双腿,都是半推半就的。
玉势抵在后庭窄宍的入口,冰凉得很,惹得皱褶不住收缩。宍口因着些许不可言而嫣红着,却仍旧紧致,宿欢先用指尖探进去,只觉被温软紧紧绞住,湿润而滚烫。
覆身而上压住苏如故想要避开的身子,她故意问道,“可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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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自个儿拿着弄罢。”
宿欢说,“自个儿拿着弄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