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短促的闷哼后,宿欢沾了满手白浊。坐起身拨弄了两下他软下的某物,宿欢趁他余嘲未退还没回神,扳过那卸下气力而软绵绵的身子便把滑出些许的玉势又塞了进去。她抚过那紧致的肌理,按着他的腿根便使得他两腿张开,无力的伸展着,浑身湿透,连同私密处的狼狈不堪也一并映入她的眼帘。
苏如故低低的喘息着,挣扎了几回又不见宿欢松手,便随她去了。他今儿被折腾的太久,在宿欢这里尤甚。此刻泄过身后,既是舒坦又累的很,连指头都不耐得动弹了,便哑着声音唤,“宿欢……”
困倦的阖上眼眸,苏如故由着她用玉势在自个儿身上折腾,“不要了,宿欢……嗯……求你施舍,让、让我歇歇……嗯……”
“再等等。”宿欢在空隙间将散落着遮住他面前的墨撩开,再俯下身,去吻他湿漉漉的额角。她扶稳苏如故再度昂扬的某物,略微沉腰就使得那物抵进丹宍里深入花径,紧窄滚烫得让他闷哼一声,昂不住喘息。而宿欢也是甚为快活,舒展了眉眼低吟一声,眷赏似的亲了亲他的耳廓,柔声哄骗他,“如故,我轻着弄,不让你难受可好,你莫忍,讲出声来与我听,乖。”
他隐忍的皱着眉头,掀眸去看宿欢,促而乱的喘息时凶膛不住起伏,满心的愠恼狠戾亦不过是被压下去,换成沉默到死寂,任由摆布。
“……求求你……”他哑着声音,低三下四的涩顿着语气,忍耐得心尖儿泛疼,“宿欢,我好累,求你别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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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我轻着弄。”
宿欢说,“我轻着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