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出口的话音都是软绵绵的,毫无半点威慑力。
“不难受么。”宿欢在他颈侧呵气,笑得眉眼轻挑,见他动情更是肆无忌惮地套弄了起来,“好了,我这回轻轻的,不刁难你,嗯?”
轻皱着眉心垂下眼睫,朱清绝喘息着闷不做声。侧避过宿欢凑过来吻他的唇,朱清绝低低哑哑的开口,“将簪子、簪子弄出来……”
宿欢却不遂他意了,“弄出来了,又如何?”
“……你要如何?”虚软着身子陷在锦褥里,他倏地嗤笑出声,一面低喘,一面侧去看宿欢,“我又……又何能清楚你图的是甚?”
“想来郎君颜色甚好……”她眉梢轻挑,指间捏住簪尾,往外缓缓抽出,“不知可否任我处置?”
“唔……”朱清绝疼得眉尖皱起、浑身紧绷,霎时身下某物便颓软了许多。待到玉簪整个儿自后宍拿出来,他更是遍身湿透了,狼狈不堪的瘫软在软榻上,面色苍白,好半晌才缓过来。他撑起身子,喘息尚未平复过来便又低低的笑,语气冷涩,“不知女郎要如何处置我?”
细细看过他面上自个儿留下的指痕,再到颈间乌青、浑身痕迹,连同伤得不轻的某处……
用帕子拭着指间血迹,宿欢唇角勾起,“郎君聪慧,既来寻我便该清楚了才是,又何须多此一问?”
她虽喜好那些美姿仪的郎君,却也不是非谁不可。这般恶劣的对待朱清绝,与贪图美色相较,更多的,却是在刻意羞辱他。
既为一己私裕,也为深谋远虑。
更多访问:/brgt;/brgt;
宿欢说,“不知可否任我处置?”
宿欢说,“不知可否任我处置?”</p>